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毛豆豆,在跑过几名女战士后,又返了回来,围着三女狂嗅。
三名女战士,都认得,这是他心爱的豆豆。
爱屋及乌之下,三女都伸手,想要抚摸豆豆狗头。
豆豆也任由她们,抚摸狗头。
只是它的狗眼中,多了一丝委屈与悲愤。
等晚上回到房车后,闻着味道,找到慕容林所在的房间后,在门口狂吠了半个小时。
等到慕容林穿着短裤出来,陪着豆豆玩了一个小时,才获得豆豆的原谅。
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二层睡觉去了。
临睡前,豆豆还想着:“我追一个,你都要给我做绝育手术。
你自己,给多少母的,留下标记,宣示主权,真不要狗脸!
呸呸呸,是人脸,真不要人脸!”
跳过豆豆,丰富的心理活动。
慕容林重新回到一间卧室,哄豆豆的一个小时中,他的自制力,已经接近于崩溃。
虽然,豆豆在别人的眼中,只是一条狗,一条金毛。
可是在慕容林的心里,那是妹妹生命的延续,是他对妹妹感情的寄托。
几年了,对妹妹的愧疚、思念。
慕容林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忘,反而越加的沉淀、凝练。
妹妹,与妹夫结婚六年,才怀有了第一胎。
结果婴儿,胎死腹中。
当时的妹妹,精神接近崩溃。
金毛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妹妹的身边。
妹妹给它取名豆豆,只因为别人说,名字越普通,越好养活。
妹妹在金毛豆豆的身上,倾注了她对,失去的孩子,应该享受的全部母爱。
将豆豆从一个多月大,养了半年多,直到年底,腊月三十那一天,妹妹闭上了眼睛,永远的离开。
本是阖家欢乐的日子,却让这个家庭,阴云密布、泣声满屋。
当时的所有人,虽然悲痛,却还因事发突然,都处于懵懂的状态。
直到给妹妹在殡仪馆,举行了告别仪式,火化后。
所有人,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噬心的痛,如潮水般的涌入了,慕容林母亲与慕容林的内心。
慕容林的母亲,一夜华发,精神恍惚。
慕容林则是沉默的,以酒解酲。
再然后,便是慕容林从妹夫那里,争取了豆豆的抚养权。
之后的五年,慕容林与豆豆,相依为伴,直到融合降临开始。
那时候的豆豆,便特别的有灵性。
特别是有一年,清明节左右,慕容林梦到了妹妹。
而卧在床边的豆豆,在睡梦中呜咽出声,并惊醒了同样在梦中,依然悲伤的慕容林。
担心豆豆的慕容林,起床开灯,呼唤豆豆后,醒来的豆豆,眼角的泪,被慕容林收入眼底。
从那以后,慕容林在豆豆的身上,倾入了更深的感情。
于是,一人一狗,在五年里,彼此依偎、相依为命。
严格的说,是金毛豆豆这条狗,在抚慰着,慕容林疲惫的精神。
慕容林醉酒,狗照顾人的事情,便在这一人一狗之间,真实的发生了。
所以,今天豆豆的生气,慕容林也耐心的陪着豆豆玩耍,只为能让豆豆不再生气。
在慕容林的心里,豆豆不是一条狗,而是真如,他带着牙牙学语的外甥。
…………
“啊~
我要上天了!”
宁清紧紧的缠绕着,她的最爱,尖叫着。
第二天,慕容医生警告慕容林,如果再这样下去,会伤害到几女的身体。
几女已经到了临界点,需要调养。
并且针对几女的体质,耳提面命的,做出了不同的嘱咐。
为了控制自己,慕容林从此以后,每日白天外出,搜索、杀戮异族。
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积累的欲望。
晚上也是尽力的控制着,而是温柔以对。
这把被慕容医生,下了通知的几女羡慕的,双眼通红,几欲发狂。
…………
慕容林的刀,拦腰砍断了面前,四肢着地,口吐酸液的腐尸族。
并且,刀锋重重砍在地面。
一阵沙土飞扬后,干燥的地面,被慕容林砍出了长达三米,深约半米的裂缝。
慕容林收刀,然后对着逃窜的兽人、腐尸追了上去。
四周,不时的传出“嘭嘭嘭~”的自爆声。
嗬嗬嗬~
尸族、丧尸,独有的嘶吼声响起。
成千上万的尸群,有的手拿武器,有的赤手空拳,漫山遍野的对着逃窜的兽人、腐尸围拢而去。
尸群中,嘭嘭两声过后,只见残肢、残躯乱飞。
尸群中,被炸出了两个三五米空隙,虽然很快被重新填满,但是那腥臭的血腥味,与黑色、绿色的血液,无法遮掩。
慕容林四处扫视一圈后,向着远离的机械族追了上去。
3名奴族保镖与,笡笡锞唲岜追着慕容林而去。
小辉等人,此时在兽人与腐尸群中,肆意的屠戮着。
微弱的元气,不断的流入体内,温热、改变着所有人的体质。
远处的山顶上,一名容貌绝色的女子,身体慵懒的斜靠着软榻。
目光却是追寻着,快速奔跑的慕容林,以及紧紧守护着,慕容林的4名奴族。
嘴角微微一弯,微不可闻的喃喃着。
“有意思,在过渡期,奴族便已认主。”
绝美女子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那虚掩着,红润之唇的小手。
宛如精心雕琢的玉雕,细腻而温润。手指纤长而柔软,每一根都透着灵动与优雅,仿佛轻轻一动,便能弹奏出天籁之音。
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初春湖面上的薄冰,在阳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芒。
她的手腕纤细,脉搏处微微凸起的青筋,如同隐藏在肌肤下的秘密,轻柔而有力地跳动着。
手腕上系着一串精致的玉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为这份温婉增添了几分灵动。
当她轻轻摊开手掌时,掌心的纹路清晰而细腻,像是命运的诗篇,诉说着过往与未来。
她的手指轻轻交叠,指尖相触,像是在编织一个温柔的梦境。
无论是执笔书写,还是轻抚琴弦,她的手都显得那么从容,那么优雅,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在她的指尖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