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两声轻响,那两名守卫腿部中弹,子弹瞬间没入肌肉,强大的冲击力让他们闷哼一声便向前扑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痛苦,刚想张口呼喊,李悦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他们出声之前,迅速卸了他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发出求救的声音。
那利落的动作,尽显她训练有素的身手与果决的行事风格,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却让局面瞬间被她掌控在了手中。
两名守卫顿时疼得冷汗直冒,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身体在地上挣扎扭动着,因受伤和被卸下巴而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别出声,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李悦然李悦然目光冰冷地看着两人,压低声音,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杀意,却透着满满的警告意味。
说罢,她又利落的敲晕了他们,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硬物,朝着两人的后脖颈处精准地敲了一下,力度把控得恰到好处,两名守卫身子一软,彻底没了动静,安静地瘫倒在了地上。
确保他们彻底失去了求救能力后,李悦然这才直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她打开视野快速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警惕是否有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
见暂时没有异样,扒下两名守卫的外套、武器和腰间的钥匙,在监控盲区将王悦的外套收进系统背包里,套上一件守卫外套,背着武器,朝着关押陈风的那扇铁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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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S集团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世界里,华国刑警秦卿宇为了追捕身为华国人的NS集团一把手,以韩国人陈风的身份,如履薄冰地踏上了异国卧底之旅。
初入集团,陈风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底层小弟,负责在集团旗下的小赌场望风。
他总是穿着破旧的黑色 t 恤,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怯懦,沉默寡言地执行着任务,对周围的一切恶行佯装不见,因此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一次偶然的机会,陈风展现出了对数字的惊人天赋。在集团的地下钱庄,他迅速地心算复杂的账目,解决了一个连老会计都头疼的难题。
这一表现引起了小头目的关注,将他推荐给了中层干部。从此,他开始涉足一些更复杂的事务,如协助管理小型走私货物的运输与交接。
陈风总是低调行事,将每次任务的分成默默上交给上级,逐渐赢得了一些信任。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风凭借着冷静的头脑和果断的决策,在一系列的地盘争斗和走私交易中表现出色。
他开始参与集团高层的会议,虽然只是在一旁默默记录,但他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关键信息,对集团的组织结构和核心业务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在一次与敌对势力的火拼中,他冒着枪林弹雨,将受伤的集团二把手救了出来。
这次的行为让他得到了二把手的赏识,开始在集团内部崭露头角,逐步晋升到核心管理层,成为了集团老大身边的亲信之一,距离二把手的位置仅一步之遥。
在一次集团高层的权力斗争中,原二把手因涉嫌背叛被秘密处决。陈风看准时机,巧妙地利用各方矛盾,展现出了对老大的绝对忠诚和卓越的领导才能。
他提出了一系列扩张集团势力的计划,包括开拓新的走私路线和加强对娱乐场所的控制,得到了老大的认可,成功坐上了二把手的交椅。
针对这次NS集团策划的特大交易活动,涉及涉及巨额毒品走私和非法人体器官交易。
陈风深知这是将集团连根拔起的绝佳机会,他一边不动声色地收集交易的详细信息,一边秘密地与警方取得联系,传递关键情报。
然而,集团中的 d 教授,他不仅擅长制毒,还掌控着集团的非法器官摘取业务。
是一个心狠手辣、极度谨慎且智商极高的犯罪分子,在交易前夕察觉到了陈风的一些细微异常行为。
d 教授不动声色地展开了秘密调查,他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吐着信子,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通过对陈风过往经历的深度挖掘,和一些蛛丝马迹的分析,最终确定了他卧底的身份。
但 d 教授并未直接揭穿陈风的身份,那样对他来说太过无趣,也不符合他一贯喜欢玩弄人心的行事风格。
而是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那阴谋就像一张细密的大网,朝着陈风撒了过去,只等他自投罗网。
在陈风像往常一样,在集团总部的走廊里巡视,d 教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毫无预兆地拦住了他。
“跟我来。”d教授脸上那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是那样的虚伪,又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瞬间让陈风的血液凝固。
陈风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可此刻他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跟在d教授身后。
陈风强装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问道:“教授,这是要去哪儿啊?”
d 教授却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满是玩味,慢悠悠地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有个好地方,带你去见识见识。”
他们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将陈风与外界最后的一丝联系也切断了。
轿车随即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一路疾驰而去,陈风无心欣赏车窗外的景色,他的心思全在目的地以及即将面临的状况上,手心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最终,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港口。这里一片死寂,海风呼啸着吹过,带着咸湿的气息和腐朽的味道,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
一艘游轮早已在那里等候,陈风被d教授推搡着上了船,d 教授的手劲很大,毫不留情地抵在陈风的后背,几乎是半强迫地将他往船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