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过去,网店没有接到任何订单,看着访问人数那一栏显示的“0”,林疏疏有些无奈,但也明白这是正常现象。
林疏疏暂时抛开这件事,向果林走去。这是她前两天发现的。就在空间的另一边。
那片区域除了一大片果林,还有面积不小的药田和灵米田。
林疏疏来到果林,这里长着各种她从没见过的水果。她走到一棵成熟的果树下,摘下一个酷似桃子的果子,用手抹了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瞬间,一股清甜的汁水流入喉咙,果肉水分丰富,入口即化,甜美的味道残留在口腔,身体涌起一股暖流。
林疏疏继续往里走,来到药田。药田里生长着无数药草,林疏疏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认出了其中几种,七月花、天星草、血芝草、龙鳞果……
她采了几种需要用到的药材,没有多留。来到灵米田,这里长着类似水稻的谷物,此时正是成熟的时候。
这次她不亲自动手收割了,意念一动,灵米就自动脱离主体,漂浮在半空。
林疏疏将灵米收集起来,有了这些灵米和水果,她就能过上轻松惬意的日子了。
回到阁楼三楼,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就蹦了过来,林疏疏赶紧蹲下,放下装满水果和药材的篮子,将迎面而来的雪白兔子抱了起来。
墨泽是在被林疏疏带回来的第三天醒来的。
墨泽醒来时,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非常陌生,他不由警惕起来。抬手欲摸向额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短短的爪子。
墨泽一惊,急忙看向四周,待发现周围没有人后,才略略放下心来。
对于自己突然变成兔子,墨泽并不意外。六岁那年,他随父母外出游玩,遭遇绑架。对方拿到赎金后并没有按照约定放了他。
当时,他被对方捅了几刀,鲜血流了一地,几乎气绝,对方误以为他死了,就将他丢到一个废弃的星球。
父母找到他后,将他带回了家。经帝星最权威的医疗机构检查后,均认为没有生还的可能。
就在墨家父母伤心欲绝时,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
这一匪夷所思的景象让他们愣在了原地,但出于对儿子的疼爱,他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对外隐瞒了消息,宣称是找到了灵药,已经救回了儿子的性命。
几天后,墨泽醒了过来,不过仍然是兔子的形态。
对于自己的变化,小墨泽起初很是惊慌,但父母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就在一家人担心怎么应对外界的猜测时,小墨泽觉醒了SSS级精神力,并因此恢复了人身。
关于变成兔子这件事情,只有一家三口知道。
从此,墨泽就刻苦修炼武技和精神力,并在十八岁时进入皇家军事学院学习,二十二岁毕业后前往虫族战场历练。
凭借果敢的胆识和强悍的实力,五年后,墨泽成为一军主帅。
墨泽跳下软榻,在房间内四处观察。他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
木制家具、丝绸锦缎、琉璃制品……就连刚才躺过的软榻也是精美无比,墨泽想到了家中藏书所描绘的古地球物件。
作为帝国四大家族之首的墨家,自是拥有别人没有的传承,家里的藏书楼就藏有古地球的典籍。
门外传来脚步声,墨泽一惊,急忙跳回软榻,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
林疏疏照例前来给墨泽服用回元丹。她抱起小兔子,正要将丹药水喂给它时,小兔子睁开了双眼。
墨泽再也装不下去了,在来人靠近时,他闻到了一股令他感到非常舒服的气息,正要细细感受时,冷不丁被人抱起,他瞬间脸红起来,当然,此刻兔子形态的他并不能让人看出来。
“咦,你醒了!”林疏疏很开心,都已经第三天了,这只兔子再不醒来,她都要怀疑丹药的功效了。
回忆到此结束。墨泽窝在林疏疏的怀里,此时的他,哪有刚醒来时被一名女子抱着的羞涩。
现在的他可习惯得很,抱着他的女孩面容精致白皙,十八九岁的样子,身上有着他非常喜欢的气息。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不同。这里的一切,与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星际世界完全不同,这里没有污染,空气中甚至有一种特殊的能量,能让它的身体时刻处于温养中。
被透支的精神力正一点点缓慢恢复,而几乎溃散的精神海也已停止溃散。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令所有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接下来,墨泽每天守在林疏疏身边,陪着她一起修炼,一起抓鱼摘果,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很喜欢,喜欢到对于自己的兔子形态感到很满意,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人类。
这天,林疏疏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修炼,墨泽窝在她的脚边,轻柔的风吹向它的身体,令他昏昏欲睡。
忽然,墨泽睁开眼睛,长期的战场生涯让他练就了超强的感知力和警觉性。
抬头一看,这一片区域的上空似乎凝聚着强大的能量,隐隐有一股压迫感朝它袭来。
墨泽紧张地看向林疏疏,用身体努力拱她,想提醒她注意目前的情况。
但是林疏疏毫无反应,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中。空间灵力大量涌向她,滋养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林疏疏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强烈的光柱从天而降,笼罩在林疏疏和墨泽身上。墨泽小小的身体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林疏疏赶紧将他拢在怀里,承受着这股庞大的灵力。
良久,林疏疏睁开眼睛,面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她突破到了金丹期。
林疏疏对于那位前辈的感激又高了一层,元珠果然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平常人修炼了一辈子也许都达不到的金丹期,在元珠的加持下,她竟然半年不到就突破了,怎能不叫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