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泗王府内』
闺房里,安宁郡主正惬意地靠在软榻上,听着前来禀报的下人说自己的父王已经把程六初打入了大牢,脸上顿时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她冷笑着说道:“哼,让她再嚣张,让她跟我抢心上人,这下可有她好受的了。”
话音刚落,绿娥匆匆跑来,焦急地说道:“郡主不好了,王爷连金二少爷也关进大牢了。”
安宁郡主一听,瞬间从软榻上弹起身来,脸色立刻大变。
她紧张地喊道:“什么?父王怎么连他也抓!”
随后她开始不停地抱怨起来:“父王真是糊涂,怎么能把他也抓了!”
安宁郡主在闺房内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嘴里不停嘟囔着:“不行,我这就去找父王把他放了。”
说罢,她急匆匆地朝临泗王的书房走去。
刚到书房门口,安宁郡主便发现书房里似乎有一个女人在待着。
临泗王见状,脸色微变,连忙拉着安宁郡主走到书房门外的走廊处说话。
安宁郡主不解地问道:“父王这是为何?书房里有什么人不能让安宁知道的吗?”
临泗王眉头紧蹙,说道:“别多问,先说你的事,你的病好了?”
安宁郡主觉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准备如实相告。
她娇嗔道:“父王我中毒之事是假装的,就是想让那个贱人一点颜色瞧瞧,谁让她跟我抢男人。”
临泗王无奈地摇摇头,又不得不宠着说:“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胡闹。”
安宁轻哼一声,拉着他的胳膊说:“哼,安宁还要问您怎么能把金乌也抓了呀?我的心可都系在他身上,父王这样做安宁会伤心死的。”
临泗王皱着眉头,厉声道:“他为那女子强出头,无视我王府的规矩,自然该罚!”
安宁郡主摇着他的胳膊,继续撒娇道:“父王,安宁求您了,您就放了他吧,至少别让他待在牢房里受苦。”
临泗王脸色稍有缓和,真是拿自己的女儿没办法,只能宠着。
“罢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我且饶他这一回,但那女子你打算如何处置啊?”
安宁郡主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谢谢父亲,女儿就知道您最疼我了,那个贱人,我自然是要好好折磨她一番才放过她,这事就不劳烦父王操心啦。”
……
与此同时,呆坐在书房里的金纱纱,她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狠狠绞着,痛苦得无法呼吸。
可悲伤之余她隐约从屋外听到了临泗王和安宁郡主的交谈声。只言片语传入金纱纱的耳中,竟是关于自己的二哥哥和好姐妹被抓的消息。
金纱纱的身体猛地一颤,心头瞬间揪紧,担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竖起耳朵努力想听清楚更多的内容,可声音却渐渐消失。
待他们在走廊里交谈完后,临泗王再次打开门稳步走回书房,一直在门后偷听金纱纱见状,只好佯装无事匆忙坐回原处。
此时临泗王的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神色,斜睨着角落里备受屈辱的金纱纱,冷冷地问道:“想好了吗?是否愿意嫁给本王?”
金纱纱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泪光还未消散,但神情却变得坚定起来。
她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我可以嫁给你,但有条件交换,我刚才都听到了,你必须放了我关在大牢里的亲人朋友。”
临泗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金纱纱紧紧攥着衣角,提高声音喊道:“若你不答应,我就算死也要把你谋权篡位的秘密闹得满城皆知,你也不想圣上对你有所猜忌吧。”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提高了声音,大声喊道:“今日你若不答应我所求之事,我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将你谋权篡位的秘密宣扬得满城皆知!到那时圣上定会对你心生猜忌,你当真敢冒这个险吗?”
‘哐啷’一声,一个陶瓷茶碗被临泗王砸得粉碎。
他快步走上前,单手掐紧金纱纱的脖子压在榻上,愤怒吼道:“你个小妮子,竟然敢威胁本王!”
金纱纱的脖子被临泗王如铁钳般死死禁锢住,面对他的面目狰狞,她的眼神丝毫未有一点恐惧之色。
片刻后,临泗王终于舍得松开她。
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坏笑:“好,本王可以答应你,但你若敢反悔,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金纱纱为了救出家人朋友,现在哪怕让她去死她都心甘情愿。
她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只要你信守承诺,我说到做到。”
临泗王斜睨着她,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
“不过……,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说完,临泗王忽然张开了双臂,示意她过来再好好伺候自己一次。
金纱纱见状,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屈辱,但为达目的她只能放下身段。
随即她缓缓扯开自己的遮羞布,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走上前。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压抑,两人很快便陷入了翻云覆雨的狂热之中。
……
另一边,安宁郡主满心牵挂着心上人,连觉都舍不得睡,便匆匆赶往大牢处。
路上,她急切地吩咐下人:“快,把他从牢里接到客房里好好安置,不得有半分差错!”
随后下人听命行事,把金乌安排到客房休息,实际上也就是换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关着。
驻足在牢房外的安宁郡主,看着金乌安然从牢里离开后,这才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大牢内,她的脸上还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牢房内,程六初虚弱地蜷缩着身子在牢房的角落里,因还在生病的关系,已经昏睡过去。
突然,一桶冰冷刺骨的凉水猛地泼在她身上。
程六初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意识逐渐恢复,但身体却依旧绵软无力。
此时,安宁郡主看她终于苏醒,脸上带着轻蔑的笑看着她。
她缓缓上前蹲下,用手微微发力捏着程六初的下巴,冷冷道:“本郡主都还没舍得睡,你就睡了,说你是乡野村姑真是抬举你,大祸临头还有闲心入眠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