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先驱
为了避免注意力一直放在身边的美人身上，使得小羲炎怒发冲冠喷薄欲出，正所谓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羲炎果断向贝塔搭话转移话题：“话说贝塔。”
“嗯？”
“你对这个L星门和L星团有什么印象吗？”
（由于群星对诸多上古文明的历史没有多少提及，目前单独设定时间线）
“L星门......”贝塔沉思了一会：“你说的是那个跟普通星门不太一样，会冒点绿光的星门？资料显示那是德萨努文明的杰作，当年它们的L星门网络也算是在整个河系内都赫赫有名了。”
羲炎有些惊讶：“原来你们赛伯勒克斯和德萨努是同一个时代的吗？那个时代还真是群雄并起啊。”
“是，那曾经是一个辉煌的时代，无数伟大的文明同台竞技，那样无比盛大的光景，可惜现在再也没有看到过了。”贝塔怀念着当时的盛况。
“在我保存不算完好的数据库中，仅存的一些语句还在诉说着你们称之为先驱者的历史。”
先驱者？
羲炎察觉到要素，赶忙报出了一大堆名字。
“你知道沃陶姆恒星议会、尤特帝国、第一联盟、伊拉斯协约国、巴奥、泽洛族、因内斯特贸易体、阿达卡利亚公约吗？”
“什，什么？”
羲炎快速报出了一连串先驱者文明的名字，贝塔愣住了。
“羲炎......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个啊，这个，额....嗯......我灵能大觉醒，读取到了百万年前世界的记忆，那啥，不必在意。”
“你难道具有泽洛族的血统？”贝塔倒是开始思索。
“总之不重要！”羲炎摆摆手：“你就说知不知道吧！”
贝塔于是放弃了思考。
“知道，你说的那些文明，它们都曾经是同一个时代，要么是最强的，要么是最有名的文明。”
“同一时代？！”羲炎一惊。
这倒是游戏里没有提及的内容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但它们确实是同一个时代，那时也是这片星海最繁盛的时候。”
贝塔调取着不知道多少年以来数据库记录的信息，不禁陷入了怀念。
“尤特帝国，连超光速都不会，靠着寿命和冷冻技术以亚光速穿越星系。我们发现它们时，这个帝国已经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帝国灭国，从此成为先驱者之耻，沦为笑柄。”
“第一联盟，一个由很多种族共同建立的星际联盟国，当年繁盛一时。”
“泽洛族，强大的灵能国度，拥有当时全河系最先进的灵能技术。”
“沃陶姆，一群古怪的家伙，居然认为这个世界是虚拟的，我们只不过是一台超级计算机里的0和1，不过它们确实是一群聪明的家伙。”
“我的赛伯勒克斯阿尔法文明，当时还是臭名昭着的铁心灭绝者，可惜后来虽然悔过，但还是被灭亡，我的数据库也只记录到那个时候。”
贝塔在虚拟世界里摇了摇头，重新将注意力从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中移到羲炎身上。
现在，旧时代的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它的使命只剩下对抗肃正协议、保护有机体，以及，帮助这个野心勃勃的帝国元首。
羲炎却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先驱者文明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这点已经得到了贝塔的证实。
但是这样一个繁盛的时代，为什么没有传承下来？为什么这些先驱者全都消散在了时间长河之中？
如今只剩五个堕落帝国在河系里自闭，剩下的几乎全是新生的文明，这也太不寻常了，用时间的力量来解释有些牵强。
中间那段没有记载的历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影响了整个星海，使得整个星海出现文明断层。
羲炎是无从得知了。
可是不仅如此，在确认了这些先驱者文明和游戏里一模一样后，一个恐怖的想法从羲炎心底冒了出来。
是那个文明，那个叫沃陶姆恒星议会的文明。
沃陶姆文明，它们经过虚拟飞升，拥有高度发达的虚拟化技术。
在一系列的研究中，沃陶姆恒星议会发现它们生活的宇宙是被一个造物主造出来的，这个世界就是虚假的，它们什么都不是。
也就是说，它们看破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一个由p社制作出的、名为stellaris的科幻背景策略游戏。
玩家所操控的帝国经过研究会发现，他们的研究是正确的，这个世界是被人制造出来的玩物。
而且，堕落帝国神秘观察者有时会这样发来讯息：不要打破第四面墙，你们这小机灵鬼。
最终，沃陶姆恒星议会为了摆脱这样的命运，它们选择集体自杀，它们的文明也因此毁灭。
细思极恐。
羲炎不禁抬头望天。
“这个世界真的是虚假的吗？我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也会有很多玩家或者别人在盯着我吗？”
他喃喃自语道。
“别信，沃陶姆就是一群疯子，关键是他们的研究很具有煽动性，当时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贝塔不耐烦地说道，然后话音一转：“不过，你现在真的没事吗？你的身体似乎因为维罗妮卡有了发情反应，需不需要拉开点距离？”
“艹，你闭嘴！”羲炎顿时急了。
“羲炎......因为我所以兴奋起来了吗？”维罗妮卡舔舔嘴唇，更加开心地搂紧了羲炎：“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呢，如果想要的话，贴的更近一点也没关系哦。”
“等一下，要喘不过来气了......”
打闹了一会，羲炎带着三分羞耻三分兴奋四分遗憾地离开了维罗妮卡的怀抱，和她并排走在一起，仍然有些放不开。
好在结束了刚才那个沉重的话题。
羲炎有预感，要是让他继续思考起这个世界的问题，他真的会直接精神崩溃。
如果一直以来都生活在虚拟的世界，那真的是太恐怖了。
回过神来时，二人已经到达了纪念广场。
羲炎一眼便瞧见了那艘一号科研船的雕像。
晦暗的铜像，诉说着当年那个惨痛的事故。
羲炎怔怔地看着那雕像。记忆翻到前一页，当年坠毁的一号科研船的样子、最后那三个科学家在他面前坦然赴死的景象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精神。
他们本来能活下来，他们本来还能够继续享受他们的人生，还能见识到更广阔的宇宙，可是一切都毁在了那个盘踞着晶态实体的星系内。
羲炎忘不掉那些勇敢的人们，无法忘记那些冰冷的尸体，以及那三位英雄面对死亡的坦率的笑容。
他忽然捂着额头，蹲了下去。
“羲炎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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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前面忘记铺垫了，现在导致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