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张友仁,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小子肯定发现了什么!
“我…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贾张氏捂着肚子,转身就往家里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友仁早就料到贾张氏会耍花招,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贾张氏的去路。
“你…你想干什么?”贾张氏惊恐地看着张友仁。
张友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贾张氏,你不是肚子疼吗?我帮你治治!”说完,他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将她拖到了院子里的一口井边……
张友仁的笑容让贾张氏心里直发毛,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她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怕折寿!”
“折寿?我怕的是你不说实话!”张友仁手上加劲,把贾张氏拽到井边。“贾张氏,我最后问你一遍,鸡是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梗着脖子,死活不承认:“放屁!老娘行得正坐得端,偷鸡?亏你想得出来!”
张友仁冷笑一声,也不多费口舌,直接把贾张氏倒吊起来,让她脑袋朝下,悬在井口上方。“不说实话是吧?那就让你尝尝井水的滋味!”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蹬,像一只待宰的鸡。“救命啊!杀人了!一大爷,救救我啊!”
一大爷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看戏,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他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今天总算能出一口恶气。
院里的邻居们也都来看热闹,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贾张氏,平时作威作福的,今天总算有人治她了!”
“活该!谁让她偷鸡!”
“这小伙子真厉害,连贾张氏都敢惹!”
秦淮茹躲在人群后面,看着贾张氏的狼狈样,心里一阵暗爽。平时贾张氏没少欺负她,今天总算有人替她出气了。
易中海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有些担忧。张友仁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点,万一真把贾张氏弄出个好歹来,事情可就闹大了。
“友仁,差不多行了,别真把人给弄死了。”易中海忍不住提醒道。
张友仁这才把贾张氏拉了上来,贾张氏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像一只落汤鸡。她惊魂未定地瞪着张友仁,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友仁不屑地笑了笑,“我等着,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就在这时,傻柱回来了。他看到院子里围了这么多人,连忙挤进去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贾张氏,竟然敢偷鸡!看我不打死你!”
傻柱抡起拳头就要打贾张氏,却被张友仁拦住了。“傻柱,别冲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还有什么好弄清楚的?这老虔婆就是个贼!”傻柱怒气冲冲地说道。
“傻柱,你冷静点,听我说。”张友仁把傻柱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我怀疑,贾张氏偷鸡是为了陷害你。”
傻柱愣了一下,“陷害我?为什么?”
“你想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院子里转悠?”张友仁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是啊,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这就对了。”张友仁说道,“贾张氏看到你在院子里转悠,就起了歹心,偷了鸡,然后嫁祸给你。”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好你个贾张氏,竟然敢算计我!看我不……”
“别冲动。”张友仁再次拦住傻柱,“现在我们没有证据,就算你打了她,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傻柱皱了皱眉,“可是,我们上哪去找证据啊?”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后面怯生生地走了出来,正是聋老太太。她颤巍巍地指着贾张氏,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看见了!就是她!她偷了鸡!”
众人一片哗然,贾张氏顿时慌了神。“死老婆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鸡了?”
聋老太太指着贾张氏的衣襟,说道:“你衣襟上沾了鸡毛,还想抵赖!”
众人顺着聋老太太的指向看去,果然看到贾张氏的衣襟上沾着几根鸡毛。贾张氏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友仁冷笑道。
傻柱怒不可遏,冲上去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让你偷鸡!让你陷害我!我打死你个老贼!”
贾张氏被打得哭爹喊娘,在地上滚来滚去,活像一只被踩扁的癞蛤蟆。
一大爷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傻柱,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傻柱这才停手,气呼呼地站在一旁,指着贾张氏骂道:“你个老虔婆,以后再敢偷鸡,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贾张氏捂着被打肿的脸,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友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冷笑。贾张氏,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了吗?我还没跟你算总账呢!
“贾张氏,”张友仁走到贾张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偷鸡的事情,我会向街道办汇报,让他们好好处理你。至于你陷害傻柱的事情,我也会追究到底!”
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这次她真的栽了。
张友仁转身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麻烦你把贾张氏送到街道办去,让他们处理吧。”
一大爷点了点头,招呼了几个人,把贾张氏抬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张友仁和傻柱。
傻柱感激地看着张友仁,“友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友仁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是我兄弟,我当然要帮你。”
“友仁,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傻柱激动地抱住张友仁,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张友仁轻轻推开傻柱,笑着说道:“好了,傻柱,别哭了,像个娘们似的。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傻柱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张友仁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傻柱啊傻柱,你以为我是真心帮你吗?我只是想利用你而已。
张友仁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崭新的工作服和几张图纸。
他换上工作服,仔细地研究着图纸。图纸上画的是一种新型的机床,这种机床的效率比现有的机床高得多。
张友仁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了这套图纸,他就能制造出这种新型机床,到时候,他就能成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工程师!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受万人敬仰的场景。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被一双眼睛看在眼里。
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躲在暗处的秦淮茹。她看着张友仁的一举一动,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她不明白,为什么张友仁这么一个外来户,竟然能得到傻柱的信任和帮助?而她这个从小在四合院长大的姑娘,却处处受人排挤和欺负?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张友仁付出代价!
秦淮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死死钉在张友仁的背影上。她咬紧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凭什么?凭什么傻柱被她耍得团团转,还对她感恩戴德?凭什么张友仁这个外来户,一来就抢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秦淮茹才是这四合院里最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她悄悄地跟在张友仁身后,看着他进了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窥视着屋内的一切。
张友仁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他换上工作服,摊开图纸,完全沉浸在新机床的设计中。他修长的手指在图纸上滑动,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他的眼神专注而狂热,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他的机床。
秦淮茹看着张友仁专注的样子,心中更加愤恨。她不明白,为什么张友仁会有这种痴迷于工作的劲头?难道工作比女人更重要吗?
她看着张友仁的侧脸,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魅力。秦淮茹的心跳突然加快,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种感觉驱散。不行,她不能对张友仁产生好感,他是她的敌人!
就在这时,张友仁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箱子。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叠钱和几张票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