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对着白玲笑了笑,“刚才那个同志应该是奔着你来的,我看他短时间内观察你的次数不下于五次。”
白玲白了郑朝阳一眼,“赶紧检查,说不好,这是命案。”
两人一通检查后,并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于是找到正在盘问情况的两名公安,从他们手里拿过笔录本看了起来。
郑朝阳眉头紧皱,“白玲,这个易中海、张翠花、刘海中说炉子是他们昨晚来烧的,而且用窗支棍留了缝隙,可你看到那个棍子了吗?”
白玲摇了摇头,“我们再去检查一遍。”
十几分钟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屋内屋外都没有痕迹,通过笔录,聋老太不是个傻子,也就是说这个窗支棍肯定有,现在却找不到了,这是个疑点。”
白玲点了点头,于是亲自上去盘问每一个人,最后只剩下许富贵和秦淮茹,以及阎埠贵三个不在院子里的人没盘问。
于是让许大茂和陈羽、阎解成去将三人找了回来。当然最后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没有目击者,由于是青石路,昨晚还下着雨,所以没有痕迹,什么都没。
就在这时,王主任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找到陈羽,指着介绍道,“小羽,这是区里的同志,想找你问话。”
陈羽疑惑的看着他们,“区领导,你们好,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配合回答。”
领头的人点了点头,看着陈羽,严肃的问着。“陈羽同志,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说你公器私用,作威作福,无道德不敬长辈,想麻烦你跟我们解释一下。”
陈羽呵呵笑了起来,“领导,这个事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我们院子的和周围院子的,至于公器私用,那也可以去轧钢厂调查,我做事问心无愧,只对事不对人。”
说完,还看了一眼刘海中,刘海中顿时色吝内荏起来,大声喊道,“各位领导同志,王主任,他多次动用厂保卫科关押院子里的老人,”
张翠花正想站出来,易中海急忙将她拉住,指了指一旁的赵老四等人,果然,赵老四,老张头等人都站了出来,先是指责刘海中,再将所有事讲了出来。
刘海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他到现在都不相信赵老四他们是这样不给他面子的。
王主任等人看了一眼众人的穿着,顿时脸色非常不好看,举报信里说整个院子被陈羽打压喘不过气,陈羽就是一院霸,想干嘛就干嘛,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家之言。
刘海中咬了咬牙,惊慌失措的喊道,“不是这样的,他们都被陈羽收买了。”
领头的人看着刘海中严肃的问道,“刘海中同志,刚才他们讲的是不是事实,不要说谎,我们总能查出来。“
刘海中点了点头,就要继续说,王主任直接大声吼道,“刘海中,你知道你这个子虚乌有举报让多少人白费了多少时间吗?轧钢厂对家属院有执法权你不知道吗?”
领头的区领导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王主任,“王主任,这种同志还得你们居委会多教导,不要一点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争执就闹得满城风雨。”
王主任点了点头,将几人送出院子,再回来时狠狠瞪着刘海中。
看了看院子里的人,大声喊道,“院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大家都回来了,而且那四位是公安同志吧。”
郑朝阳和白玲从人群后面笑着走了过来,“王主任你好,我们是城东分局侦查科的,今天过来是老太太死在屋子里了,目前看是一氧化碳中毒导致的,但很可惜暂时没有任何线索。”
王主任浑身一震,他的管辖区域内出了人命,那可是天大的事,于是紧张的问道,“这应该是意外吧,毕竟倒春寒,烧炉子很正常。”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跟众人了解整个院子的人员关系,最后也是一无所获。
王主任在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于是大声说道,“对于刘海中胡乱举报给政府造成麻烦的行为,居委会决定取消其二大爷的职位,从明天开始居委会也会每天中午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刘海中同志上教育课,请刘海中同志准备参加。对于聋老太的意外死亡,居委会深表痛心,一定加强烧炉子一定要开窗的宣传教育。”
郑朝阳和白玲无语的看着王主任,就在这个时候,法医走了进来,仔细检查后,看着郑朝阳和白玲说道,“朝阳,这的确是一氧化碳中毒导致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太太年龄太大,身体机能退化导致的,没有其他任何痕迹。”
郑朝阳无奈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去外面勘测一番,还是一无所获,看着众人说道,“大家可以安排下葬的事了。”
于是,易中海阎埠贵等人赶紧操持起了聋老太的后事,秦淮茹紧紧握着陈羽的手现在一旁的角落里,白玲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于是走上去问道,“陈羽同志,今晚有空一起吃个饭吗?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完,像是询问般看了看秦淮茹,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羽哥,吃饭可以,你可不能让白玲同志花钱,”说着,又看着白玲问道,“白玲同志,你喝酒吗?如果喝酒可以去前门我上班的酒馆。”
白玲点了点头,“去年年底从北边回来的,所以,喝酒还是可以的。”
秦淮茹咯咯轻笑了起来,“白玲妹妹,我跟你说,羽哥也是从北边回来的,只是他酒量很一般。”
白玲看着陈羽,心里微微有点吃惊,笑了笑,“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下班我去轧钢厂找你。”说完这句话,白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加快。
陈羽查看着魅力光环下,白玲的好感度,稳稳的在四十点,秦淮茹放开陈羽的手,直接抓起白玲的小手,“白玲,你以后叫我淮茹就行了,让羽哥去公安局门口接你就行了。”
陈羽回过神,点了点头,“淮茹说得对,五点我到城东分局门口接你。”然后在心里想着,一定要换个地方吃,那里太危险了。
白玲点了点头,这时,郑朝阳看着三人如老友一般的交谈,也走了过来,看着陈羽呵呵笑道,“陈科长,这个案子有疑点,那个窗支棍一直找不到,但我们又没有任何线索,根本无从查起。”
陈羽点了点头,现在这种的确没有办法查,而且公安的侦查科目前更多的是抓捕特务,只能悠悠说道,“朝阳同志说的不错,这就是无头案,应该没有人会刻意对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去做这件事吧,除非他是个疯子。”
郑朝阳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已经七十岁了,法医说可能不会死,最多是昏迷。”
聊了几句后,陈羽便先回了轧钢厂,刘秘书也将聋老太去世的消息告诉了杨厂长,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前抽了支烟,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