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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没让我等太久,徐薪很快就来接电话了。

我把这边的情况简单讲了一下,徐薪听后没刨根问底,他只是问我需要什么。

“我需要调派专业人员过来处理这里的隐患,我们还需要大量的物资,我希望三个小时内第一批物资能抵达。你如果没时间的话,这些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把物资清单告诉我,我马上安排这件事。”

“我们典当行有现成的物资,我告诉他们要准备的东西,你派可靠的人去取就行了。”

“需要定暗号吗?”

“你定。”

我们约定好了暗号后就挂了电话,我又往这边的典当行打去了电话,在得知云延和他的小队在典当行休整的消息后,我让他整理好物资带队过来。

人员和物资的事情安排妥当后我又给徐薪打了个电话,把我们这边的安排告知了他,之后的事情由他安排。

该办的事情办好后,我叫上李奇离开了周队长的办公室。

躲着我的周队正跟云海聊天,准确说是跟云海告我的状,他说的很认真,根本没注意到我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了。

“事情办完了?”云海主动出声,他在问我,也是在提醒专心抱怨的周队,被他抱怨的人已经到身边了。

周队有些尴尬,我当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很自然的回答云海的问题:“第一批物资三个小时内能到,云延带队过来后我下去一趟。”

“你要不要回去睡会儿?”云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神有点儿凶。”

我笑的时候,你嫌我笑,我不笑的时候你又嫌我眼神凶,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这种话在心里嘀咕嘀咕就行了,没必要在外人面前说。

“让他们离这里远点儿,都注意安全,有事马上叫我。”

“知道了,你去睡吧。”

我回到帐篷刚躺下栾教授就来了,他瞧我在简易的床上躺着,本来想说什么的他摆了摆手转身又出去了。

闭上眼,放空大脑,我很快就睡着了,然后就开始做各种乱七八糟的梦。

不知不觉间,梦里的我回到了那个冰洞里,剔透的冰面上鲜红的血如小河般蜿蜒着朝我流过来,血河的尽头,是仿佛要与冰洞融入一体的五师兄。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又或者他只是感觉到了我的到了,他撩起眼皮看向我。

这是我的梦,更是我的记忆,当时我只顾着看他手腕上狰狞可怖的伤,没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

其实我当时也注意到了吧,他在看我的时候,眼里是有笑意的,他大概等了我很久了,而我如他所愿找到了他。

我想转身离开,但这是我的记忆,我只能朝他走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五师兄的脸变成了白佑白的脸,她泡在水里,双眼紧闭,呼吸几近于无。

眨眼的工夫,我又回到了那个冰洞,五师兄就在我面前,近距离看,他的脸给我一种上等羊脂玉的错觉。

我没忍住抬手去捏,他躲开了,然后他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斜睨着我,尽管他没有表情也没质问我,但我还是感觉他在说:想造反?

“五师兄,你到底要杀谁?”

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就像小时候我们每次相处时,他总会盯着我看,我问他看什么,但他什么都不说,就是盯着我看。

梦还在继续,我如记忆中那般,在五师兄的再三叮嘱下斩下了他的头,带着他的各种嘱托,我开始了天南海北东奔西走的日子。

我在梦里又来到了野狐岭,一只不算尾巴都有两尺长的灰色硕鼠朝我扑过来,我一挥手就醒了。

“大哥,你特意叫我来是想吓死我吗?”

我循声看过去,看了半天才看清是云延,他站在床边拍着自己的心口,看我的眼神不要太哀怨。

“什么时候来的?”我抬手想揉额头,结果摸到一块叠成条的湿毛巾,“我发烧了吗?”

云延从我手里拿走毛巾扔进旁边的脸盆里,他扯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紧接着长出一口气,“终于正常了。”

我把他散发着消毒药水味道的手推开,无比嫌弃的说:“我看你才不正常。”

云延翻了个夸张的白眼还觉得不够,他又切了一声,在我不善的目光注视下,他终于收起他那嫌弃的表情,“你不记得十天前的事情了?”

他这话问的,我觉得他是不是疯了,“我十天前在基地睡觉,我不能睡觉吗?”

“帆,云帆,”云延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外跑,边跑边喊:“云帆你快过来看看。”

我被云延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越看越觉得他脑子不正常。

头有些昏沉,嗓子也有点儿疼,我想下床出去找点儿水喝,往起坐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全身的皮肤有轻微的刺痛感,这种感觉一般出现在我失血过多导致长时间昏睡后。

我把全身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我哪里受伤了,但身体上的刺痛又提醒我肯定受过重伤也严重失血了。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听到云帆的声音,我抬头看了过去,然后我又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其实从醒过来后视线就有些模糊。

门口的三个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楚是云延带着云帆和云海回来了。

尽管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我还是问云帆:“你怎么在这里,让你送回去的东西呢?”

“我昨天才到,东西已经放进你的小仓库了,”云帆凑近我,先摸了摸我的额头,接着又盯着我的眼睛看,“体温已经正常了,眼睛上的血色完全消退后视力应该就能恢复了。”

我看向绷着一张脸的云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到底怎么了?”

云海没有回答我,而是看向已经坐下来的云帆,“她这是什么情况,失血过多导致的失忆吗?”

云延反驳道:“你觉得合理吗?她又不是第一次失血过多,以前怎么没见她失忆过。”

云海有些气急,“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俩别吵行吗?”云帆仰头看看左边的云海,又看看右边的云延,然后又看向云海,“你跟她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海讲起了十天前的事情,也就是我清理完石棺外的血痂回帐篷睡觉之后的事情。

云延是跟着第一批物资来的,他来了之后听说我一晚上没睡,他也就没有叫醒我,自己帮着云海搭起了帐篷。

这个帐篷是为了罩住那五个石棺。

棺材嘛,就算里面躺的不是死人,总是在外面晒太阳也不好,最起码看见它的人心里会不舒服。

剩下的人员是下午四点多带着第二批物资来的,人到了之后就开始按部就班的开始工作。

在这期间我一直在睡,云海他们中途去过帐篷几次,我都没有醒。

晚上七点多,山风忽然变大,我也突然出现在安放石棺的大帐篷里。

我告诉他们暴雨马上就要来了,我让他们远离石棺回帐篷,警告所有人雨停之前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开帐篷,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云海去找周维,把我交代的事情转告给他,并且叮嘱他务必听我的。

为了避免危险发生,云海他们把我们的人分散到各个宿舍帐篷里,尽量做到确保所有人员的安全。

暴雨来临,狂风大作,帐篷外风声雨声鬼哭狼嚎,帐篷里的人也莫名紧张起来。

糟糕的天气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多,有些人扛不住已经睡着,云海一直关注着外面,风停雨歇后他就出了帐篷,然后他发现大帐篷里的石棺不见了,我也不见了。

他们也找过我,但是没有找到,考虑到这里还有其他潜在的危险,云海没有向外围搜寻,他让云延带人围住了大帐篷,把我跟石棺失踪的消息彻底封锁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狂风暴雨又来了,有了前面的经验,云海让人撤离大帐篷,继续守好其他人。

暴雨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减弱为中雨,在八点左右的时候又减弱为了小雨,稀稀拉拉,直到上午十点多才彻底停下。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云海隐约听到一种似老鼠的惨叫声。

他再三考虑后决定叫上云延,两个人结伴去外面看看情况,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云海和云延循着声音找到之前安放石棺的大帐篷,然后他们发现神秘消失的石棺不仅回来了,它们还从五个变成了六个。

多出来的那个很好分辨,它身上没有其他五个泼血留下的痕迹,而云海听到的类似老鼠惨叫的声音正是从那个多出来的石棺里传出来的。

两个人本来还想讨论一下要不要尝试打开机关,靠近之后发现石棺盖没有盖严。

他们在确定石棺里没有危险后才将盖子推开一个缝,往里一看,你猜怎么着,我竟然在里面躺着。

我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眼尾的红色鳞纹清晰无比,这些鳞纹一直蔓延至耳后,额头和颈侧也隐约能看到。

发现是我后,两个人赶紧把棺盖挪开,他们注意到我脚边有一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不算尾巴都有两尺长的大老鼠,他们听到的声音就是它发出的。

我这明显失血过多的样子,既叫不醒,体温还高的吓人,云海他们根本没心思管那只老鼠。

昏睡中的我被转移到了帐篷里,云延留在我身边给我喂水,云海回到大帐篷想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

然后他发现那只大老鼠已经吐血死了,那个多出来的石棺里除了那只大老鼠和装着它的铁笼子,里面还有一个鞋盒大小的铁盒子。

云海打开铁盒子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只动作迟缓的镇尸虫,它的身下还有一大滩近乎透明的虫卵。

石棺里是湿的,他们发现我时,我身上也是湿的,鞋上还有泥,说明我失踪之后不是一直躺在石棺里的。

大帐篷的地面上有很水,但没有任何脚印,那感觉就好像有个巨人,他站在帐篷外,将雨水淋湿的石棺一个个放回帐篷里。

至于帐篷外,云海也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

石棺上没有最近磕碰的痕迹,云海不确定石棺的机关打没打开过,不管打没打开过,他都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和石棺一起消失。

如果是机关打开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我需要把那个东西塞回石棺里,那我也不能一个人带走五个石棺,还不留任何痕迹。

还有多出来的那个石棺哪儿来的,我为什么要躺在里面,我不是最不喜欢一个人待在那样的环境里吗?

我既然都回来了,就算身受重伤,我也能咬牙走回帐篷,我去那里睡不是更安心更舒服吗?

太多问题困扰着云海,他在大帐篷里检查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能解释这些问题的线索。

雨彻底停了之后他又往警戒线外围走了走,他在距离他们驻扎地西南方一百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深坑,坑里堆满了大大小小还长了白毛的老鼠,仔细观察,这些老鼠与石棺里的那只老鼠死状一样。

他又跑到取水的地方,原本应该锁着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屋里有已经干了的泥脚印,从花纹到大小都跟我的鞋一致。

除此之外,他还在不太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代表安全的记号,这是我们惯用的记号,所以云海判断是我刻下的。

我和五个石棺离奇失踪,我把我提到的问题都解决了,我跟六个石棺离奇的回到那个大帐篷里,我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那我的血又去哪里了?

云海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不再往更外的地方探索,他回到驻地给徐薪打去电话,让他尽快安排那些工人离开。

至于我,不出意外的高烧不退还昏迷不醒,脸上身上的鳞纹更是越来越鲜红。

【云延:她叫我来是想吓死我吗?

云海:你能闭嘴吗,过来帮我把她抬出来!

云延:你可以自己把她抱出来吗?她那个样子,我害怕!

云海:你怕什么呀,她又不咬你!

云延:我不是怕她咬我,我是怕她……

云海:你闭嘴吧,过来抬人。

云延:我们还是不要碰她了,就让她在这里躺着吧,你看她脸上的红印都多红了……

云海:马上过来!

云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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