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没什么意外,乾隆见儿子们个个都有所收获,心情也是不错。
夜晚,进忠值大夜,蒋和越早早睡下。
正在睡得迷糊,听到细微的动静,蒋和越瞬间睁开眼。
他们的帐篷就在乾隆帐篷后面不远,附近会有侍卫巡逻,但侍卫不会绕着他们帐篷走。
蒋和越迅速穿上衣服,跑出帐篷叫上后面帐篷里的手下。
“拿上刀,去皇子的帐篷护驾。”
“嗻”
蒋和越又一个人转身向乾隆的帐篷跑去,路上碰到巡逻的侍卫,他还没招呼就听到一声惊呼。
侍卫和蒋和越一起奔往乾隆帐篷,跑了几步就看到,有几十个穿着异族服饰的人正在围攻乾隆的帐篷。
蒋和越带着侍卫从后面围上,隔着刺客看到进忠站在乾隆面前紧紧地护着,旁边还站着受到惊吓的颖贵妃。
蒋和越从身后拿出一根特制的绳子,那是一个看起来像套马的绳子,只是那打结的圈上全是尖利的锯齿。
蒋和越将绳子甩出套在其中一个人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就将那人的脖子隔开。
旁边的人用刀砍了几次发现砍不断,这绳子是蒋和越特意找人做的,普通的刀剑根本砍不断。
蒋和越再一用力那人的头身立刻分家,等蒋和越收回绳子轻轻一甩,那套马绳又恢复原样。
此时的蒋和越没发现,对面的乾隆一行人看到蒋和越这一套动作,还有他脸上被绳子甩上的血滴,和阴冷的表情。
“啊!!!”
颖贵妃直接吓的尖叫出声,她虽是草原儿女,但从来没看过一个人被一根绳子瞬间割下脑袋。
蒋和越顾不上其他,迅速杀出一个缺口,冲到乾隆身边。
“奴才救驾来迟!”
乾隆只是惊讶一瞬便恢复冷静:“无妨,情况怎么样?”
蒋和越警惕着周围的人说道:“各位贝勒阿哥那里奴才已经派人去了,皇上放心。”
很快这些人就被歼灭,最后几个活口只是大喊着:“香见公主,我等有负于寒部。”
然后相继自杀,让匆匆和众妃嫔赶来的寒香见吓的踉跄了几步。
乾隆见赶来的人里没有贝勒和阿哥,也不理会赶来的妃嫔,急匆匆地往儿子们的帐篷赶去。
越是靠近越是安静,乾隆脚步匆匆,蒋和越和进忠快步跟在身后。
然后众人就看到一地无头尸和还在翻滚的脑袋,偶尔一具被刀砍死的看着还完整。
一众贝勒阿哥聚在一起,大的还能坚持站着,小的几个已经吐得胆汁都吐出来了。
他们身前围着太监和侍卫,显眼的是那些太监手里都拿着和蒋和越一样的绳子,正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看到乾隆到来,他们齐齐跪下:“叩见皇上。”
看着那滴着血的绳子,乾隆和众人一样,心里浮现出一个词“血滴子”。
“起吧,你们救驾有功,当赏。”
“谢皇上!”
看着那些太监谢完恩后就快速退下,乾隆招手让拦下后面跟来的众嫔妃。
但已经有担心儿子的嫔妃赶了过来,看到一地死相可怕的尸体,胆小的已经晕了过去。
而胆大的,如炩妃则是强撑着就是跑过去抱住十一阿哥:“别怕别怕,额娘在呐。”
婉妃与已逝的纯贵妃交好,自己只有一个养女,对纯贵妃下面的儿子也是很爱护。
见五贝勒永瑢有些面色发白,她强撑着恐惧跑过去扶着永瑢:“没事,没事婉娘娘在呐。”
个子比婉妃还高的永瑢哆嗦着手点了点头:“婉娘娘,我没事,别担心。”
乾隆连忙吩咐侍从带各位贝勒阿哥回去休息,又送走众嫔妃,这才带着进忠和蒋和越回了帐篷。
“和越,这次你让朕刮目相看啊。”
乾隆看着蒋和越,虽然语气随意,但眼神却有些审视的意味。
蒋和越立刻跪下:“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故意隐瞒武器的,只是这武器使用方式颇为残忍,不敢详细上报。”
乾隆拉着脸道:“你说特制武器,朕还真被你忽悠了,你怎么会想到如此骇人的武器?”
蒋和越不敢抬头:“奴才们是半路出家,功夫底子差,与人近战会吃亏,只能出此下策。”
乾隆听他说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蒋和越。
直到旁边着急的进忠冷汗都出来了,才听乾隆问:“你听过血滴子吗?”
蒋和越抬头看向乾隆:“皇上,奴才不敢妄言,确实有听过这三个字,但具体的却是不知。”
乾隆慢慢拨着手里的珠串:“你这特制的武器倒是和血滴子有些相似。”
蒋和越不敢插话,乾隆思索了一会儿随意道:“行了,你也不必如此惧怕,这次你慎刑司不仅救了朕,还救了朕的皇子,这是功,朕自然不会罚你。”
说完他又警告道:“但你要记住,你是奴才,要守本分。”
蒋和越立刻磕头表态:“奴才是皇上的奴才,誓死效忠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