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太极端了点啦。什么卢比扬卡、古拉格的，真当我这草台班子有人NKVd厉害啊。就是一个道德委员会这种机构。”
虽然这么说， 但是田牧歌分明看到方奇之的眼神中充满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你来当这个内部监察机构的负责人如何？”
“算了吧。”田牧歌摆了摆手，“人事部是你最得力的工具，这个内部监察机构，就是你手上的鹰犬。我还是当好这个户部尚书就是了。”
方奇之笑了：“真把我当皇帝了？”
却见田牧歌冲着方奇之一拱手：“臣请陛下滚出去。”
“没礼貌了嗷。”
“或者我殴你三拳我先走。”
方奇之没有和田牧歌纠结，马上往门口走。
“唉。”
“嗯？”
“下班去我家吧。我把照片给你洗出来。作为交换，你帮我做晚饭。”
从董琪手上接过报表，方奇之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里面。
这段时间的事情有些多，他一直没有空在办公室里面享受独处的时光。现在偷得浮生半日闲，方奇之打开了电视机和游戏机，继续玩法兰克土豆游戏公司出品的经典游戏——《战士信条》。
他是用淘来的初代盘从头开始玩的。
靠着钞能力，方奇之集齐了该系列所有的游戏光盘。而且因为系统奖励的语言精通，前面几代的游戏虽然没有中文，但丝毫不影响方奇之正常游玩了。
方奇之觉得自己的水平，现在别说去考专八了，当个同声传译都绝壁没有问题。
不过游戏的时间十分短暂，转眼就到了下午五点钟，该下班了。
关掉电视跟游戏机，将办公室内的电源断掉，方奇之这才出了门。
田牧歌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百无聊赖。
“久等了。”
方奇之跟田牧歌打了个招呼。他伸手，将田牧歌扶起来。
“我还没有到需要人扶的地步呢。”
“你随便。晚上想要吃什么？”
“就你那个手艺，做什么都一样。”
“行。那糖醋排骨、可乐鸡翅如何？”
“随便。”
“再来个西红柿炒鸡蛋。都挺下饭的。你家里肯定没有买菜。你们小区的菜比外面都贵，咱直接在外面买了算了。”
蔡基急急忙忙地把电动车停稳就往公司里面跑。
最后一个走的胡文静叫住了他。
“你怎么这么着急？”
“方总给我安排的任务，我这边有进展了！这不是要跟他汇报吗？”蔡基兴冲冲地说道。
“你给他打电话啊。”
“电话里说不清。”
“那你来晚了。”胡文静努努嘴，“他跟田总监一起走了。”
原本还慌慌张张的蔡基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紧急，明天再说也一样。”
“唉，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哦，他想收购一个服装厂，确切地说是个服装车间。我刚跟那边的负责人谈好了一个条件。”
“老板让我招人，想必就是管理这个服装厂的吧。唉，服装厂有多大？”
“原本是一个车间，几百平而已。但是现在可不止是这么多了。呃，胡经理，剩下的就是机密了，我就不能跟别人透露了。”
胡文静知道蔡基是方奇之救下来的，虽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上看，他对方奇之是真的忠诚。
再者说，服装厂的事情胡文静也只负责招人而已，其他与她的关系不大。
“老板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这都五点了肯定要下班的。下次你先跟老板打电话。”
蔡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太兴奋了，一时间忘了。”
说完，蔡基赶紧给方奇之去了一个电话。
听完蔡基的描述，方奇之却没有他那么兴奋。
不过他还是给予了蔡基一些鼓励。
挂掉电话后，方奇之说：“我觉得，光有一个内部监察的机构还是不足的。我们对外部一些公司也要有一些调查才行。蔡基这小伙子明显并没有调查清楚对方。”
正在开车的田牧歌：“发生什么事了？”
方奇之便把蔡基正在进行的任务告诉了田牧歌。
“二百万一个车间，几台破烂机器和一堆不太熟练的工人？方奇之你脑子有病啊！”
对方奇之的行为始终是冷嘲热讽的田牧歌，这回真是指着鼻子骂了。
“你知道别人为什么不要那马？两百万，你听听，你觉得这个价格很好了是吧！有这钱你收个小厂子，爱怎么干怎么干！就这还只是一个车间而已，你就想要了？”
不过。田牧歌也只是说了这些而已。
“方总，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停车等红灯的时候田牧歌说，“我知道你不差钱，也别管这个钱是你继承自哪个远房亲戚的，还是你有个富豪老爹给你让你造腾的，或者干脆是什么系统降临你身边。但是这个车间根本就不值这二百万！五十万收我看都亏了。”
“蔡基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的就是这个事。”
方奇之倒是没有把田牧歌的话放在心上。
“他说，由于他的艰苦谈判，对方答应了，三十万转让设备和车间。当然欠的水电费得我们掏了。蔡基看了催款单，水电费加到一起也就是十来万。”
方奇之有些不愉快。
那个车间的情况方奇之当然是看过的了，他也知道不值二百万。但是这并不耽误方奇之以二百万把车间盘下来。
多么好一个合理使用任务资金的机会，竟然被蔡基硬生生从二百万砍掉了一百七十万。
方奇之都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了。
蔡基有如此谈判的能力，竟然被之前的黑心经理和同事给摆了一道，气到他想要跟他们一起爆了。
“哼，人家是看你冤大头，良心发现还差不多。”田牧歌不屑道，“不过，蔡基头脑比你清楚多了，他还知道跟人还价。”
不过，虽然这么说，田牧歌还是给方奇之指了一条路：“如果你真想要开一个服装厂，这方面无论是机器还是人员，你都可以找叶葳蕤。”
“她？对了，她家有个小的服装厂。”
“那个服装厂也干不了太久的。她告诉我了，服装厂的经营不太好，打算关掉。反正她们家靠做衣服这套手艺，人脉已经很广了，也饿不到。不过厂里的工程师你倒是可以试着挖一下。只要你给他们足够丰厚的待遇，他们说不定是会来山雷这个小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