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倒是乔家那位 真千金看起来很小家子气,你们怕是不知道,上一次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她打扮的跟一只花孔雀似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首饰全都戴上,要多土就有多土。”
“这事我知道,关键是乔家那三兄弟还一个个地与有荣焉,觉得他们的妹妹是全场最优秀的。”
众人的议论声传到乔拾月的耳中,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今天再一次当众说,我跟乔家已经毫无关系了,也不会再回乔家。烦请乔大小姐以后别再来为难我一个小人物,你要爸妈全部的宠爱,我给你了,为了避免纷争,我从那个家彻底离开。你看上我的未婚夫,我让给了你,都改了姓了,跟乔家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你还想怎么样?总不会是想逼我去死吧?你花钱让人封杀我,不给我工作的机会,是准备饿死我吗?”
沈蕴蕴说这话本来就是乔拾月上辈子做过的事,这辈子她不清楚她有没有照样做。
毕竟这辈子她没有再做牛马,也不对,只是在交易系统里做牛马。
但这并妨碍她给乔拾月泼脏水,总不能一味地避吧?
乔拾月可是能把她逼到避无可避之地的女人,要不是真活不下去了,她能跟她同归于尽吗?
众人的面色又变来变去,他们在鹅城还真没什么人脉,但听到沈蕴蕴这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乔拾月刚刚被打的脑袋微微有些脑震荡,大脑反应也没有平时快。
等她想起来反驳的时候,沈蕴蕴又继续说:“你总是对从前的遭遇耿耿于怀,认为是我偷走了你的人生,可我又何其无辜啊?话我上次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是被人刻意调换的,你是被你爸妈给弄丢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找你,反倒去了孤儿院领养了我。”
一众宾客都又议论了起来。
上次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发生的事又被人给扒出来说了。
沈蕴蕴看到乔拾月苍白的脸,拉着林梦醒说:“姐姐,我们这个临时工也不用再干了,走吧。”
“行,那我们去鞠躬就走。”
“好。”
两人从门口的花篮里一人抽了一只金丝菊,来到冰棺前驻足。
其实她们都很好奇,冰棺里是什么人?
盛家对外口径一致,声称林青雨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身亡。
盛家父子还痛心疾首,表示要捐出三千万用于抑郁症的研究和干预,在抑郁症的人群中又刷了一波好感。
官府对他们的做法也给予极高的赞扬,称他们是有责任心的企业家。
在老百姓的心中,盛思年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林梦醒悄悄握了握沈蕴蕴的手,她觉得盛思年极有可能会弄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自杀么,跳楼也极有可能啊。
却没想到冰棺里的人跟她竟然并没有什么差别,是五十多岁的年纪,死的很安详。
也许是失血过多,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非常过分。
但脸上却画着精致的妆容。
“这不可能。”林梦醒也有些迷茫了。
盛思年从哪里找来这样的尸体?就连下巴上的疤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