他想速战速决。
可是身体不允许,每一次都在疯狂叫嚣着,他需要她。
他很需要她。
他们是最合适的一对。
李承钰咬向温时欢的脖颈,处处留下印记。
清晨。
温时欢动了动自己酥麻的腿,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温时欢睁眼就是大片痕迹的胸膛,咬痕抓痕到处都是,她的腿还被李承钰紧紧抓着。
温时欢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
轰——
果然,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她的日子是越过越荒淫了。
温时欢准备起床,她饿了。
李承钰只是将她的腿抓的更紧,“去哪儿?”
温时欢拍开他的手,“用早膳。”
李承钰坐起身来,温时欢也看见了自己这位画家的画作,她还真是爱咬人。
李承钰顺着温时欢的眼神也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他的手轻轻指着其中一处,“你说喜欢这里,咬的厉害。”
他又指向另外一处,“你说爱我爱的厉害,以后死在我床上都乐意,让我用力,我用力你又不舒服后,生气咬的。”
“这处是你解气,用手抓的。”
温时欢,“……”
她轻咳几声,“陛下不知道,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吗?”
李承钰挑眉,饶有兴致道,“是吗?”
“朕觉得很可信,比如,你说爱朕身体爱的要死。”
温时欢扯着自己身上的纱,“让人送衣服。”
李承钰走到她面前,手指玩弄着她柔顺的发,“昨日就准备好了。”
温时欢抓住李承钰在她身后作乱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疼就疼吧。
他们两个欲望太强不好。
要节制。
温时欢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她怎么感觉和李承钰的是一套的,可能是颜色相近?
温时欢一身金色衣衫,腰带处是红色的牡丹花纹,这套衣服好隆重,下一秒好像就可以登基了。
用早膳时,温时欢看着李承钰从头包到尾,就想起他一丝不挂的样子。
嗯——
各有韵味。
现在这样,她特别想撕。
李承钰抬起头,他根本忽视不了温时欢那快要吃人的视线。
温时欢迅速低头。
靠,怎么能这么色|情。
李承钰的眼神为什么那么色情。
冷静,冷静。
温时欢对自己说。
食色性也。
李承钰这种极品,她有色心很正常。
温时欢成功冷静了,喝了些补气血的汤后,她果断去补觉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托辞,只要是与李承钰在一块,她感觉自己实在想玩脱衣服游戏。
这太可怕了。
李承钰像是一个行走的春药。
温时欢在皇宫逛着逛着,成功冷静。
接着,她看着眼前的百兽园,脑中瞬间有了主意。
“夜一,叫陛下来百兽园。”
李承钰在下朝后来了百兽园。
温时欢轻轻坐在高台之上,夜一守在温时欢身侧。
李承钰听了温时欢的话,独自一个人来了这里。
崔海他们都在外面等着。
“陛下。”
李承钰脚步一顿,温时欢这个语气不对劲。
温时欢指着下面,“上次陛下把臣妹丢在下去,可把臣妹吓坏了。”
李承钰到了她身边,“你现在很激动。”
温时欢站起身,这里可比之前天黑时气氛好许多,“臣妹想了想,昨日皇兄一直问臣妹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温时欢微笑,“皇兄进去,臣妹便开心。”
李承钰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朕进去你就开心。”
温时欢挑眉,“嗯。”
李承钰直接跳了下去。
温时欢居高临下看着,却突然觉得没意思,转身就走。
李承钰本与温时欢对望,却见人离开了,他拧眉,一跃而上。
他拦住了温时欢,“你不开心。”
温时欢面无表情,“是。”
李承钰抿抿唇,“怎么样,你才开心。”
其实,温时欢也不知道。
她与李承钰牵扯太多了,伤害李承钰就是伤害她自己,她不想做一个自残的人。
可是,当初的事儿,就是憋屈的厉害。
李承钰看着温时欢走远,又看看百兽园里面的蛇。
晚间。
李承钰坐到温时欢面前,“你昨日说,对朕的身子有兴趣。”
“那,朕由你处置,可好。”
温时欢抬眼,“好。”
温时欢越是冷静,想的越是多,李承钰之前许多次都不喜欢她都触碰,还隔着帕子。
温时欢隔着帕子,阴阳怪气道,“陛下最不喜欢旁人触碰,臣妹可不敢犯了陛下的忌讳,今日还是隔着帕子吧。”
温时欢将帕子蒙在李承钰脸上,“陛下不是忍耐力很强吗?一直让臣妹安分守己。”
“陛下,请今夜安分守己。”
李承钰由着温时欢用链子将他绑着,昨日的链子起到了一个装饰的作用,今日起到一个控制的作用。
温时欢拿出一根毛笔,跨坐在李承钰身上,在他红痕未消的胸膛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毛笔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温时欢握的稳稳的,鼻尖与肌肤相触的那个瞬间,一股难言的感觉在脑中晃荡着,像是身上爬了许多的蚂蚁一般。
酥酥麻麻的,似乎是电流,从两人之间流转,传遍全身每处。
李承钰轻轻颤动着身子,喉间发出喘息。
温时欢立了立身子,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名字写好的那一刻,温时欢的手间都是黏腻,她呼出一口气。
李承钰察觉她起身,“写了什么?”
温时欢掀开手帕,“我的名字。”
随着李承钰起身,手腕处的链子也发出响声,他的身体又开始了。
不,不能说开始,是从未停止。
食髓知味。
没有人能逃脱欲望。
李承钰轻轻牵住温时欢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温时欢歪头,“陛下不嫌弃了?要不要再隔层帕子。”
李承钰失语,“不要,朕喜欢你的触碰。”
“陛下,安分守己。”温时欢微笑。
李承钰笑了笑,“好,朕安分守己。”
“腰酸吗?”李承钰突然问。
温时欢的腰自然是酸的,只是,不知道是李承钰的腰酸还是她的,毕竟两人都出力了,“陛下先给自己揉吧。”
“够不到。”李承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