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原本还对易中海,抱有同情和支持的态度,但此时却开始动摇,心中泛起了不同的想法。
就在这关键时刻,闫富贵挺身而出,他浓眉紧锁,神色严肃,面对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
“易中海,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事儿,是你挑起来的,孩子们受的伤,医药费自然得你负责。
你要是不承担,那我们就联合起来去街道办告你,告你煽动邻里斗殴。
这样的罪名,你承担得起吗?所以,还是赶紧和我们,协商一下赔偿的金额吧。”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他原本以为形势,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邻居们的支持仿佛还在耳边,可转瞬之间,风向就彻底变了。
但易中海毕竟不是易于退缩的人,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面对闫富贵的质问,他沉声回应:
“我赔钱没问题,但咱们总得有个章程吧。
付国华这种行为,不仅不团结邻里,反而挑拨离间,如果这种事情不加以制止,那以后还怎么管理这个院子?
我们这些长辈在四合院的威望何在?”
易中海显然不愿轻易放弃,他打算将赔偿的好处最大化,利用赔钱的事情来震慑几位大爷,和四合院的邻居,让他们对付国华采取强硬的态度。
然而,身处21世纪的付国华,又岂是易于对付的对手。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易中海的意图,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目光坚定地扫视着易中海和周围的邻居:
“一码归一码,别混淆视听。我不尊敬邻居的事情,不是你不赔钱的理由。
易中海,我今天告诉你,你要是不赔钱,不道歉,这件事四合院的邻居们放不下,我也放不下。
他们不去告你,我去街道办告你。我作为当事人去告你,效果只会更好。”
付国华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接着说:
“而且,大爷我最近看病钱又紧张了,你今天的行为不仅伤了我的身体,更伤了我的心。
你这种双标的,道德绑架让我很不爽,你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行为让我更不爽。所以,没有个666块钱,这事儿没完。”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易中海和邻居们满脸的疑惑,接着说:
“至于为什么是666,那是因为多一块是对你我的不尊重,少一块也是对你的不尊重。
你选吧,是现金、支付宝还是微信?”
易中海和邻居们面面相觑,他们对付国华提出的,这个数字感到困惑。易中海忍不住问:
“付国华,你要我赔钱这事儿我懂了,但你说什么支付宝、微信是什么意思?”
付国华冷冷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疑问,而是直接说:
“你就说赔不赔吧。你要是说一个不字,我保证不再为难你,立刻离开四合院,直接去街道办。”
易中海无语地看着付国华,他从未见过有人把讹诈,做得如此干净利落,却又如此不要脸。
易中海上前一步,对着付国华说:
“付国华,这件事情你也有责任,你把人打成重伤,我不相信街道办会对你没有处罚。
年轻人做人不要太嚣张。”
付国华听后,立刻上前两步,气势汹汹地说:
“大爷我不嚣张,那还叫年轻人吗?年轻人就应该心高气傲,心高气盛。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街道办认为七个人,围殴一个人不算正当防卫,那我就随他们处置。
不过别忘了,我现在已经入职了轧钢厂,我可以要求轧钢厂保卫科协助调查。
到时候,就不是派出所能解决的事情了。
且,你看我手上的手表和自行车,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付国华吗?”
付国华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他看着易中海,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以前的付国华已经死了,你选吧。
我亲爱的易大爷,现在的付国华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了。
轧钢厂里,如果说他们听到这件事,你觉得他们会坐视不管吗?
相信你这个所谓的7级钳工,还是相信我这个刚刚入职的采购员呢?
别说我小看你,就凭你在轧钢厂的人脉地位,还真不如我这个入职一个月的菜鸟。”
易中海听到付国华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知道付国华肯定是有依仗的,毕竟刚刚入职就能得到手表票和自行车票,这可不是一般新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易中海心中权衡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妥协,他对着付国华说:
“难道这件事情全部让我承担?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而且你还让我赔偿,我觉得这更不合理。”
付国华冷笑一声,说:
“你觉得不合理,我还觉得不合理呢。你想,我原本在家里做着美梦,正和我最亲爱的人一起吃火锅,唱着歌,多么潇洒,多么惬意。
可突然,一个‘土匪’闯进我家,无情地咒骂我。我招谁惹谁了?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付国华说着,眼神温柔地瞥了一眼,站在后面一脸担忧的娄晓娥,
让她知道他所说的“最亲爱的人”就是她。
娄晓娥感受到了付国华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付国华继续说道:
“我正在享受人生,却被无理取闹的‘土匪’打扰,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
所以,今天这事儿,要么你赔偿,要么我去街道办告你,总之,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易中海听着付国华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