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算是清清的长辈,给你你就收着吧。你们俩要是不吃了,现在就走,带着清清去扯证。”刘媒婆担心陈大力干坏事,索性拉着二人就走。
临出门的时候,阎埠贵看见三人离开,有心出来说两句好话,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刘媒婆看见了,对着阎埠贵脚下就是一口浓痰。
完事看也不看黑脸的阎埠贵,拉着二人就朝外走。
阎埠贵气的手指头不断朝着刘媒婆指指点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等人走远了,才敢说了一句成何体统,转身回家去了。
下午,傻柱在家里揽着二女,关着门享受齐人之福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呀?”
“我,陈大力,柱子在家吗?”外面传来陈大力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咋了,大个、”放下二女,傻柱起身开门,看陈大力站门外,开口问道。
“额,柱子,那个我结婚了,给你送两颗喜糖。”陈大力说着,从口袋掏出两颗喜糖,递给傻柱。
“嘿,你小子可以啊,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开不了花了呢。”伸手接过喜糖,傻柱笑着调侃了一句。
陈大力这人不错,就是白天在外面趴活不回家,晚上回家就睡觉,加上本人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所以和院子里没啥交集。
大概是因为太老实,易中海这个伪君子,都没有看上他。要不然他还真有可能当工人,端上铁饭碗,生活大概也会好一点。
“嘿,运气运气、”陈大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是真老实,不善与人交际。
“行了,你继续去送喜糖吧,晚上我带点东西,找你喝两口,就算是给你庆庆了。”傻柱说完,也没有招呼陈大力进门。
门里面有女眷,尤其是哺乳期的女眷,一般情况下壮汉都不进家门,避免尴尬。就算是实在有事,也一般都是在门外叫门,等人出来之后谈事情。
“不用了,柱子...”陈大力刚准备拒绝,傻柱把他拦住。
“没事儿,我这么个大领导,关心一下群众还不应该?还能白吃你几块喜糖?”见到这种温良的人,傻柱也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嘿,那好吧、”听他这么说,陈大力也没有继续坚持。
“家里啥也不用准备,我是个厨子,手艺在,东西也有,你让嫂子给烧两壶水就行。”傻柱说完,招呼陈大力赶紧继续发糖去、
“大力结婚了?”傻柱关上门,秦淮茹就开口问道、
秦京茹却是一脸茫然,她甚至不知道陈大力是谁。俩人确实没啥交集,这也正常。
“嗯,就是对门那个大个,早晨出门早,晚上回来晚,几乎不在家待着,你不认识也正常。”看到秦京茹脸上的好奇,傻柱解释了一句。
让傻柱没想到的是,晚上竟然许大茂也去了陈大力的家。
“吆喝,傻茂,你怎么也来了?”炒着菜的傻柱,开口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许大茂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两瓶酒放在了桌上、
“嘿,不像是你了、”傻柱调侃了一句、
“要不我去把贾东旭和阎解成也叫来吧、”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剃了个馊主意。
闻言陈大力和傻柱同时一顿,这还真是个问题,但是傻柱啥也没说,毕竟这事不应该由自己决定。
陈大力看了一眼傻柱,他虽然不常在院子里待着,但是贾家和何家的不对付,他还是看的到的。
“柱子,要不请阎解成,贾东旭就算了?”陈大力犹豫一下,说道、
“算了,你看着吧,你们结婚也是好事,都听你的。”尊重是相互的,既然陈大力给了自己尊重,自己就要还回去同样的尊重。
最终,在许大茂的坚持下,阎解成和贾东旭都被叫了过来。
阎解成空着手,贾东旭好歹带了一个口袋的棒子面,差不多有两斤、
“来来来,可惜少了个刘光齐,上一次还是大茂结婚的时候。”傻柱开口,招呼众人吃饭。
陈大力对他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不仅没意见,反而非常感激,他不善言辞,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
“吆,柱子哥这手艺,比以前更好了。”阎解成一边扒菜,不忘讨好的夸两句傻柱、
“我说,你好歹是阎家长子,三大爷也不至于虐待你吧?你看二大爷,对刘光齐多好,你让三大爷跟二大爷学学不行?”许大茂看不惯阎解成的吃相,开口质问、
“嘿,我爹那是讲究一碗水端平,哪能让我这样的人说服。”提到这个,阎解成有些委屈。
“喝吧、”不愿意掺和别人家的事情,傻柱招呼众人、
知道阎解成来,傻柱还在锅里给新媳妇儿留了饭菜,因此餐桌上大家都吃的高兴。
在五人吃喝的高兴的时候,许大茂起哄,让新媳妇儿出来给众人敬了杯酒,才彻底的结束了这场酒席。
阎解成看着刘清清,心里当场就开始后悔,在昏黄的灯光下,刘清清皮肤黑的缺点被掩盖,能看到的只有她诱人的身段和清秀的脸庞。
只是刘清清已经结婚,看向他的眼神也只有厌恶,这些让他知道,自己错失了这段姻缘。
最后离开的是傻柱,拉过陈大力的衣服,在他口袋里放了一块钱。
“锅里有饭,别让新娘子饿肚子,钱不多,算是贺礼,不要嫌弃、”说完转身离开。
听到他的声音,出门送客的刘清清一阵感动,城里也不全是坏人,像眼前这个,他就没有看不起农村人嘛、
“兄弟媳妇儿要是在家里觉得无聊,可以去我家串门,这些你自己交待一下。”傻柱说完,拍拍陈大力的肩膀,转身离开。
周一上班,傻柱干完活,靠在椅子上,看着三个徒弟给工人打饭。
刘兰怀孕快四个月了,和一个乡下男人结了婚。领了证,男人就回家种地去了,临走还拿了二十块钱。
现在她瘾倒是上来了,但是傻柱开始畏首畏尾的,不敢太剧烈了,生怕伤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