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天启城,阳光暖煦,微风轻拂着城中的屋瓦与街巷。李长生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地从皇宫那巍峨的大门走出,他的眼眸中透着几分历经世事的淡然,嘴角却微微上扬,似是在回味着什么有趣之事。
此次从皇宫归来,他心中已然有了新的打算,那便是带着爱徒百里东君与心爱的女儿温如月,一同离开这繁华喧嚣、暗流涌动的天启城。
在启程之前,百里东君记起了与古尘师父之间的约定。那是一个关乎江湖情义与师徒承诺的约定——在天启城的最高处,挂上一壶月落酒。百里东君身着一袭青衫,腰佩长剑,神色郑重地朝着城中最高的建筑走去。
一路上,他思绪万千,回忆起与古尘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教导、那些鼓励,都如同眼前的日光一般,温暖而明亮。当他终于站在那高耸的顶端,将那壶月落酒稳稳地挂好时,微风拂过,酒香似乎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知道,这是对承诺的践行,也是对过去一段江湖岁月的告别。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繁华热闹的天启城街道上。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这两位好友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被拉长映在石板路上。
百里东君一身白衣飘飘,手持长剑,英姿飒爽;而司空长风则身着黑袍,背负长枪,威风凛凛。两人神色凝重,因为今天他们即将分别,各自踏上新的征程。
“司空长风,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百里东君感慨地说道。
司空长风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百里东君,人生聚散无常,但我们的情谊定会地久天长。相信日后江湖之上,必有你我再次相聚之时!”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拥抱一下。
松开怀抱后,百里东君拍了拍司空长风的肩膀:“司空长风,一路保重!若有难处,尽管传信于我。”
司空长风拱手作揖:“多谢东君关心,你也是多加小心!愿你早日达成心中所愿。”
最后,两人互道珍重,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缓缓离去。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身影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李长生正站在一辆马车旁,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身旁,是一匹被刷得雪白的烈风驹。这烈风驹原本可是百里东君的心爱之物,一身如火的红色鬃毛,奔跑起来犹如一道赤色闪电,威风凛凛。
可如今,却被李长生“骗”来,还硬生生地变成了白色。李长生拍了拍烈风驹的脖颈,嘴里念叨着:“小家伙,你这新模样,可气派多了。”
待百里东君归来,三人便准备踏上离开天启城的路途。马车缓缓启动,车轮在石板路上滚动,发出“吱呀”的声响。百里东君坐在马车前,驾驭着马匹,他时不时地转头看看身旁的李长生,又看看车厢内的温如月,心中满是对未来旅途的期待。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讶地问师父李长生:“师父,这烈风驹怎么是白色的?我往日见过的烈风驹,可都是一身火红的毛色啊。”
李长生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百里东君说:“东八啊东八,这可不就是你的烈风驹嘛。为师想着,只有把它涂成白色,才能配得上我这天下第一李长生的身份呐!”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百里东君听闻,顿时一脸无语,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师父,我的烈风驹遇到你,可真是它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那语气里,既有对师父的嗔怪,又饱含着深深的敬爱与无奈。
而坐在马车里的温如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这师徒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场景,忍不住掩嘴轻笑。
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幸福,心中暗自想着:这一路已经如此有趣,日后要是遇到了叶鼎之,那可不知道会热闹成什么样子呢。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笑意更浓,对未来的旅途充满了期待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充满欢笑与冒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