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念完最后一个字,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易中海要在下班后教贾东旭技术?我记得贾东旭出事那天,好像就是很晚都没回家。”孙大哥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难不成,就是在教技术的时候出的事?”钱大嫂也跟着插了一句。
“恐怕不是意外!”周大爷冷哼一声,“按照贾东旭日记里写的,易中海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说不定早就起了杀心,想要杀人灭口!”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这事太有可能了!跟自己徒弟的老婆有染,这要是传出去,易中海可就完了!”
“他肯定是狗急跳墙杀了贾东旭,因为只要贾东旭活着,他就一天都睡不安稳,就怕贾东旭哪天把他的丑事给抖搂出去。”
“而且贾家以前没少从易中海那儿捞钱,估计也把他逼得没办法了。
他平时都是拿捏别人的主儿,哪能受得了被人这么拿捏的滋味!他绝对有杀贾东旭的动机!”
刘海中缓缓合上日记本,一脸严肃地说道:“虽说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是易中海干的,但我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我刚才已经让光天去报警了,不然这院子里住着这么一个可疑的人,大家以后还怎么安心过日子?”
贾张氏此刻完全陷入了癫狂,她的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闪烁着疯狂又贪婪的光芒。
她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嚷,一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
“凶手”。
“肯定就是他!绝对是易中海这个天杀的老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都不安地振翅。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怨恨,“除了他,谁还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就是他害死了我的东旭!我可怜的儿子!”
贾张氏突然双手捂住脸,干嚎起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痛苦哀鸣。
可没嚎上几声,她又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却已经被满满的恨意所取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他必须给我儿子偿命!一命抵一命,他也别想好过!”
说着说着,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贪婪的笑容,“当然啦,光偿命可不够。
他得赔钱,把他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赔给我!这些年,我儿子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必须付出代价!”
她一边说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大把的钞票落入自己的口袋,“我要让他倾家荡产,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此刻的贾张氏,满心满眼只有仇恨和金钱,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伪装,变得狰狞又可怕。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话,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易中海竟然可能是杀人凶手?如果真是他杀了贾东旭,那自己这些日子岂不是一直和一个杀人魔头睡在一起?想到这儿,秦淮茹的后背一阵发凉,满心都是后怕。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围了这么多人,一脸疑惑:“哎?你们都在这儿干什么呢?秦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说着,他赶紧上前,想要扶起秦淮茹,“你可得小心点儿,你现在怀着孩子呢。”
何雨柱的举动,瞬间让贾张氏炸了毛。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猛地冲过去,一把推开何雨柱,三角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究竟想搞什么名堂!你对我们贾家秦淮茹拉拉扯扯,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干瘦的手指,狠狠戳向何雨柱的肩膀,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你该不会和易中海那老东西一个德行,都对我们家媳妇心怀不轨吧?”
那语气就好像何雨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臭骂弄得完全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无辜。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贾……贾婆婆,您这话可就说得太离谱了,我何雨柱是那种人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摆手,仿佛这样就能把贾张氏泼在他身上的脏水都挥去。
“还有,”
何雨柱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疑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您刚刚说什么?一大爷和秦姐……”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一大爷可不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呐!”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在维护自己心中坚定的认知,“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传出去对大家的名声都不好!”
这时,许大茂拿着那本日记,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哟,傻柱,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相信易中海?你可知道,易中海早就把你的女神给……”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满嘴喷粪!我不许你这么说一大爷和秦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就算你去报警,我也照揍不误!”
许大茂脸上挂着那副令人讨厌的嬉笑模样,扯着嗓子道:“哟,还想抽我?你先瞅瞅贾东旭这本日记,再决定敢不敢动我!”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那本有些破旧的日记,故意卖着关子。
“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被人霸占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被蒙在鼓里,啧啧啧,真是个可怜虫呐!”
许大茂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迅速将日记本翻到特定的一页,像递着什么致命武器一般,递到了何雨柱跟前。
何雨柱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脱口而出:“贾东旭的日记?”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目光落在那熟悉又陌生的字迹上,喃喃自语:“还真是那小子的字。”
可当他的视线扫过日记内容时,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脸色骤变,紧接着,他猛地将日记本凑近,眼睛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