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喜欢芷兰姐,都是骗人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秦思妙看着远处那对狗男女为之气结。
别说那苦逼三人组了,沸羊羊黄公子也麻了。
我热烈的麻,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花,一个臭小子连盆端走还踹了自己一脚。
奇耻大辱啊,整个汴梁谁不知道自己钟情于孙芷兰?
“查他,快查他,我整不死他!”黄公子的眼神择人欲嗜。
...
黄昏下,一匹白马携着一对神仙眷侣。
“呦吼。”青春得意马蹄疾,秦朗纵马在野。
而怀中的女孩早就不在意这飞驰的自由了,她缩在男孩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的脸庞,此刻她好像只在意他,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城门上的校尉此刻心情很不好。
作为开封府尹的小舅子,他不允许这城门头这一块,有比他更牛逼的存在。
所以看着城门楼下那疾驰的一对人,他理所当然的派出兵丁准备拿下。
“将军,拿不得。”亲信满头大汗的从城门楼上赶了下来。
“怎么说?皇城外纵马疾驰,大罪,本将怎么拿不得他?”
校尉脸黑如锅底,这小子长得帅就算了,怀里的小娘还那么国色天香。
今天拦下来,非得尝尝味道,说着他感到自己的兄弟一阵昂首。
“那小娘身份不简单,拿下来怕是咱没有好果子吃。”亲信满脸苦笑。
“细说身份?”校尉也不是那种小头控制大头的存在,不然大头早就变没头了。
守城门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但就眼前这种情况他拦下来,法理上是挑不出理的。
“怀中那女子,可能是吏部尚书孙尚书之女。”亲信悄声道。
守城门楼子本就是察言观色的活计,权贵明细那得了然于胸,并且实时更新。
避免出现哪个小屁民,通过某某手段和高门大户沾上关系,而自己不知去开罪。
那结果轻则吃瓜落,重则直接丢官弃职,甚至锒铛入狱。
孙芷兰,那亲信之所以认识还真是机缘巧合,追溯根源还是孙尚书到京任职时,他远远瞧见过一眼。
那时候孙芷兰还小,尚未遮面,可大体样貌他是记在心里了。
这么多年孙芷兰一直深入简出,藏在深闺,故而皇城知道她样貌并不多。
而亲信也是在最近的城门出入登记中,看频繁出现孙府的身影,结合着这女孩的相貌才大胆猜测,这就是孙尚书的女儿。
那可是吏部尚书,得罪了他别说自家老板这小小的校尉,老板身后的关系都得受斥责。
“保真不?”校尉庆幸自己手下的兵丁素质太差,从敲锣集合到真正集合起来用了半刻钟。
要立马集合起来,说不定他此时都莽出去了。
如果真如亲信所言,这一莽自己和自己后台的前途都彻底唧唧。
“不保真,但概率很大。”亲信没好气的道,听意思,这孙子还想尝尝咸淡啊。
“二福,别觉得我没出息,本将也馋啊,没见过此等女子,要说东京的头牌我也基本都了解过深浅,可这款我是真爱啊,国色天香不过如此。”
校尉一边挥手示意手下集结的兵丁解散,一边向着亲信解释自己的念念不忘。
“将军还是得拿捏好有命挣没命花的道理。”亲信无奈道。
“是极是极,是这个道理,本将偶感不适,这城门你还带着督吧,等我挪窝,这校尉一职绝对是你的。”
校尉心中邪火起,不灭灭总是不甘心的。
亲信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哪是抱恙啊,他是想抱抱了吧?
不知道又是哪个头牌要遭罪了,他心中不忍,毕竟校尉相熟的,他也基本也都知道深浅啊,我心疼。
不提城门楼上的狗屁倒灶事情,城下纵马的二人倒是挺开心。
“你怎地变文静了?不是当初练马时哇哇叫的样子了。”秦朗笑声道。
“因为我找到更喜欢的东西,当然就不在意之前的东西了。”孙芷兰窝在他怀里闷声道。
“啊?原来你喜新厌旧啊。”
“不是,我只喜欢你。”
“啊这?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秦朗顿感招架不住,这小姑娘这么会撩的吗?
情话果真是越简单越上头。
孙芷兰感觉自己好像能拿捏秦朗了,这小子别看平时滑的猴一样。
真感受到热烈他手足无措,她喜欢看秦朗出糗的样子。
“那我看了你的身子,我得对你负责。”孙芷兰往他怀里缩了缩,换了个更舒服姿势。
“我不用你负责,大男人都这样,你不能见一个负责一个。”秦朗哭笑不得。
“那你抱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从小到大没异性这么抱我,你是第一个,所以你得负责。”
孙芷兰思路很清晰明确。
“啊这?这也不算啥吧?骑马我不搂着你,不就掉下去了?十三四岁要啥没啥的,我也没别的想法啊。”
秦朗感觉有点冤。
要真有两个大雷,可能他就从了,可这便宜咱不还没占到不是。
没吃到羊肉惹一身骚,赔本的买卖咱可不干。
“那我不管,你想让别人怎么看我,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想对我负责?”孙芷兰挺直身子,侧看他。
“都不是啊,喜欢?负责?哪到哪啊,咱都还小。”秦朗耐心解释。
“我不管,反正明天都会满城风雨,我爹吏部尚书,你想在皇城找女子怕是找不到了,除非是皇家的。”
孙芷兰抿了抿嘴道。
“这么严重?”秦朗有些后悔,我干嘛想装这个波啊,可真失败。
“哼哼,不然呢?”孙芷兰狡黠的道。
皇家的更不用想,亲爹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这小子倒是在yy公主怎滴好,那边老子已经把bug补上了。
“那我这算是上了贼船了?”秦朗无奈道。
“目前看是这样哦,秦公子。”孙芷兰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