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仁义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中。
看完了手中的文件,杨巢朝站在办公桌前的高敏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很能干。
准确的说,比他想的还要能干。
对方不仅精通经济方面的法律,而且对于如何运营和管理公司也有很丰富的经验。
所以这三天,高敏除了把法务部的结构彻底完善起来后,还给杨巢提了很多关于改善公司架构的建议。
可以说,杨巢这次确实捡到宝了,对方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还很有能力。
当然了,虽然高敏很诱人,但是杨巢暂时不会对她下手。
现在的杨巢没心思想这种事情,他现在一心只想搞事业。
“高小姐,你的工作我很满意。”
“谢谢杨先生的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我也很感谢杨先生给我提供的待遇。”
经过这三天的相处,高敏已经接受了自己在给一家洗白成集团公司的社团工作。
不管怎么说,杨巢给她的待遇确实非常不错。
而且,给她女儿安排的学校也很好。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女儿以及她都算是在杨巢的控制之中,但是只要对方不伤害她和她的女儿,并且对方确实是在洗白社团的生意,那高敏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杨巢正打算再夸几句,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
“叮铃铃,叮铃铃。”
看见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杨巢朝高敏摆了摆手。
“杨先生,我先出去了。”
“嗯。”
“喂,养志。”
“老大,我查到邱刚敖的下落了。”
“那家伙现在过的怎么样?”
“很差,他和他那几个手下出狱后,没有去找自己的家人,而是找了一处废弃仓库住在一起。
他们每天只能打零工,赚的钱也只够他们养活自己。”
“呵呵,那确实是挺差的,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去见他。”
“那处废弃仓库在将军澳的至善街……”
… …
半小时后,一列黑色车队停在了一处废弃仓库外面。
看着车窗外破破烂烂,只能遮风挡雨的废弃仓库,想到邱刚敖这些人曾经的身份,杨巢越发相信自己这次的选择。
与此同时,打完零工买上食物回到仓库中的邱刚敖等人也注意到了仓库外面的动静。
仓库没有大门,所以坐在餐桌上的他们很容易就看到出现在外面的一列车队。
“敖哥,什么情况?”招志强放下手中筷子,沉声问道。
邱刚敖摇了摇头:“不知道,先看看情况再说。”
说话间,邱刚敖顺手拿起了仓库中的一根铁棍。
其余几人也有样学样,分别拿起铁棍,警惕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下一刻,他们就看到一伙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中下来。
紧接着,这伙人簇拥着一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的年轻人,朝仓库走了过来。
“小心点,这伙人看起来很不好惹。
而且看样子,他们很可能是冲我们来的。”
扔下这句话后,邱刚敖拿着铁棍,当先朝仓库门口走去。
身后,跟着冷着一张脸,拿着铁棍的招志强、莫亦荃、罗剑华、朱旭明。
杨巢等人看到了拿着铁棍的邱刚敖五人,不过他们并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天养志带着几名保镖走到杨巢身前。
杨巢的目光穿过身前一众保镖,落在冷着一张脸的邱刚敖等人身上。
五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很简陋,甚至可以说是破旧,身体也有些瘦削。
但是他们冷漠的表情,毫不畏惧的眼神,以及手中没有始终颤抖的铁棍,都让杨巢很满意。
仓库很安静,只有两伙人走向彼此的密集而整齐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啪嗒……”
下一刻,这股密集而整齐的脚步声又很有默契的齐齐终止。
看着与自己五人隔了数米站定的陌生来客,邱刚敖冷声说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杨巢轻轻拍了拍身前的一众保镖。
在邱刚敖五人的注视中,这些保镖立刻分作两列朝两边散开,给杨巢空出一个前进的空间。
迎着邱刚歼五人打量自己的目光,杨巢缓缓走到他们身前站定。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仁义集团现任董事长,杨巢。”
尽管杨巢一直在笑,但是邱刚敖五人并没有放下警惕。
对于杨巢的自我介绍,五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意思,这位杨先生,你说的什么仁义集团,我们没有听说过。”
对于邱刚敖的回答,杨巢并不生气。
“也对,你们之前虽然在cIb任职,但是终究是被踢出了警队,在监狱里呆了好几年。
出狱后你们又没有联系以前的同事和家人,一直在社会底层打零工,不知道我也很正常。“
尽管杨巢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是这些话听在邱刚歼五人的耳朵里,想到这些年的遭遇,他们只感到了被羞辱。
“你什么意思?”
“各位别误会,我并没有嘲笑你们的意思。”
杨巢摆了摆手。
“事实上,我之前也在警队任过职。
而且因为破了一起药品大案,我还被提拔成为了督察。
只不过后来我从没见过面的亲生父亲找上门,警方发现他竟然是一位社团大佬。
然后,我就被踢出了警队。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都是一路人,因为我们都被警队放弃了,且都不是自愿离开的。”
听了杨巢的解释,邱刚敖五人有些诧异,他们还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过往。
不过下一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杨巢所说的社团大佬上面。
看着面前这伙统一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气势,想到杨巢刚才说出的仁义集团,邱刚敖似乎想到了什么。
“社团背景,仁义集团。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湾仔江湖最大的社团就是仁义社吧。
难道说,你们这个仁义集团就是仁义社。”
笑了笑,杨巢解释道:“仁义社已经是过去式了,常春还有其他一干中高层因为各种原因都死了。
我的父亲是黎继祥,在一众叔伯的推选下,我接手了仁义社话事人的位置。
不过我很清楚,现在这个时代,混社团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我接手社团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制。
现在湾仔已经没有了仁义社,只有仁义集团,我们集团旗下有很多负责具体业务的子公司。
总之,一切都往正规化、合法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