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人家姑娘根本看不上他，后来听说他有这毛病，还好当初没答应他，不然可就倒霉喽！”
一旁的秦淮茹也好奇地凑了过来，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再看这边，易中海又一次被众人异样的目光包围。
刘海中嬉皮笑脸地说道：“老易，早知道你是为了治这毛病借钱，你找我！我虽然没什么大钱，但多少能借你点儿。”
阎埠贵也笑眯眯地说：“是，老易。
虽说我平时爱算计，可在这种事上，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你要是那会儿找我，借个一块两块的，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许大茂更是上前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假惺惺地说道：“易中海，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当放映员这些年，也存了些钱，怎么着也能帮你一把。”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一大爷，真没想到你……唉，算了，不说了。”
聋老太太紧紧盯着易中海，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中海，我可真是没想到……”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急忙摆手说道：“老太太，您可别听杨凡瞎说，根本没这回事，他这是在污蔑我……”
聋老太太却打断了他的话：“没这回事？那你倒是说说，当初为什么非要找杨家借钱？”
易中海满脸无奈，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麻花，急得直跺脚，连忙摆手解释：“不是这样的，你们都误会了！”
可那人压根不听他这一套，紧接着又追问：“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放着自己的钱不用，非得去借杨家的钱呢？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易中海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他想张嘴反驳，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另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冒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怀疑和指责：“你可别跟我们瞎扯，不会连借钱这事都是假的吧？大家可都不是三岁小孩，没那么好糊弄！”
易中海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连忙辩解道：“我真没撒谎，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哼，别嘴硬了！借条上的手印，那可是铁证如山，清清楚楚就是你的，这你怎么解释？”有人把借条举得高高的，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
易中海看着那借条，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心里明白，这手印简直成了他怎么也挣脱不了的枷锁，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此刻，根本没人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大家都被这看似确凿的证据蒙蔽了双眼。
人群之中，一大妈看着易中海那副欲哭无泪、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她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种子质量有问题？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个一儿半女的……”一大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
“不管了，等中海去上班了，我得自己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到底是不是我的问题。
只要检查结果证明不是我的事，那肯定就是中海的毛病！”一大妈暗自下了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道一大妈心里打着这样的算盘。
他只觉得今晚仿佛是一场噩梦，自己平白无故就被杨凡这个小崽子坑走了一千四百七十八块钱，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还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一个“种子质量不行，无法让女人受孕”的黑锅。
在那个年代，“绝户”可是个遭人唾弃的名声，谁要是被贴上这个标签，那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更何况，这问题还出在他这个男人身上。
易中海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场景，自己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在背后窃窃私语。
在车间里，工友们也会对他冷嘲热讽，肆意调侃。
就连他的死对头郭大撇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会怎么幸灾乐祸呢。
易中海心里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绝望。
他拼命地想要解释，想要澄清这一切，可不管他怎么说，周围的人都只是一脸的不屑和怀疑，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
哪怕是平日里最信任他的聋老太太，此刻也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沉浸在这场闹剧之中，把他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
最后，两个警察来到了现场，他们查看了借条，又询问了一些情况，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处理完事情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了。
今晚这爆炸性的消息，足够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反复回味、津津乐道了。
易中海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直到院子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孤单的身影，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去。
一进家门，易中海就看到一大妈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易中海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叫，本想让一大妈去做点饭吃，可还没等他开口，一大妈就冷冷地问道：“中海，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那方面真有问题，种子质量不行？”
一大妈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易中海的心里。
他刚刚在外面已经被众人羞辱得无地自容，满心想着回到家能得到一丝安慰和理解，可没想到，自己最亲近的人竟然也在这个时候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易中海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下子爆发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种子质量不行？那都是杨凡那个小畜生编造出来的谣言，你怎么能信他的鬼话，反倒不相信我呢？”易中海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一大妈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小声说道：“要不是你那方面有问题，你为什么要向杨家借钱呢？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