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国华那坚定,而充满保护欲的语言中,蕾蕾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温暖。
她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有人站在她的背后,她便不再孤单。
此刻付国华直接了当的跟蕾蕾说道,你与他人争执乃至动手,我都可以忍受,只要最后赢的是你,那就等于我赢了。
无论我们是否占理,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的背后支持你。
但是,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胆敢欺负你,那么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定要将欺负你的人赶尽杀绝,让他们知道,四合院里谁是不可侵犯的。
当蕾蕾听到付国华这些铿锵有力的话语时,她的心瞬间被感动得无法自持。
眼眶中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流,哗啦啦地涌了出来。
她紧紧地扑到付国华的怀中,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她撕心裂肺地哭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苦楚都倾泻出来。
此时的蕾蕾心中暗想,这个四合院虽然名声不佳,她早已有所耳闻,也听国华哥哥,详细描述过这里的情况。
但她从未想过,这些人会联合起来,欺负她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外来者。
对她来说,任何的委屈她都能忍受,为了她的妹妹,为了国华哥哥,为了这个家不受影响,她愿意忍辱负重。
但是,他们的欺凌让她无法再保持沉默,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她倾吐心声的地方。
蕾蕾在四九城,已经摸爬滚打了大半年,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但是像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样的无耻之徒,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本来她只想息事宁人,不想给国华哥哥添麻烦。
但国华哥哥刚才的话,让她感到自己真正被接纳为了一家人。于是,她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苦楚,决定倾诉出来。
蕾蕾对着付国华,声音颤抖而坚定地说:“国华哥哥,你说的对,我们为什么,要忍受不是我们的错误?我们为什么要纵容他们?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拆洗下来,想去中院洗一洗,毕竟那里的水流更充足。
但当我刚刚把床单被罩浸湿后,贾张氏就带着一群人围攻我。
她冷嘲热讽地对我说,‘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人,也敢来我们四合院生活。看看你们两个,分明就是从农村来的,别以为跟了付国华,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告诉你们,在这个四合院里,你们要夹着尾巴做人,要知道大小王是谁。
付国华不过是一个单身的破落户,他还轮不到你们当家作主。’”
蕾蕾的声音哽咽起来,她继续说道:“贾张氏说,‘从今往后,这个中院就是我家贾家的地盘,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这两个姐妹。.
否则,我见一次就会骂你们一次。’”
蕾蕾扭头对着付国华哭泣道:“国华哥哥,其实他骂我、骂我妹妹我都能忍受,但是这个家是我们两个共有的家,我不甘心让她这样辱骂。
所以我回敬了她两句,结果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我刚回敬两句,贾张氏就坐到地上哭嚎起来,‘老贾呀,你快回来吧,咱们四合院来了新人了,他们不尊重我这个老人,
竟然联合起他的妹妹,在院子里为非作歹,欺负我。’”
蕾蕾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继续说:“尽管她这样辱骂我,我也没有发作,只是拉着妹妹,想回到我们的房间。
但贾张氏的哭嚎引来了,她的儿媳妇秦淮茹,还有易中海的媳妇儿一大妈,刘海中的媳妇儿二大妈,她们合伙儿地,对我说着和贾张氏一样的话。
她们说我是外地人,说我是破落户,说我不属于这个家,让我带着妹妹滚出这个院子。”
蕾蕾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委屈:“如果不是三大爷闫富贵及时过来制止,我真的可能会崩溃。她们足足骂了我两个小时。”
付国华听完蕾蕾的话,看着旁边一脸委屈的微微,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站起身,对蕾蕾和微微说:“走,跟我来,你们的国华哥哥去给你们出气。”
付国华大步走出房门,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铁锹,直接来到自家隔壁的二大爷家。
他愤怒地将铁锹挥舞起来,将二大爷家的玻璃全部敲碎。
然后,他不顾二大妈的咒骂,拎着铁锹向中院走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就像一个勇士在战场上挥舞着武器。
到了中院,付国华依法炮制,将易中海家的玻璃,以及贾张氏家的玻璃全部敲碎。
这一幕让周围的邻居们惊呆了,他们静静地观看着,仿佛看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这时,中午欺负蕾蕾和微微的女人也站了出来,站在付国华的对面,用同样的声调咒骂着。
付国华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的铁锹,朝贾张氏、秦淮茹、一大妈和二大妈拍了过去。
铁锹片重重地打在贾张氏的大腿上,直接将她拍倒在地。
付国华没有任何犹豫,继续用铁锹对贾张氏进行拍打。这一幕让周围的几位大妈,和邻居们惊愕不已,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付国华一铁锹一铁锹地,打在贾张氏身上。
随着贾张氏的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四合院里的氛围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里,不可思议地看着发了疯一样的付国华。
这时,刚刚下班的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直截了当地对着付国华喊道:
“付国华,你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你是不是要进监狱才肯罢休?”
付国华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毫不在意地望着易中海,手中的铁锹依然紧紧握住,仿佛随时准备再次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