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蓉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当前的状况。随后,她不紧不慢地伸手探向自己腰间的香囊。
随着黄蓉手指轻轻一动,香囊口被缓缓打开,紧接着几十颗散发着寒光的铁珠子便出现在慕容复眼前。
另一边,慕容复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来到孙二娘身前。他出手如风,瞬间点住了孙二娘身上数处要穴。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孙二娘娇躯一颤,顿时无法动弹分毫。慕容复面沉似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之色。
他看也不看孙二娘一眼,转身取来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孙二娘当头浇下。
刹那间,水花四溅,孙二娘一个激灵,猛地睁开双眼,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孙二娘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孙二娘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她张嘴欲骂,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呼吸声。
慕容复冷笑一声,“孙二娘,你作恶多端,今天便是你的报应之日。
黄蓉点了点头,和慕容复一起,在孙二娘绝望的目光中慢慢的靠近了她。
接下来,便是那少儿不宜的时刻降临了,18岁禁止观看。
幸好,慕容复早早的点住了孙二娘的哑穴,如此一来,即便屋内发生再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外界的人也难以听到半点惨叫的声音。
时光悄然流逝,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之久。
终于,慕容复和黄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时的孙二娘已然如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
倘若不是还能看到孙二娘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证明她尚有一丝气息尚存,慕容复恐怕都会误以为这个女人已经命丧黄泉。
然而,即便孙二娘尚未殒命,但观其此刻的状况,距离死亡亦是近在咫尺。
只见孙二娘浑身经脉错乱移位,周身关节尽皆粉碎。哪怕只是轻轻地呼吸一口空气,对于她而言,都无异于遭受千刀万剐之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实非寻常人所能承受。
可即便是处于这般生不如死的境地,孙二娘竟然依旧顽强地活着。
这让慕容复不禁对她生出几分钦佩之意来,暗自感叹此女的毅力当真是超乎常人想象,实在是太能扛下这等折磨与苦难了!
慕容复和黄蓉,公孙大娘一起坐在进门的那张桌子上,观察着门口的动静。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隔了近两个小时之后。
终于,只见远处有一个身材中等、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肩上挑着一副担子,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
在他身后,还紧跟着几个同样挑着担子的年轻小伙子,他们步伐整齐,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慕容复坐在板凳上,静静地凝视着这一行人逐渐靠近。
慕容复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情形,前面那位挑担的中年男子应该便是传闻中的“菜园子”张青了。
待到那中年男人领着一伙人走到门口时,慕容复抱拳施礼后开口说道:
“想必阁下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菜园子’张青前辈了吧?久仰久仰!今日有幸得见,实乃在下之荣幸啊!”
此时,因为慕容复高大的身躯恰好将孙二娘遮挡住了,所以张青并未察觉到她的存在。
听到有人如此夸赞自己,张青不禁喜笑颜开,连忙拱手回礼道:
“哎呀呀,客官真是太客气啦!您这番谬赞,张某实在愧不敢当呐!我不过是在这江湖之上略有些小名望的小人物而已,哪里称得上什么大名鼎鼎!”
尽管张青嘴上谦虚地说着这些话,但从他那满脸笑容和得意洋洋的神情来看,显然对于别人对他的赞誉感到十分受用。
与此同时,他也好奇地开始打量慕容复和黄蓉,公孙大娘他们三个人。
张青环视一圈过后,却始终未见孙二娘的身影,这让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平日里这个时辰,自家娘子都会早早地跑出来迎接自己,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只见那身材魁梧、满脸焦急之色的张青,开口询问道:
“这位客官,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是否知晓我的妻子此刻身在何处啊?我四处寻找都未能瞧见她的身影,心中着实担忧得很呐!还望客官能给在下指点一二。”
说罢,他用一双充满期待与急切的目光紧紧盯着慕容复。
然而,慕容复却并未立刻回应张青的问话。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右手五指猛地张开,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劲气从指尖激射而出,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而精准地点向了张青以及他身后那一伙人。
这一连串动作快如疾风,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一股股强劲的气流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们每个人的穴道。
瞬间,张青等人只觉得身体一麻,四肢顿时变得僵硬无比,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慕容复站起身来,露出了他背后死不瞑目的孙二娘。
张青的瞳孔都被吓到散发了,只见孙二娘披头散发,眼珠突出,满脸的痛苦之色,身体像是一摊烂泥一样。
张青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分明就是打劫遇上了高手,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但是张青也没什么办法,因为现在张青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没有办法向慕容复求饶。
慕容复叫上了黄蓉一起,将孙二娘刚刚感受过的痛苦,也让他们感受了一遍。
慕容复也把公孙大娘叫上了,让黄蓉带她用这些人练练手。
结果公孙大娘一脸的兴奋,差点儿将张青给打死了。
慕容复三人尽情施展手段折磨完张青一伙后,脸上带着满足后的平静。
张青那一伙人还没有孙二娘能抗,在慕容复他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活生生的痛死了。
慕容复带着黄蓉她们两个搜刮了一下,带着100多万两银子,五万两金子,踏上了旅程。
至于那个草棚,慕容复一把火把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