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人点头。
张启山抓住了汪月的手，紧紧握在手里，他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借兵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因为你们的猜测就去攻打一个军阀。”
张海盐沉默，他几乎不抱希望了。
却听到下一句张启山就说：“不过北海人口大量失踪，上头一直让我暗地里低调查案。”
他抬起眼看着对面两人：“如果你们能查到有力证据，我可以强行收缴他的军队指挥权，到时候人可以交给你们解决。”
几个呼吸间张海琪就考虑清楚了。
他们本来就是特务出身，想找到莫云高散播瘟疫的证据不算太困难的事。
张海琪看着张启山正色道：“可以，不过最后人要交给我们处理。”
张启山点头。
汪月和张启山较劲有一会儿了，终于从张启山的大手里面成功抽出自己的手，她一个翻滚就远离了这片沙发。
张启山抻平袖子上的褶皱，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事实上，我对莫云高印象还挺深的。”
“那是多年前的一个饭局，饭局上闲聊时莫云高对我的姓氏表示了极大的羡慕。”
“他给我讲了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
“在他还是排长时，有一次军队里的人全牺牲了，而他则躲进了一个疫村，在那里，他被一个张姓青年的血给救了回来。”
“他觉得自己是见到了异人。”
说到这，张启山眼中闪过探究之意。
“结合你们的遭遇，我推测莫云高很可能是在当年见识了张家人的神异之处，并心生贪念，所以想通过散播瘟疫逼张家人出来。”
张启山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在场的几位张家人，在汪月脸上停留的时间尤长。
“山海既已见面，说明东北张家出了大乱子，身为血脉同族，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安身之地。”
对于他这句话，汪月连头都没抬。
他视线又定格在张海琪二人身上，声音低沉：“最近各路军官都要去南京复命，莫云高也正在前往南京的路上，你们要谋动什么最好快点出手。”
话说完，张启山看向一边的张鈤山：“副官，送客。”
张海琪心事重重的站起身，向张启山点头，然后带着张海盐走了。
汪月还窝在沙发上吃点心，张启山看到她，嘴角很轻微的向上勾了勾。
出来后，张鈤山派车把他们直接护送回了酒店。
甚至还安排了便衣把隔壁的房间也给定了下来，楼下也周密的安排了卫兵保护。
张海盐看的直咂舌，一直到进了房间精神才松懈了些。
“呼，娘，张启山的气势可真强，张家人不会都是这样的吧？”
张海琪心事重重：“莫云高见过族长。”
？“族长？”
佛爷府
张启山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小孩。
盯盯盯，盯什么盯，盯得人烦死了！
汪月绸带后的眼睛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她搁下手里吃腻的点心，朝张启山扬了扬拳头。
张启山摇摇头，起身去书房打算处理公文。
汪月喊他：“喂，张启山，你什么时候把“陨铜”还我？”
张启山步伐停顿一瞬，连头都没回就又接着往前走。
“这要看你自己怎么从我手里拿到。”
莫？小看我？
汪月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后一跺脚。
你给我等着！
大！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