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那就去地下见阎王爷!长了一张嘴就只会废话!今天你们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完这五十圈!”
这一鞭子打下去立竿见影他们再也不敢犹豫,吓得一激灵,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开始绕着军营奔跑起来。
林宇手持长鞭,站在训练场中央,寒风凛冽,雪花渐渐飘落,士兵们跑得气喘吁吁,但没有人敢停下来,只要慢了半步,鞭子就追在了后背。
五十圈下来,士兵们躺在地上直喘气。
忽然一斥候飞马赶到军营大门,马还未停,人就已经跌落在地,满身尘土,神色慌张,大喊道:“急信来报!敌军突然来袭,已经逼近云阳城下!”
林宇虎躯一震,迅速走到那斥候面前,沉声问道:“敌军有多少人?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斥候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回答:“敌军人数众多,至少有数万之众,距离我们已不足十里!”
“什么?!来者都是何人?!”
“看军旗应是蛮夷的铁骑军!领头的正是蛮夷的猛将雷豹!”
蛮夷的铁骑军,是闻名遐迩的强悍之师,常年在边境作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令百姓闻风丧胆。雷豹更是蛮夷中的佼佼者,力大无穷,勇猛无比,曾一人斩杀我方数十名将领,威名赫赫。
“呵!点一万的精兵!随本将军前去杀他们!”
李毅两腿打抖:“将军我们还是先固守营地,再图良策吧。这雷豹勇猛无比,不可硬碰硬啊。”
林宇瞪了李毅一眼,怒声道:“敌军压境,岂有不战之理?我身为大将,岂能畏缩不前?传令下去,点齐兵马,即刻出发!若是贪生怕死之人!就地斩首!无需多言!”
一万精兵集合完毕,林宇手持长枪,跨上战马,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城门进发,知府大人提前得到消息,派了个心腹前来传信。
“知府大人身患重病,无法亲自前来送行,特命我转达对将军凯旋而归之意,为百姓除害!”
林宇皱眉:“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
心腹面露难色,低声道:“大人昨日确实无恙,但今晨突然病倒,请了许多名医也无法诊断出病因,只道是急症,恐怕……”
“呵呵。”
不用想,怕是知府大人知道了林宇即将出征,捂着云阳城的兵不愿出来支援,故意装病拖延时间吧。
林宇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本将军上场杀敌,人手不够,需得借些兵力。”
心腹脸色一变,支支吾吾道:“这……这恐怕不妥吧,知府大人现在病重,城中兵力需得留守,以防不测。”
林宇冷哼一声:“留守?留什么守?敌军压境,云阳城若失守,你们一个都活不了!现在,即刻调拨五千兵马予我,不得有误!”
“告诉你主子,一刻钟之内我得在城门下见到五千兵马,否则,后果自负!”
心腹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颤抖着声音道:“将军,五千兵马不是小数目,我需得回去与知府大人商议……”
林宇手中长枪猛然挥下,直指心腹鼻尖:“商议?你没看到敌军就在城外吗?等你商议完,你的脑袋早就掉进了敌军的刀尖下!现在,立刻,马上,去调兵!”
心腹被林宇的气势所震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被李毅拎着后领就跑。
此时的云阳城门之下,旌旗猎猎,战鼓雷动,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蛮夷的的旗
帜在风中飘扬,雷豹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蛮夷铁骑。
林宇带领大军赶到城下,登上城门就听对面发出震天的咆哮声:“里面的人听着!速速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待我大军攻破城门,定叫尔等血溅当场,片甲不留!”
林宇站在城门之上,眯眼打量雷豹,除了体型比寻常男人大上两圈,也并不区别。
“还以为是个人物,偏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就你这模样,也配来攻打云阳城?”
雷豹一听,怒火中烧,手中的狼牙棒指着城门上方,大声吼道:“你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今日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雷豹誓不为人!”
“你他娘的长这样还是个人!犯我大乾者必死!你只要敢打我城门一下,你的猪脑就本将军亲自取出来当球踢!”
雷豹气得脸色铁青,忽然想到什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若是不开城门,这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你看着办吧!”
说着,雷豹一把从背后拎出绑得严严实实的美艳女人。
“你且看这人是谁!你们的二公主就在本将军手中!识相的,就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可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林宇定睛一看,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公主!
二公主被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上的红纱齐全,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大片肌肤。
雷豹的手往肩膀一捏,瞬间捏出一片红紫,令人心惊胆颤。
他狞笑着,对城楼上的林宇喊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再不投降,本将军可就要好好享用享用这细皮嫩肉的公主了!”
林宇咬牙,不用细想,二公主昨夜怒气之下跑出了云阳城,定是被这雷豹所擒。
怪不得敢现在打上门来!
原来是抓住了二公主作为筹码,想要以此要挟云阳城投降。这雷豹,当真是狡猾至极!
林宇眯起眼睛,对雷豹喊道:“雷豹,你若是个男人,就放了二公主,我们单打独斗,若我赢了,你退兵三十里,若我输了,云阳城拱手相让,如何?”
“呸!放你娘的狗屁!一句话,城门开不开!现在不开的话!我就撕了这女人的衣服!让云阳城的人都看看,他们高贵的公主,是如何在本将军的身下承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