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小龙女面若寒霜,站在古墓的大厅中央,对着杨过清冷地说道:“杨过,今日便行拜师之礼。”
杨过听闻,快步走到小龙女身前,神色庄重而又略带紧张。
小龙女一身白衣飘飘,宛如仙子临世,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杨过,入我古墓派,需守派中规矩,尊师重道,勤练武功。你可明白?”
杨过郑重地点头,应道:“弟子明白。”
小龙女微微颔首,说道:“那便开始吧。”
杨过当即双膝跪地,朝着小龙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高声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杨过一拜。”
小龙女静静地看着杨过行完拜师之礼,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缓缓说道:“起来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古墓派的弟子,当刻苦修炼,莫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杨过起身,眼神坚定地望着小龙女,说道:“师傅放心,徒儿定当努力习武,不负师恩。”
小龙女美目凝视着杨过,声音清冷地问道:“杨过,你可曾学习过本派的玉女心法?”
杨过迎着小龙女的目光,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师傅,李莫愁未曾教我玉女心法,只传授了一些简单的心法口诀。”
他微微低下头,继续说道:“徒儿深知那些简单的心法粗浅至极,根本无法领略古墓派武功的精髓。”
杨过抬起头,眼中透着渴望和坚定,说道:“如今幸得师傅收留,徒儿定当刻苦钻研玉女心法,不负师傅厚望。”
小龙女轻轻颔首,神色依旧清冷,说道:“既如此,从今日起,为师便亲自教导你玉女心法。”
小龙女看着杨过那坚定又充满渴望的眼神,微微沉吟片刻后,说道:“杨过,玉女心法乃是我古墓派的高深武学,修炼之时需摒弃杂念,心无旁骛。你可做得到?”
杨过连忙点头,应道:“师傅放心,徒儿定当排除一切杂念,专心修炼。”
小龙女轻启朱唇:“那好,为师先给你讲解这玉女心法的要旨。玉女心法讲究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修炼时需调和内息,使气息在经脉中顺畅运行。”
杨过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个字。
小龙女继续说道:“你之前所学的心法粗浅,如今从头学起,切不可心急,需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
杨过一脸认真地说道:“师傅的教诲,徒儿谨记在心。”
小龙女微微颔首,说道:“那你且随我来,先从最基础的吐纳之法开始练起。”说罢,转身向着一间石室走去,杨过紧跟其后,眼中满是对学习玉女心法的期待和决心。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杨过就这样在古墓派中,每日跟随小龙女潜心修习玉女心经和古墓派轻功,不知不觉已近五年光阴。
这五年间,每日清晨,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杨过便会准时来到古墓中的练功室。
室内清幽寂静,只有小龙女那清冷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为杨过指点着玉女心经的精妙之处。
杨过总是全神贯注,眼神专注而坚定,仔细聆听着小龙女的每一句讲解,用心去领悟那深奥的心法要诀。
他的额头常常布满细密的汗珠,但他从未有过一丝懈怠,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细节也不肯放过。
而到了午后,阳光透过石缝斑驳地洒在古墓的通道上,杨过便会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反复练习古墓派的轻功。
他身形如风,轻盈地在石壁间穿梭,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自己的速度和平衡。
有时,他会因为一个细微的失误而摔倒,但总是迅速地爬起,继续投入到刻苦的练习之中。
夜晚,当月光如水般洒在古墓的庭院里,杨过也未曾停歇。
他会在月光下静坐冥想,回顾一天所学,反思自己的不足之处,以便在次日能够有更大的进步。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杨过在小龙女的悉心教导下,对玉女心经和古墓派轻功的理解日益深刻,功力也愈发深厚。
杨过独自坐在石室中,望着石壁上摇曳的油灯,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想到:“五年之期将至,可我那与李莫愁相关的任务却仍未完成。再过不久,我便会被这无情的系统抹杀。”
他的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这五年来,我在古墓派潜心修炼,几乎未曾与李莫愁有过交集。如今期限将至,我却毫无头绪,该如何是好?”杨过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他站起身来,在石室内来回踱步,思绪如乱麻一般。“难道我杨过注定要这般命丧于此?我不甘心!可这任务实在艰难,李莫愁行踪诡秘,又对我满怀敌意,要完成谈何容易?”
杨过停下脚步,仰头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戚:“唉,这五年的努力与坚持,终究要化为泡影吗?”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即将降临的悲惨结局。
杨过满心忧虑地走到石门前,刚想伸手推开,却又犹豫地停了下来。
他深知小龙女向来不许他轻易离开古墓,可任务期限迫在眉睫,若不出去寻找机会完成任务,自己必将被系统抹杀。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小龙女,希望能得到她的应允。
杨过来到小龙女的房前,轻轻敲了敲门,说道:“师傅,徒儿有要事相求。”
小龙女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杨过推门而入,看到小龙女正静静地坐在榻上,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傅,徒儿想出去一趟。”
小龙女微微皱眉,目光清冷地看着他,说道:“为何突然要出去?你在古墓安心修炼不好吗?”
杨过抬起头,眼中满是急切与无奈,说道:“师傅,徒儿有不得已的苦衷。徒儿曾受一神秘力量所制,有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如今期限将至,若不能完成,徒儿将有性命之忧。可这任务需徒儿出去寻找机会才能完成。”
小龙女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古墓派向来与世隔绝,你若出去,不知会遭遇多少危险,我不能答应。”
杨过闻言,心中一沉,急得差点跪了下来,说道:“师傅,徒儿知晓您是为我好,可若不出去,徒儿必死无疑啊。还望师傅成全!”
小龙女听闻杨过的苦苦哀求,神色越发清冷,美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冷冷说道:“杨过,你果然和我师姐一样迷恋世俗。这尘世纷扰,有何值得你如此执着?我古墓派避世而居,本可保你一世安宁,你却偏偏要去沾染那外头的是非。”
她轻拂衣袖,起身踱步,继续说道:“师姐李莫愁便是贪恋世间繁华,为情所困,最终堕入魔道。如今你也要步她后尘,难道这世间的功名利禄、恩怨情仇就如此令你割舍不下?”
小龙女停下脚步,目光直视杨过,声音中带着几分薄怒:“我原以为你在古墓这些年,能看破这世间虚妄,安心随我修炼,没想到你终究还是心向外界。”
杨过听着小龙女的斥责,心急如焚,赶忙解释道:“师傅,徒儿并非贪恋世俗繁华,实在是这任务关系到徒儿的生死,徒儿别无选择啊。还望师傅念在师徒情分上,让徒儿出去一试。”
就在小龙女话音刚落之际,孙婆婆也匆匆赶来。她满脸的焦急与关切,望着杨过劝说道:“孩子啊,在这里待着不好吗?这古墓虽然冷清些,可也没外面那些勾心斗角、打打杀杀的危险。你在这儿有吃有住,能安心练功,多好的事儿啊。”
孙婆婆走上前,拉住杨过的手,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婆婆知道你年轻,心里有想法。但外面的世界哪有那么简单?人心险恶,你这一出去,不知要吃多少苦头,遭多少罪呢。听婆婆一句劝,就留在这古墓里吧。”
她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疼惜:“婆婆是真心为你好,不想看到你出去受苦受难,甚至遭遇不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在杨过苦苦哀求,孙婆婆也在一旁相劝之时,突然,古墓外传来一阵急切而又带着几分怨愤的声音:“师妹,快将玉女心经交出来!”这声音正是李莫愁。
杨过、小龙女和孙婆婆皆是一惊,相互对视一眼后,小龙女率先向墓门走去,杨过和孙婆婆紧随其后。
来到墓门处,小龙女轻轻推开石门,只见李莫愁身着一袭淡黄色的道袍,面色略显憔悴,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执着与疯狂。
“师姐,你为何突然来此索要玉女心经?”小龙女语气清冷地问道。
李莫愁冷笑一声,说道:“师妹,你我同为古墓派弟子,这玉女心经本是我派至高绝学,你怎能一人独霸?我如今在江湖上历经风雨,才深知这等绝世武功的重要性,若有了它,我便可在这江湖中立足,再无人敢欺我。”
小龙女微微皱眉,说道:“师姐,你已违背了师父的教诲,离开古墓,卷入尘世的恩怨情仇之中。这玉女心经需二人同练,互为辅助,你如今心性已乱,即便得到了心经,也未必能练成 。”
李莫愁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怒色,大声说道:“师妹,你莫要再用这些话来搪塞我。我虽离开古墓,但我对本门武功的渴望从未消减。你若不肯将心经交出,莫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此时,杨过在一旁忍不住说道:“李莫愁,你休要逼迫龙姑娘。这玉女心经是师父修炼之物,怎能随意交给你?”
李莫愁这才将目光转向杨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你这小子,之前还是我弟子,现在却不为为师说话,有何资格在此说话?我与师妹的事,轮不到你插嘴。”说罢,她又看向小龙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师妹,念在我们多年的姐妹情分上,你就将玉女心经给我吧,我保证不会再与古墓派为敌。”
小龙女依旧不为所动,坚定地说道:“师姐,我不能将玉女心经给你。你若真心悔过,愿意重回古墓,安心修炼,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若是你执迷不悟,继续为了这心经而心生贪念,只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莫愁见小龙女如此坚决,心中越发恼怒,她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她便摆出一副要动手抢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