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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禾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那个孩子。
他曾经问过李幼娘这个问题。
李幼娘觉得很奇怪,这男女成婚不就是为了生子延续后代么……
孙小禾觉得胡明夏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而且还有他娘……他爹死了的第二天,就能继续像爹没死之前过日子了。
孙小禾觉得李氏无情,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爹,现在李幼娘也这样,他们李家的女人都无情!
要是自己不小心也死了,这李幼娘也不会为自己伤心吧……
不会像自己一样因为胡明夏的死,心里缺失了一大块……
谢雨最近在外面杀疯了,杀得许畅让都有些注意到她了。
不过每一次许畅让都抓不到人,这让许畅让很挫败!
他觉得那人跟自己的目标有些出奇的一致。
所杀之人虽不在明熙帝给的名单之上,但也是当地为富不仁的大户。
并且那些人家的钱财也都消失不见,许畅让最后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要造反了,这么大肆屠杀富人抢钱。
但是很奇怪的是,自己抓不到他。
林石有些杀不动了,“许头儿,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京城啊,这越往北越冷,我这脸上手上,更甚至于大腿上屁股上都长冻疮了!”
许畅让看了他一眼,他以前觉得林石这人身上有一股子狠劲,很像年轻时的自己,便想着多栽培栽培。
可现在这一副想躺下等死的模样,哪里像自己了!
“男子汉大丈夫长几个冻疮怎么了!不完成任务你就想回去?你不想做百夫长后面升千户万户了是吧!”许畅让知道林石的痛处!
林石想当官,当大官。
最后,林石撇撇嘴,“当然想了,可这天气也太极端了……”
许畅让摇头,有些怨其不争,“如果不这么极端,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升上来吗?”
林石拨弄着炭火盆,低下了头……
夜里,林石直接循着热源钻到了许畅让的被窝里。
因着白天过于劳累,这次许畅让也懒得起来再给炭盆加炭,于是干脆跟林石睡一起了。
第二天,林石觉得身旁暖烘烘的,而且……他没感觉错的话,后面似乎有个东西顶着自己了。
林石没说话,默默起床更衣。
许畅让也醒了过来,对于自己晨起的反应,许畅让也有些无奈,
自前头一个夫人姚氏去世已经过去了七年。
而姚氏给许畅让留下一个儿子,许畅让公务繁忙,儿子留给爹娘照顾。
爹娘被那孩子烦的也不催着他续娶再继续生孩子了,所以他也就没了再娶的心思,只一心一意为明熙帝办差事,可现在……
这次回去不如找个媒婆给自己说门亲事算了!
他起了身,略有些尴尬,看向林石道:“昨夜……我犯懒没起来添炭火,你是不是冷到了。”
林石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伸给他看,“肯定的啊!你瞅瞅我这手跟个猪蹄似的!”
许畅让这才仔细看了看林石的手,跟自己的手不是很像,要小些,细些。
但现在关节处却有些红肿。
“这么严重,不若去配些药吧!”许畅让道。
林石瞪了他一眼,“擦了,杀了人血粘上去又得洗掉,那不白擦了,还是早点把人杀完回京城让小桃红给我上药喽~”
许畅让看着林石那吊儿郎当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被以前的林石给骗了。
算了,早些做完任务早些回去吧!
谢雨把食人花喂得饱饱的,得知许畅让也快回京城复命了,最后决定回大河村歇段时间再出来敛财。
回到大河村的谢雨在004的告知最近大河村发生的事。
谢雨离开的时候给自己屋子套了个反向符,就是看着这屋子在这儿,但是你往屋子方向走但其实你是在往反方向走
原本孙延成和孙延功还想着来谢雨家偷些东西,结果发现自己怎么走都走不到屋子那边去,吓得屁滚尿流回了自己家。
心里更是坚定了他们娘中邪了的感觉。
后面更是去村长孙德忠家告状!
孙德忠不信他们的话,孙延成和孙延功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了……
可后面有一天,孙清石发现自己也走不到谢雨的屋子周围。
于是告诉了自己爹。
孙德忠对自己儿子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结果,孙德忠去的时候,却能走到屋子的大门前了。
因为谢雨回来了。
要不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孙德忠站在门口看着儿子孙清石,孙清石抓了帽子,“爹!我没必要骗你不是,我前几天真是怎么走都走不到这儿!”
孙德忠觉得也是,自己儿子骗自己干啥。
再说了,孙延成和孙延功也没什么骗自己的必要吧!
于是他敲了敲谢雨的门。
谢雨过了很长时间才来开门。
所幸孙德忠来的时候是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
孙德忠看了看谢雨地上的影子,是人啊……
“咋了,是有什么事么?村长。”谢雨问孙德忠。
孙德忠把孙清石遇到的怪事说了,没提孙延成和孙延功的事儿。
“哦那个啊,是我偶然淘来的一本什么阵法书,我试验了一下,叫什么迷踪阵。
就是我家看着在这儿,但是你们怎么走也走不过来,因为路线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着……
其实我也是试着玩的,孙延成和孙延功那两个太烦人了,我只想阻拦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吗?”
谢雨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这样子果然骗到了孙德忠,孙德忠点点头,只觉得谢雨有那什么天赋……
然后跟着自己儿子回家了。
回到家就把孙清石训了一顿,“那两兄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去试这一趟!”
孙清石只能乖乖低头挨训,三十岁的人了,被他爹训得跟个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