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到底要让我们等多久啊?”
走廊椅子上毛利小五郎不悦的掐灭手上的烟,扶手上的烟灰缸里几乎全是他抽的烟,毛利兰神色凝重的看着里面的烟不断的掐手指算着。
按照这个抽烟速度回去要不要把她爸的烟枪没收了呢?可这香烟明显就是旧的,难不成还有烟藏在家里她没发现吗?
毛利兰双手抱臂掐指排算着自家父亲的藏烟点,柯南则是好奇的推开门打量着眼前的钢琴,偌大的房间空无一物除了钢琴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开门的动作自然没瞒过身边人,毛利兰依靠在门边提醒:“不可以柯南,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哦!”
“欸?怎么了?”出于好奇毛利小五郎跟着柯南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房间:“好大的房间,公民馆的后面就是海了吗?”
看着窗外的海和沙滩毛利小五郎诧异,毛利兰则是和柯南一起打量起了眼前的钢琴:“不过这个钢琴怎么看起来那么脏啊?”
听到毛利兰的声音毛利小五郎走了过去,殊不知他推开的窗户下面三个人正惨白着一张脸紧紧依偎在一起。
“只要稍微整理一下就好。”
关于钢琴毛利小五郎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刚才在窗户那边看到的风景很不错,他想再过去看几眼。
窗户下的三人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瑟瑟发抖,动的话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可不动的话被毛利小五郎发现的概率不就更大了吗?
卧底多时的诸伏景光本就胆小,这会儿听着这脚步声就想起了当时在天台上他和黑麦威士忌在一起的场景,心脏属实有点受不住。
诸伏景光手按着胸膛心口处,感受着那不切实际的跳动牙齿打颤,耿謦这电子心脏是不是有些仿真过了头?他该不会因为电子心脏内部线路高速运转而短路死掉吧?
就在三人胆战心惊之际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吸引走了毛利小五郎的注意。
“不能碰!”
刚处理完事过来喊人的平田和明看到几人都凑在空置的钢琴房心脏猛然落了一拍,急忙跑上前拦住了几人掀钢琴盖的举动。
“不能碰啊?那是麻生先生死亡当天演奏会上所弹的…被诅咒的钢琴啊?!”
听到平田和明的声音松田阵平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管是谁此刻他们算是得救了,彼此对视一眼弯着腰向着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走去。
有时候你要明白人是个犟骨头,你不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偏要干,不过毛利兰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很听劝的没动。
“不会吧?这怎么会被诅咒呢?”
毛利小五郎不信这个邪,他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怪乱神之说,平田和明连额头上的冷汗都顾不上慌忙解释。
“并不是麻生先生而已,在前任村长身上也发生过相同的事情!”
平田和明这么说希望能吓退几人,要是真掀开钢琴盖发现了什么他就完了,可没成想他这么一说更加勾起两位大侦探的好奇心。
“这么说就是今天办法事的龟山勇先生喽!”
“是的,那是在两年前发生的事,那是个月圆的夜晚我刚好路过这附近,在没有人的公民馆中却传出了钢琴声。”
“当我要确认是否有人在的时候,钢琴声就停止了,等我走到里面龟山勇先生就在钢琴上断气了,死因是心脏病发作。”
“还有他死前弹奏的曲子也就是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断弹奏的那首《月光的奏鸣曲》,从此以后这部钢琴不知不觉中就被称为‘被诅咒的钢琴’。”
几乎是带着恐慌平田和明说出了所有事情,但论反骨柯南若是称的上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小子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掀起钢琴盖弹奏。
“柯南!”
毛利兰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咬着下唇很纠结的样子,心里止不住的呐喊,你倒是戴完手套再弹好不好?给我一点线索啊!!!
柯南像是看不到她的神情一样,自顾自的弹钢琴一边弹奏一边无辜的说着:“这架钢琴根本没有什么不同的嘛。”
至少从音色上来讲确实没什么问题。
“总而言之在法事结束之前,请你们在玄关等候吧!”
砰的一声大门被平田和明紧紧关上,他拦在三人面前是生怕他们再进去探索那架钢琴,随后步伐凌乱的往大门走出。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说不定会被侦探看出端倪来,得趁着今晚之前将东西和人都转移。
“哎呀,你们还在这里啊?”
注意到慌忙离开的平田和明,浅井成实假装不在意的笑笑和毛利小五郎三人热情的打起招呼。
“成实小姐,你也是来参加法事的吗?”
毛利兰有些诧异的看着浅进成实,这前任村长的法事是本岛上的所有人都要参加的吗?
“是啊!因为我刚来这个岛的时候第一次所验尸的人就是龟山先生,所以想来烧香致意。”
见三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浅井成实连忙转移话题,虽然说龟山勇不是他杀的,但是对方的死确实跟自己有间接关系。
“呃这位是清水先生,就是我之前提到的。”
“初次见面,我是清水,多多指教。”
作为村长候选人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从某些方面来说清水正人做这个村长浅井成实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三人还是有些呆呆的,似乎白天遇到的事给了他们很大打击,不过萩原研二率先反应过来不解的看向松田阵平。
“不是阵平酱你就那么怕那位前辈吗?”
那位前辈自然就是指毛利小五郎,鬼冢八藏曾经讲过他的枪法非常准,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刑警。
“混蛋不是你拉着我蹲下吗?还有那门对着的分明是第六扇窗户,谁能想到他会跑过来开第三扇窗户?!”
说到这松田阵平就来气,他是打算从外面看一下里面的钢琴,谁曾想身旁的人一下子就把他扯下来了,紧接着门就开了。
随后他们分开都靠在墙底下,结果头顶的窗户就打开了,当时的情景哪怕换个人都不敢动吧,本来他们就是偷偷摸摸过来的难免有些心虚。
“那什么阵平…其实拽你的人是我。”
诸伏景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他们:“你们就算吵架也不至于把我忘了吧,当时我就在中间是研二扯了一下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