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疑惑的看着我。
“说实话!”我低声喝道。
“我是奉包老爷命令保护七小姐的,不可能侵犯七小姐。”
这个小子能说出七来, 我知道他八成假不了。
包租婆一个人天天在海滩上疯,肯定有人罩着她。
但?
“你踏马撒谎!那陈德志是你手下为什么去要挟她,还叫她嫂子?”
他低下头,“我草踏马的,陈德志隔着锅台上炕,攀上了四姨太。”
“你抬起头,告诉我,是四姨太要弄七小姐吗?”
徐老蔫点头,“现在四姨太当家,我也要听她的。”
我站起身,后退几步。
特警上来,把徐老蔫架走了。
他狞笑着看着我,似乎告诉我,他很快就会出来。
但我一定要让他这辈子出不来。
我宁可卖身给宋大平。
也要弄死这些海滩恶霸。
宋大平近前,一缕熟悉的香风。
“怎么样,我在国外的买的香水。”
我说,“你们不是不让喷香水吗?”
她没理我,“走吧,出去给我接风。”
我说“你脸真大!”
“切 ,你那么多钱,不宰你一刀,你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我和她刚出派出所,就见到包租婆和玉小兔快步走来。
“起来,你没事吧。”
包租婆上下打量我,见宋大平在身后出现。
连忙收起关切的眼神。
“呀,宋姐回来了,正好,今天咱四个人都聚齐了,我请客,搓海鲜!”
这娘们就认海鲜。
宋大平和玉小兔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了,没有了以前在海滩救援的热情。
俩人秋风般的对视一眼。
同时点头,似乎给包多多面子。
我们开了两辆车。
宋大平的商务车上,她和包租婆一起聊起玉小兔。
我开着包租婆的车,玉小兔非要和我一辆车。
我知道她有话说。
我是二号车,跟在宋大平的车后。
去哪不知道,高档餐厅我都没去过。
车上,玉小兔先说话,“起来,这几天你住哪?”
我心想,你才知道问我?
我说“在那破房子对面的二楼。”
玉小兔似乎对医疗方面很留意。
“那个xx药房楼上?”
我说是。
她说,“我现在住的房子是不是你以前住的。”
我说是。
她说“多多,叫我换床上用品,我没换。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转头看她一眼,直接问,“你和刘博洋睡过没有?”
我不跟她没空谈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
都没脸提这个前妻,一下没碰过,算什么妻?
欺诈差不多!
“你别老这么想,我...”
我一下怒了,“你踏马喜欢叉着腿啊?”
“起来,你什么话?什么是叉着腿?”她是个文邹邹的医生,流氓话听不懂,流氓事不知道上不上瘾。
我有点忍不住,忘记了包租婆的任务。
“你别装糊涂,脚踩两只船,你裤裆跑风,舒服是吧?”
“你?怎么这么看我,我们离婚也快两年了,我连对象斗没找过。”
我说“你是没找,你的刘博洋天天看着你呢。”
“郝起来,你不信,就今晚给我留门,我给你,你就闭上p眼子了。”
...
东北的虎娘们,几眼了,什么话都说。
“好,你敢来,我就敢开。”
玉小兔胸口起伏,“有什么不敢的,我早说过,第一次要给你的。”
我有些心软,“那为什么刘博洋要出现在你的葬礼上?”
“那是玉大宝的葬礼,他非要来,我能赶出去吗?”
“有什么不能,你还是喜欢他?”
“难道要等到你的葬礼,你在赶走他?”
小兔脸红了,“你胡搅蛮缠!”
前方红灯,但是宋大平直接冲了过去。
这虎揍,不要命了?
她起步早,我没敢过。
只能停下来,接着说,“现在刘博洋和秦若雪完了,回来追你咋办?”
我觉得,玉小兔有可能答应,她老说那句话,第一次给我。
那以后的次数都给刘博洋是不是?
她摘下口罩,用口罩擦了下眼泪。
“跟你?你有什么?还不是包多多的狗一个?”
我说“对,我就是她的狗,我也没想跟你,心里出轨的更可恨。”
她说“我谁也不跟,这次帮了多多之后,就出家!”
绿灯亮起,我赶紧起车。
一路无话,按照包租婆的指示,竟然来到了徐老蔫的娱乐城。
他的娱乐城二楼有个海鲜自助。
我下车,摔上车门,宋大平和包租婆这会在门口还在聊着。
我走过来,玉小兔快步走到包多多身边。
她这会真是半步都离不开包租婆。
我第一句话就是,“谁选的,三个腰不过二尺的女人吃自助?送钱呢?”
包租婆没生气,笑着:“给你压惊,再说这里品种全,自己随便吃,省的和服务员点菜。”
宋大平来了一句,“你个口鼻,趁那些钱吃个自助都心疼?”
包租婆笑容一下凝结了,“什么钱?他?”
宋大平觉得口误,连忙打岔。
“他有个毛线钱,就那俩死钱。”
我连忙笑,“自助我请得起,不就是298一位吗?”
包租婆瞪了我一眼“688好不,我们吃最贵的。”
我咬着牙,“你个败家...”
“嗯?”包租婆瞪着我,“你说什么?”
“贝加尔湖!”
我连忙打岔,“贝加尔湖的海豹,你吃不?”
第一次进来吃饭。
以前都是绕着走。
徐老蔫的劳特斯娱乐城就是个销金窟。
不过,今天之后不一样了。
我一定把他盘下来。
我太喜欢这花花绿绿的世界了。
以前我丧家犬一样的夹着尾巴不赶紧来。
现在我要住在这里。
想到这,我走进了宋大平。
这里也就宋大平可以有这个实力。
宋大平依然朴素的制服裤子,上身是黑色短袖。
短发齐肩。
脸和脖子洗的白嫩嫩的。
包租婆见到,似乎也没制止,拉着玉小兔去卫生间洗手。
宋大平也要去,我叫住她。
她说“有话晚上说,我知道你住哪。”
我心想坏了!
宋大平晚上也去?
那不和玉小兔撞见了?
我刷了四个人的票。
还是有点心疼。
正打算找台子呢。
突然后背被拍了一下。
“郝起来,你咋也来这里了?”
我一回头,见是黄云秀跟她母亲还有一位男士站在身后。
男士有些胖,带着眼镜,笑眯眯的,个子还没有黄云秀高。
有她妈在,我赶紧有点礼貌。
我说“我咋不能来?”
黄云秀皱着眉,似乎对我的冷淡很突然。
我就跟没见到她一样,继续向里走。
她妈拦住黄云秀,意思少和我来往。
我走到一个卡台里,心情低落。
不知为什么。
一点吃的欲望都没了。
所以我努力想起我的蓝图,这里的一切。
如果归于我的帐下会如何。
“郝起来,你是不是有病,没事你怼我干什么?”
不用想,你们都知道是谁?
黄云秀带着近视镜,推了我几下,嘴唇激动的直抖。
一双碧眼已经涨潮了。
她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哭天抹泪的擦鼻涕,擦一张扔在我怀里。
我没说话,转头看见那位男士缓缓走来。
我突然发现那小子的眼睛也放着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