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何雨柱家出来后,脸色阴沉,心中满是对何雨柱拒绝行为的不满。他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思索片刻后,便朝着阎阜贵家走去。
到了阎阜贵家,易中海把来意一说,阎阜贵先是有些惊讶,随后眼珠一转,点头附和道:“一大爷,您说得对,这何雨柱是得教育教育,太没集体观念了。开全院大会,得让他知道这四合院的规矩。”
于是,两人分头行动,通知全院的人到院子里开会。不一会儿,院子里就挤满了人,大家都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次大会的主题。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间,神色严肃地开口了:“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个重要的事儿。咱们院里的何雨柱,买了辆自行车,这本是好事。可他却不愿意把自行车拿出来给大家共用,这种行为是没有集体观念啊!咱们四合院,向来是讲究互帮互助的,他这样做,太自私了。”
阎阜贵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大家都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就应该有东西一起用,哪能这么独呢?”
人群中开始有了各种声音。有些人本来就嫉妒何雨柱有了自行车,也跟着起哄:“就是,他太不像话了,有自行车就忘了大家。” 还有些人虽然没说话,但也在心里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让大家用用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时,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神里透着愤怒和不屑。他看着易中海和阎阜贵,大声说道:“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这么说就不对了。这自行车是我自己花钱买的,票也是我自己的,凭什么要给全院人公用?我有说过,如果谁有急事,比如生病去医院之类的,可以找我借。但平时没理由给大家随便用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柱子,你这就是狡辩。在院里生活,就得为集体着想,不能只想着自己。”
何雨柱冷笑一声:“为集体着想?那我的东西谁为我着想?我辛辛苦苦攒钱买的,难道就因为在这个院子里,我就没有支配权了?”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说我没集体观念,这可真是冤枉我了。咱先讲讲道理,这自行车是我花钱买的,自行车票也是厂里因为我工作表现好奖励给我的,这是我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东西,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凭什么要求我把它拿出来公用?”
他环视了一下院子里的众人,继续说道:“你们说四合院讲究互帮互助,没错,之前院里哪家有困难,我何曾袖手旁观过?谁家缺个油盐酱醋、搬个重物啥的,我没帮忙?但这和把我自己的自行车拿出来公用是两码事。”
何雨柱走到院子中间,情绪越发激动:“一大爷,您总是强调集体,可集体也得尊重个人财产吧?要是按照您的说法,今天有人要共用我的自行车,明天是不是有人要拿走我屋里的家具,说全院公用?那我成什么了?我的努力和付出就这么被无视了?”
他看向阎阜贵:“三大爷,您也跟着起哄,您平时最精明了,怎么现在糊涂了?如果您有个稀罕物件,是您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别人要求公用,您愿意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情绪:“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已经说了,如果院里谁有急事,比如生病要去医院,或者有特别紧急的情况,我二话不说把自行车借给大家用。但不能因为我有辆自行车,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求我无条件公用,这不合理,也不公平。”
院子里的争论声越来越大,何雨柱看着那些跟着起哄的人,默默地在心里记住了他们的脸。他知道,这些人在这件事上没有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他对这些所谓的邻居感到失望。
在一片混乱的争吵声中,这次全院大会完全变成了一场对何雨柱的声讨会。
院子里,争吵声此起彼伏,何雨柱和易中海、阎阜贵各执一词,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就在这时,二大爷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那略显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喧闹:“都别吵了,听我说两句。” 院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二大爷神色严肃,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放下了手里的茶缸。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这么做有点过了啊。” 二大爷看着易中海和阎阜贵说道,“这自行车是柱子自己花钱买的,票也是人家应得的,这是人家的私有财产。在咱们这个新社会,也得讲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吧?”
易中海皱了皱眉,刚要说话,二大爷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一大爷,我知道你一直强调集体观念,这没错,但集体观念不能成为侵犯个人权益的理由。柱子已经说了,要是院里有急事,比如有人突发疾病要去医院,他会把自行车借出来,这就已经是为集体考虑了。我们不能得寸进尺,要求人家把自己的东西完全拿出来公用。”
他又看向阎阜贵:“三大爷,你也是个文化人,道理你应该懂。不能因为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撺掇大家去声讨柱子。”
然后,二大爷转身面向院子里的其他人:“大家也都好好想想,如果今天我们因为集体的名义拿走柱子的自行车,明天是不是也能以同样的理由拿走你们的东西?我们不能这么干。”
何雨柱感激地看向二大爷,心里想着“这二大爷,真是在偷偷进步啊,这话说得真有水平,”,
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二大爷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二大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做得对,自己的东西自己有权决定怎么用,别被他们的话给唬住了。”
院子里的人听了二大爷的话,有的陷入了沉思,有的则羞愧地低下了头,刚才那股声讨何雨柱的气势渐渐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