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君佑安没有后退,而是同样掏出了自己空间中的盾牌,和圣骑士大叔一起。
一左一右的,就组合成了一面坚不可摧的盾墙。
三道“绝对守护”和“壁垒术”施放在了三个人的身上,昏暗的洞穴中,三人的身上和盾牌上被笼罩上了一层雾蒙蒙的黄光。
鼠群开始暴动起来,疯了一般的朝着三人的盾墙开始袭来。
同一时间,猎人、兜兜和炮台(火法)的攻击也是第一时间越过盾墙朝着鼠群攻击了出去。
“图腾术:泥沼术。”
一根绿色的图腾柱从天而降,落在了盾牌前面。
“伤害加深”。
灰蒙蒙的一片光芒笼罩在了前方的鼠群身上。
队长、影子都冲了出去。
一瞬间,无声的战斗开始了。
整个洞穴中,除了老鼠的惨叫和刀剑入肉的沉闷“噗嗤”声中。
一只只脸盆大小的老鼠如同被割的麦子一样,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那只红色的无毛老鼠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洞穴外不停的涌来的老鼠,却如同当初魔潮一般的无穷无尽。
“巨力!”“荆棘!”“闪电!”
身后,“奶妈”好听的御姐音不急不缓的响起。
一道道圣光精准的落到了每一个需要他们的人的头上。
三个拿着盾牌的人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不停的涌出,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时抬起盾牌,一步一步的将鼠潮朝着外面推去。
一时之间,成千上万如同浪涛般的鼠潮竟然在三人如同礁石一般的盾牌前步步后退。
“荆棘术”也落到了三个拿着盾牌的人身上,每一次,魔鼠的攻击落到盾牌上。
坚如磐石的盾牌没有任何损伤,但是,攻击的魔鼠身上却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道道的伤痕。
它们痛苦的哀鸣着,却悍不畏死的进攻着。
“闪电术”落到了队长和影子两个近战的身上。
一时间,影子原本敏捷的身影化成了一道幽暗的幽灵,在鼠群中不停的穿行着。
而队长卓文涛则是拎着一把软剑,潇洒肆意的在鼠群中挥洒着。
一道道的剑花落在了一只只的魔鼠身上。
带走了一只只魔鼠那卑贱的性命。
在盾牌后欣赏着的君佑安心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很快,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推动下,一行九人很快就将战场推动到了巨大的山洞口。
朝外望去。
君佑安倒吸了一口凉气。
山洞外,目力可及之处,魔术群形成了一片灰色的地毯,不停的在山洞外的野草上面翻涌着。
无穷无尽,仿佛整个“兽巢”的魔鼠都涌到这个山洞口来了。
其实,君佑安猜想得没错,在“子鼠”的召唤下,确实,附近在“子鼠”召唤范围中的魔鼠,都来到了这个山洞口,并在“子鼠”的操纵下悍不畏死的进攻着。
不过,这最高才“兵级”的魔鼠并没有带给君佑安他们任何的伤害。
反而倒像是在送死一般,一只只奋不顾身的扑向他们。
拼着自己的一条鼠命,也要在君佑安三人的盾牌上来上那么一下。
眼看着队伍就要突出重围,从山洞口冲出去了。
前方的卓文涛喊道:“止步,不要继续前推了,就在这里,借助良好的地形进行防御。”
君佑安三人听指挥的停下了脚步,大盾牌再次支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十个小时,很快,天黑了。
然而,对魔鼠来讲,天是否黑,跟他们没有关系。
况且,对于魔物来讲,天越黑,魔物的攻击,越是犀利。
而且,对于魔物来讲,天黑并不会对它们造成什么困扰,反而是更加的如鱼得水了。
兜兜:“队长,我不行了,没有星力了。”
炮台:“队长,我星力也枯竭了!”
猎人:“队长,我力竭了。”
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除了君佑安之外,所有其他人脸上都显露出了疲惫之色。
同时,所有人的警惕心也提升到了顶点。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整天过来送死的魔鼠,并不是敌人的杀招,敌人不是傻子,他们心里也清楚,靠着这些“兵级”的魔鼠,并不会对在场最低也有着士级中阶的“清洁工”队伍带来什么伤害。
这些杀之不尽的魔鼠,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消耗自己等人星力的存在。
现在,除了几个近战之外,几个法系职业和弓箭手,星力已经枯竭了,哪怕他们已经省着在战斗了。
而身为奶妈的御姐,此刻也是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了,之前一刻不停的“巨力”“荆棘”“闪电”类的加持bUFF,也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而更加费星力的“暖气”技能,用来加快法系职业恢复星力的技能,更是早就施展不出来了。
此刻,奶妈正盘膝坐在磐石大叔身后,闭上眼睛,手握晶核,拼命的吸收恢复着。
若不是君佑安的“绝对守护”技能,让所有魔鼠的攻击都冲着盾牌而来。
恐怕,这些魔鼠们早就在“子鼠”的操控下,越过盾墙,直接攻击他们三人身后的脆皮法系了。
然而,君佑安的一个“绝对守护”,让所有的老鼠只能够遵循一个规则。
那就是,只能把盾墙咬穿,才能够攻击他们身后正在安心恢复星力的法系职业。
远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只粉色的无毛小鼠正站在一个如同大象般大小的巨鼠脑袋上,目光残忍的看向正在激烈战斗的洞口。
而“兽巢”次元裂缝附近,一个商队“地甲兽”的牲口棚中,一个老者正面目狰狞的盘膝靠在一头“地甲兽”身上。
在他旁边,一个身形妖娆的男子正在不耐烦的扭动着腰肢。
“我说,臭老鼠,你还要多久?你的鼠子鼠孙们有没有把他们耗干净啊?”
“我的小朋友们饿了一天了,可都等不及了!”
灰白头发的老者并没有搭理身旁那个妖娆多姿的男人,而是死死的闭着眼睛,仿佛便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