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瑞阳轻笑着点了点头,缓声道:
“君毅之法甚妙,然欲使丞相之势力分崩离析,实非易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眼前的兄弟二人,接着道:
“此乃寡人,予汝等之难题。”
“孰能于最短之时日内,成此大事,寡人必封其为王。”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拱手作揖,齐声应道:
“侄儿谨遵圣意!”
凤清宫
墨君魏与马雉邦,并肩而立,与马巽柔遥相对视。
墨君魏的语调沉稳而缓慢:
“战王虽已奔赴开州,然墨君毅与墨君黠,却被父皇传召入御书房。”
“此二人,亦非易与之辈。”
“母后……儿臣的眼线来报……父皇似已萌动……欲将战王之子过继之念……”
“莫非……欲将储君之位……交予他们其中之一?”
马巽柔满脸惊疑,凝视着墨君魏问道:
“汝之线人可信赖否?……皇上果真生此念头?”
马雉邦沉凝道:
“自古以来,帝王皆对任何人缺乏十足信任。”
“或许……皇上仅是试探一下,战王与两位世子,是否有争夺之意。”
“皇后、太子,莫要忧心,且先静观其变。”
“边城不日,必将有消息传来。”
“届时……再视情形而定。”
马巽柔和墨君魏,皆颔首示意,表示认同。
太清殿
文武百官与皇帝,皆已各就各位。
众臣纷纷跪地行礼,山呼万岁之声响彻朝堂。
待礼毕,百官们整齐而立,庄严肃穆。
立于百官之首者,乃墨君魏、墨君毅、墨君黠三人。
正当此时……
门外传来一阵高呼:
“报!……”
一名军卒如疾风般疾驰而来,双手捧着一份插有羽毛的公文,跪地禀报:
“启禀皇上!……战王率军出城迎敌,却不幸中了敌军埋伏。”
此消息如晴天霹雳,众人皆惊。
墨瑞阳龙颜失色,群臣更是面露惶恐之色。
军卒继续说道:
“我军全军覆没,战王亦被敌军所擒,如今生死未卜。”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唯有墨瑞阳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众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墨瑞阳沉默良久,终于沉声道:
“谁愿领军出征,救回战王?”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墨君毅挺身而出,拱手道:
“皇伯父!侄儿愿领军出征,营救父王还朝。”
墨瑞阳满脸忧虑,不舍地看着墨君毅道:
“君毅!寡人对你寄予厚望……若你有个三长两短……”
墨君毅目光坚定,毅然道:
“侄儿深知,皇伯父对侄儿的期望。”
“然而,父王生死不明,敌军又虎视眈眈。”
“若侄儿退缩不前,还有谁能担当此重任,领军迎敌,救回父王?”
朝堂上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马雉邦拱手赞道:
“虎父无犬子!”
“世子智勇过人,必能旗开得胜。”
“皇上理应成全,世子的一片赤胆忠心。”
墨瑞阳一脸无奈,沉声道:
“传寡人旨意,封墨君毅为郡王,统辖三十万雄兵,奔赴边城。”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期望。
仿佛将国家的未来,寄托在了墨君毅身上:
“望郡王旗开得胜,击溃敌国,重振我国雄风!”
墨君毅双膝跪地,俯身叩头,高声道: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墨瑞阳注视着墨君毅,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墨君毅站起身来,挺直了脊梁。
他的身影在朝堂之上,显得格外高大。
他转身离去,步伐坚定。
带着三十万精锐,踏上了前往边城的征程。
开州
城墙之上,守城士兵们如钢铁般伫立,严阵以待。
箭塔上的弓箭手们,弓弦紧绷。
箭头闪烁着寒光,蓄势待发。
城外,敌军营地延绵无尽,帐篷如林立的山岳。
士兵如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
战车和投石机等战争机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仿佛能嗅得到,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厮杀。
墨君毅身披郡王战袍,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夺目。
上等丝绸制成的战袍,质地柔软光滑,宛如丝滑的流水。
其颜色深邃如墨,恰似无尽的夜空,神秘而威严。
战袍上绣有金丝银线,勾勒出精美的图案。
如凤凰展翅,如蛟龙腾云,彰显着他尊贵无比的身份。
战袍贴合他的身形,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
肩部略微收紧,完美地勾勒出他宽厚的肩膀,展现出他强大的力量。
高耸的领口环绕着他的颈部,使他的气质更加冷峻,如冰山般令人不敢直视。
战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是流动的银河。
璀璨夺目,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青丝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部分头发被束成一个利落的发髻。
头顶的发冠精致无比,镶嵌着宝石和明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的剑眉如刀削般锋利,斜飞入鬓。
双眼如寒星般璀璨,透露出坚定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仿佛在嘲讽,世间的一切纷扰。
战袍的宽大袖口,如流云般飘逸,衬托出他修长的双手。
他手握一柄精美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如冷月般清冷,与他冷傲的气质相得益彰。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屹立在城墙之上。
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穿上郡王战袍的他,宛如一位从画卷中走出的战神。
威风凛凛,气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