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到李主任,气势顿时弱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李主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张友仁,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打人!”
李主任看了一眼张友仁,又看了看贾张氏,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友仁正要开口解释,却见贾张氏抢先一步,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张友仁则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李主任听完,眉头紧锁,看向张友仁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怀疑。张友仁心中暗骂贾张氏的无耻,正要开口辩解,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李主任,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众人再次循声望去,只见傻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饭盒。他跑到李主任面前,指着贾张氏说道:“李主任,贾张氏撒谎!那天……”
傻柱接下来会说出什么真相?张友仁又该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傻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李主任,贾张氏撒谎!那天,秦淮茹偷拿了我给聋老太太的鸡,聋老太太追她,她自己跑太快摔倒的,跟张工程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泼妇骂街的功夫立马使了出来:“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为了帮这个小白脸,居然污蔑我!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良心被狗吃了!”
傻柱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回怼:“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装好人!偷鸡的事儿,大院里谁不知道?你真当大家都是瞎子聋子?聋老太太都亲眼看见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人说贾张氏撒谎成性,有人说傻柱为了秦淮茹不惜得罪贾张氏,也有人说张友仁倒霉,被卷进了这场婆媳大战。
李主任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四合院里的事儿,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厉声喝道:“都别吵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会调查清楚的!贾张氏,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送到街道办去!”
贾张氏被李主任的气势震慑住,不敢再撒泼,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李主任又转向张友仁,语气缓和了一些:“张工程师,你没事吧?”
张友仁摇摇头,“我没事,谢谢李主任。”
李主任点点头,又对围观的人群说道:“都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人群逐渐散去,李主任也带着街道办的人离开了。张友仁正准备离开,傻柱却叫住了他:“张工,等等!”
傻柱走到张友仁面前,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张工,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被贾张氏讹上了。”
张友仁笑了笑,“没事,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以后还是小心点,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
傻柱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我这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才一直忍着她嘛。”
张友仁眼神微动,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对秦淮茹,还真是好啊。”
傻柱脸一红,嘿嘿傻笑起来,“嗨,也没啥,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着过日子呗。”
张友仁没再说什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看着张友仁远去的背影,傻柱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张友仁回到家中,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贾张氏的反应太夸张了,傻柱的出现也太及时了。难道……这两个人是串通好的?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贾张氏想讹钱,傻柱想借机接近秦淮茹,两人一拍即合,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而他,则成了这场戏的配角。
想到这里,张友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他倒要看看,这贾张氏和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一大早,张友仁就出门了。他径直去了鸽子市,找到了一个专门倒腾消息的人。他给了那人一些钱,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贾张氏和傻柱最近的动向。
三天后,那人带来了消息。贾张氏最近频繁出入一个神秘的院子,而傻柱,则经常在晚上偷偷摸摸地去秦淮茹家。
张友仁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看来,贾张氏和傻柱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天晚上,张友仁悄悄地跟踪傻柱,来到了秦淮茹家门口。他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透过窗户的缝隙,他看到傻柱正和秦淮茹在屋里……
透过窗户纸糊的破洞,张友仁看到傻柱正和秦淮茹在屋里……切磋厨艺。傻柱挥舞着菜刀,如同指挥千军万马,将一块五花肉切得薄厚均匀。秦淮茹则在一旁择菜,不时抬头和傻柱说笑几句,气氛融洽得像一家人。
张友仁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和他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他本以为能抓到傻柱和秦淮茹的什么把柄,好揭穿他们的真面目,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想多了。
他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傻柱切好肉后,就开始教秦淮茹做回锅肉。秦淮茹学得认真,傻柱教得也仔细,两人配合默契,俨然一对师徒。
张友仁心里更加疑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他真的误会了傻柱和贾张氏?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推门而入,打破了屋内的和谐气氛。“傻柱,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在寡妇家鬼混,也不管我这个老娘!”贾张氏一进门就开始撒泼,指着傻柱的鼻子骂。
傻柱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锅铲,“妈,您又怎么了?我来帮秦淮茹做饭,又没碍着您什么事。”
“没碍着我?你个败家玩意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放着我这个老娘不管,跑去伺候寡妇!”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秦淮茹在一旁尴尬地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傻柱叹了口气,“妈,您就别闹了,我这不是看秦淮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才来帮帮忙嘛。”
“帮忙?你帮什么忙?你就是看上人家寡妇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你个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你害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来祸害我儿子!”
秦淮茹脸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连忙挡在秦淮茹面前,“妈,您别胡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您别侮辱她!”
“好女人?好女人会守寡?好女人会让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往她家跑?”贾张氏丝毫不肯退让,继续撒泼。
张友仁躲在窗外,将屋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终于明白,贾张氏和傻柱并不是串通好的,他们之间,似乎另有隐情。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张友仁心中一惊,连忙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去,只见傻柱捂着脸,一脸震惊地看着贾张氏。而贾张氏,则手里拿着一个碎裂的瓷碗,碎片散落一地。
“你…你打我?”傻柱不敢置信地问道。
贾张氏冷笑一声,“打你怎么了?我还想杀了你呢!你个不孝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傻柱的眼眶红了,他咬着牙,一言不发。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劝阻,“贾大妈,您别生气了,傻柱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他就是不安好心!他想娶你,他想霸占我儿子的财产!”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
秦淮茹脸色一变,连连摆手,“贾大妈,您误会了,我和傻柱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骗谁呢?你个狐狸精,我早就看穿你的心思了!”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妈,够了!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贾张氏挣扎着,想要甩开傻柱的手,可傻柱却抓得更紧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张友仁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傻柱眼中的光芒让他不寒而栗,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痛苦、愤怒和一丝疯狂的光芒。贾张氏还在不停地咒骂,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傻柱的手越收越紧,贾张氏的脸色由红转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傻…傻柱…你…你要干什么…”贾张氏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
秦淮茹吓得连连后退,她想上前阻止,却又不敢。傻柱此刻的样子太可怕了,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张友仁感觉情况不妙,他下意识地想冲进去,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他意识到自己冲动行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必须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看看情况再说。
傻柱突然松开了手,贾张氏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傻柱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底深处,依然潜藏着一丝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