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什么可查的,肯定是刘莎莎!除了她,谁还会为难我妈?你听那天姐说的,当年刘莎莎多跋扈,能把妈妈气得离婚,做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谢姝沉吟,“其实,想知道当年的事,现在倒是有法子。”
“什么办法?”
“你是知道的,我会摄心术。”这是那次刺杀事件后,两人第一次谈到当时施展的特殊本领。
“你想对刘莎莎施术?”孙恺一点就通,“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施展摄心术时如果遇到对方也会摄心术,而且远高于自己,很容易反被对方控制。不过,我想刘莎莎还不在话下。不过,施展摄心术时最怕被人打扰,如果有外来的人或声音介入,摄心术很容易被解除。所以,要想让刘莎莎说实话,我们必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被人打扰,可是我们现在出出入入都有人,刘莎莎也忙得见不到人影。而且,我会摄心术这件事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就不能告诉爸。”孙恺想了想,“要不这样,我约刘莎莎出来,只说要和她谈刘冰的事,我想,以她想把刘冰推给我的热心程度,一定会来的,到时我们定个包间,我守在门口,不让人来打扰。我给你准备好手机录音,你把她的话都录下来,我们也好有个证据。”
以孙恺想知道真相的急迫心情,既然有了办法,自然是一刻也不能等的,当即就给刘莎莎打了电话。果然,一听要谈刘冰,刘莎莎略一犹豫就答应了,两人约好了时间地点。为了让刘莎莎安心,而且这里他们也不熟,于是地点由刘莎莎选定,就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酒楼,刘莎莎打电话定了包间。
孙恺只和萧爷爷说要和谢姝出去散散步,两人打车来到约定的酒楼,一报刘莎莎的名字就被领到包间。谢姝点了一壶柠檬茶和两样点心,等待刘莎莎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恺越来越紧张,到后来简直是坐立难安。谢姝能理解他这种心情,加上关心则乱,使得一向冷静的她也不由紧张起来,拉了孙恺的手道:“你别转来转去的了,转的我头都晕了。”
孙恺叹口气,坐到她身边,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有些迷茫,“我心里乱的很,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姝也叹口气,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他,“咱们还是别胡思乱想了,这样,你先把我的手机调到录音状态,告诉我一会儿如何使用,免得手忙脚乱的,到时候出了岔子。”
孙恺接过手机,很快调到录音状态,手把手地教她,“到时你一按这个键,就可以录音了。看,现在就在录音。再按一下,就关了。”很快按了回放,手机里就传出他刚才的声音。他再次调到录音状态,递给谢姝,“试试看。”没办法,谢姝就是一个机械白痴,凡遇到这些现代科技的东西,都要尽量最简化,还得反复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