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回到宿舍,坐在椅子上,瞳孔涣散的盯着桌面,
住在她对面的黎镜听到她的动静,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撇撇嘴,她才不多管闲事呢,又放下了帘子,目光又回到了游戏上。
此时宿舍里只有黎镜和刚回来的安知知,林秋在操场还没回来,唐书颜也有事出去了。
此时宿舍里只有黎镜打游戏的声音,格外的寂静,黎镜总感觉怪怪的,把声音调小了一些,然后竖起耳朵隔着床帘听着外面的动静。
安知知此时仿佛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但是她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是想了什么。
她自己给自己困住了,她叹了口气,打开书上的书随意的翻了两下,
但是心中还是说不出的烦躁,她干脆走到了阳台吹吹风,晚风拂面,丝丝凉意传来。
楼下的小情侣成双成对,依依不舍的抱在一起,突然她睁大眼睛看到了什么。
一对小情侣在楼下光明正大的亲了起来,她忙移开视线,尴尬的看望旁边,但是好奇心又让她忍不住回去看,
掩耳盗铃般的用手盖住眼睛,漏出一条指缝偷偷的看,
打破她的认知,竟然还可以这样啊。
“嘿,看什么呢?”
身后林秋突然回来拍了她一下,吓的她一激灵,忙回头看,安抚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嗔怪,“你吓死我了。”
“明明是你看的太入神了,我叫你都没听见。”林秋来到她身边够着头往下看,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啊,
还以为有什么极品帅哥呢。
安知知拉着她神神秘秘,“你看下面那些人。”
林秋又看了一遍,这次特意仔细看一遍,四周四线都扫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帅哥啊,
不信邪的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没看到啊,疑惑,“是有帅哥吗?我怎么没看到啊,在哪呢在哪呢?”
安知知,“......”
看来是她大惊小怪了,这些可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林秋还在搜寻着帅哥。
“帅哥已经走了。”安知知看着室友那不找到帅哥誓不罢休的架势,好心的开口。
林秋哀叹一声,她还没看到呢,怎么就走了呢,但是安知知已经往回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阳台哀嚎,
她遗憾的又往外看了一眼,她也就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爱好,喜欢看帅哥,但是又害怕帅哥,只敢远远的看,真有极品帅哥站在她面前,她跑的比谁都快。
没办法,她没出息,怂。
对于帅哥,她也就是单纯的想欣赏但是心里很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什么大美女,
充其量顶天了也就是说的上清秀,她其他的室友真的一个个都是大美女,怕不是上天的宠儿,
特别是安知知,女娲不公平啊,造她们肯定是精心雕琢,到她估计就是泥点子了吧。
还好她心态好,不然跟这么都是美女的宿舍里住,得多大的心理建设才不会嫉妒啊。
回到宿舍的安知知经过林秋刚刚的插诨打滑感觉心情也好点了。
找到睡衣干脆是去洗澡了。
只不过条件跟家里比差远了,她突然有点想念家里了,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她会在干嘛。
黎镜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掀开帘子恰好林秋走了回来,“黎黎终于舍得出来了,不能老打游戏。”
黎镜平常也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打打游戏,不过可恨的是人家学习好啊,即使不学依旧能拿到奖学金,不像她,费劲巴拉的学,也只能保证过及格线。
奖学金什么的就没敢想过。
“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啊?
少见黎镜这么八卦啊,一般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听错,
“就是刚刚知知说下面有个极品帅哥,可惜我没看到。”语气中都能听到她的遗憾。
黎镜无语凝烟,那大小姐什么时候还喜欢看帅哥了,还看那么久。
就这?
她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那大小姐回来的时候明显状态不对,算了,不关她的事。
“对了黎黎,你复习了吗,马上要考试了,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想到这,她什么心思都没有。
“黎黎啊,你能不能给我划个重点啊。”
黎镜阻止着她试图伸过来的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离我远点,这事你应该找书颜,你知道的,我从不复习。”
林静听了感觉心碎了一地,这凡尔赛的发言简直太气了,同人不同命啊。
“你们都是什么脑构造啊,凭什么只有我脑子这么不好使啊,我不服!”
“怎么只有你,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吗,还不如你呢。”黎镜看了一眼浴室。
下一秒浴室门开了,安知知擦拭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三人对上视线,
气氛一瞬间的凝结。
林秋看了看黎镜,又看了看安知知,坏了,肯定被听到了,这尴尬的气氛,
正想要说些什么补救的时候,安知知开口了,“对啊,你还有我垫底呢,慌什么。”说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黎镜。
黎镜也没想到恰好被当事人听到,多少有些尴尬,不过脸上看不出来,若无其事的干着别的事,跟林秋说着,“我去洗澡了。”
林秋呆滞的点头,“嗯嗯好好。”
等里面水声响起,林秋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她身边,“知知,我们刚刚......那个不好意思啊。”
安知知抬头看了她一眼,林秋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她灿然一笑,“没事,我没放心上。”
这点事还不至于让她怎么地。
林秋见她没有生气才放心了些,也不再小心翼翼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生气了呢。”
一声不吭的,吓的她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安知知笑着摆摆手。
夜色沉寂。
星空缭绕。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在外,生活体验感确实不同,床也没有家里的大,没有家里的软,也没有家里的香味,
有些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她已经把那里当成了家,有了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