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送来的二女,姿色可是和她们都不分上下,这么漂亮的女子,都被朱慈烺送到了指挥使的床上,自己二人要是做的不顺朱慈烺的心,会不会也会被无情的送去,成为艺伎?
所以二女今晚特别温柔妩媚,处处有意无意的撩动着朱慈烺,这个年代本就格外的顺从女子,现在甚至显得格外主动。
感受着叶婉容的玉手,从轻柔慢慢变成了在朱慈烺胸口的轻抚,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炎热还是什么原因,后面的叶婉容则不断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让朱慈烺的头也跟着晃动,倒是颇为享受。
下面按腿的方清荷毕竟是人妇了,主动起来那也是极为大胆,放在腿上按着不得劲,纤手更是不经意间向上拂过,轻轻的揉动着,害的本来就在看‘金瓶梅’的朱慈烺迅速的搭起了帐篷。
“唉。。。”朱慈烺叹口气,放下了书,看是看不下去了,仰头伸手将叶婉容低着的颔首下压,狠狠的啄了一会儿。
朱慈烺放开叶婉容,从榻上下来,在桌子上拿起茶杯灌了几口,转身躺回床上,从怀中掏出老妪仕女图细细欣赏起来。
“洗脚,睡觉。”
洗漱完毕,躺上床的朱慈烺,在老妪仕女图的加持下,终于平静下来,而且还想把今晚吃的东西吐出来,这图的劲太大,朱慈烺差点吼不住。
二女自然知道朱慈烺看的是什么,心中佩服的同时,又有些好笑,二女暗暗对视一笑,也各自洗漱完毕,在榻上就寝了。
第二天一早,全家肉眼可见的士气振奋,看似人人都憋着一股劲儿,朱慈烺见状,咧嘴一笑,决定分兵而行,甩来朱纯臣的步军,骑兵再次先行,命朱纯臣北上后,在德州驻扎。
三万骑兵,再次呼啸而出,今日不用等步军,行军速度回复正常,而且隐隐还快不少,都是众军心中火热急切立功所致,这正是朱慈烺想要的结果。
“沈炼、自修,怎么样,昨晚可睡得舒心?”朱慈烺打趣道。
“回。。。回殿下,很好,臣谢殿下隆恩。”“回殿下,昨晚甚好,谢殿下恩典。”
年轻的丁自修才十八岁,还尚未娶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初哥,不过就算昨晚是初次也是无妨,因为昨晚的二女,也是处子,不算吃亏,此时朱慈烺调笑,更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回道。
沈炼则三十好几的人了,二女妻妾双全,自是坦然接受,二人本是一见李安亲自送来的二女,瞬时一惊,他二人都是锦衣卫近侍,自然知道这二女是济南进献给殿下的珍品,他二人虽然听闻是朱慈烺命人送来的,但还是不敢接受。
直到李安说明,今晚陪他们二人,明晚轮到其他指挥使了,这才放下心来享用,这样就不算是僭越了,人人有份,那就是殿下的恩典了。
“哈哈,本宫可是让你们二人拔了头筹了,之后要是有机会,你得请他们六人喝酒,不然他们六个可不得编排你俩啊,哈哈。。。”
“是,殿下,臣等何德何能,享殿下偏爱,自是惭愧,日后定然请几位兄弟吃酒赔罪。”沈炼也是感受到朱慈烺满满的偏爱,笑呵呵的回道。
“文艺营的艺人们,你们多关注些,军中都是粗人,可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特别是那些不是艺伎的其他女艺人,不得强迫其陪客,甚至侍寝,如有发现,绝不姑息,每次到各军巡演,锦衣卫着员跟随护送,像那些女戏子,女子杂艺的,可都是有夫君同行或已成家,万不可造成什么悲剧。”
“是,殿下,臣等必然护送妥当,在每次演出前,锦衣卫会先行强调军纪。”
“嗯,如此,本宫便放心了,走,加速行军,争取在今晚抵达禹城过夜,驾。。。”
1经过四天的行军,朱慈烺率军,终于到达了山东北部的德州,驻守德州的是前阳武侯薛濂,进城后朱慈烺也没久留,休整一晚后,就率军继续北上,直插河间府。
翌日下午时分,朱慈烺率军来到镶红旗驻扎的景州城外,虎视景州。
“殿下,驻扎在景州的是镶红旗的罗洛浑,据探报,镶红旗正丁一万人左右,随军汉军旗一万人,包衣两万,兵力在四万左右,其中建奴为骑兵,其他的都是步兵。”沈炼简单汇报了一下景州城的驻防情况。
“嗯,你说,罗洛浑会不会出城野战?”站在城外四里处,朱慈烺用望远镜看着城头布防,不算太离谱,城头火炮没几门,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会用。
“不好说,建奴莽撞的人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多尔衮执政以来,向来是以沉稳、谋略见长,重用的人自然也是较为沉稳,所以,臣判断,不太会出城野战。”
“那我们该怎么办?绕城而过,直抵河间府城接人?现在已经算是进入河北了,要是再深入腹地,恐怕会被围困,河北现在有两黄旗、正蓝、镶红四旗,而且组建绿营的正红旗随时可能带着大军南下进入河北。”
“至于北京,这会儿还驻扎着实力最强的正白旗和济尔哈朗的镶蓝旗,我们要是进去被拖住,那就是要面对十几万骑兵和数十万步兵围剿,而我们,后面可没有援军,除了天津的第一军,其他的都不一定靠得住。”
“殿下所言极是,我军确实不能贸然一头扎进去。”
“诸位有什么好的想法吗?”朱慈烺向众人问询道。
“臣等暂无良策。”众人也都是眉头微皱,面露思索。
“行了,既然如此,就暂且后退三里扎营吧,注意防备,看看罗洛浑会不会出来趁机偷袭。”
“臣等领命。”
夜晚,朱慈烺的中军大帐内。
“二位阁老,可有想到良策?”
“殿下,现在问题确实棘手,我军要是绕城北上,必会被镶红旗堵截退路,朱大人的步军,想要对镶红旗造成威胁,恐怕不太可能,时间一旦拖久,说不得大名府的正蓝也会北上合力堵截。”
“没错,到时向南有正蓝、镶红二旗率七八万大军堵截,北边极有可能两黄旗加正红旗镶蓝旗四旗合力,或会率领超二十万大军追击围剿,而单论骑兵,也是我军两倍以上,但是就是凶多吉少了。”
“这些孤当然知道。”朱慈烺无奈的拍了拍脑袋,建奴这恶心的手段,改编了辽东十几万的边军,现在又改编蓟州大同一线边军,这些边军在大明战力拉胯,到了大清,杀起自己人来,那还是嗷嗷猛的。
“殿下。。。”朱慈烺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声音极低。朱慈烺侧头看去,只见叶婉容紧张的搅着自己的比甲下摆衣襟,怯怯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过来说。”朱慈烺以为她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于是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侧问道。
但朱慈烺料想的附耳低语没有出现,而是叶婉容低下头糯糯的说道:“殿下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什么?”朱慈烺听愣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的是啥意思,思索一阵,这才哈哈一笑,“哈哈哈,婉容是说,让我军也给他们来个围城打援?”还是有点建设性的,朱慈烺笑着将叶婉容拉入怀中坐下。
众文武见状,都忙作思考状,将头低下了,还别说,他们还真就在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来,给孤详细说说要是说的好,孤重重有赏。”朱慈烺低头看着缩在怀中,难为情的不敢抬头的叶婉容说道。
“殿。。。殿下,奴婢,奴婢的意思是,既然建奴仗着野战优势围城打援,那现在我军也有野战优势,而且战力强于建奴,是否也可围城打援?建奴骑兵毕竟只是少数,劣于我军,不论是来援还是突围,单股的建奴必然不敌。”
“而且他们配有大部步兵,守城、攻城自然是优势,但要是突围撤退,就成了巨大的累赘,特别是面对我军这种全骑兵,除非他们忍痛割舍步兵,那样倒是有几分可能突围出去一些骑兵。”
听着听着,朱慈烺也陷入了沉思,考虑着可行性,你还别说,这法子还真就有些效果,河北州县早就在南路流寇抵近时跑了一波,李自成在北京一顿操作后,随着南下逃难带出的消息,和朝廷的旨意,又跑了绝大多数。
现在的何必,除了府城,各州县留下的,都是一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要啥没啥,除了一条烂命,没什么可怕的那种了,景州自然也不例外,几乎快成空城了,清军入城后无处补给,只能周期性补给,那围困他们一个补给周期,他们必然大乱。
到时,要么突围,要么投降,要么在初期就派人突围出去求援,不论哪头,都算是可以接受的,朱慈烺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扳起叶婉容精巧的下巴,温柔的啄了一口,放开了搂在腰间的大手,拍了拍香臀,叶婉容会意的赶紧起身,检查一下衣装,低头站在身后。
“怎么样,婉容的建议是否有可行性,大家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