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时间过去了半个月,自那日林晓染和苏钰两人大吵一架后,日子再度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两伙人各过各的,就是气氛更加冷凝了。
白梅花觉得不能再等了,这样下去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林晓染这个正妻永远压她一头。
于是这天她破天荒地和苏钰要了二两银子去了镇上。
白梅花从临江镇上回来,热得满身是汗,但她的心情非常不错,一路都是哼着小曲回来的。
翌日傍晚,林晓染无意中发现,白梅花进了一趟她的房间,鬼鬼祟祟的很快就出来了,仿佛不小心走错了房间一样。
林晓染没有粗心大意,白梅花对她的敌意是人都能看出来。
于是她进屋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果然在茶壶里发现了不该有的东西。
茶壶的水比往常浑浊了一点,不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的,只是林晓染五感敏锐,才发现端倪的。
于是她就取了茶壶里的水拿去空间检测,她空间里有化验仪器,这一检查,立马发现水里放了大量的劣质春药。
林晓染倒是没怎么生气,就是可惜了这个漂亮的茶壶。
这可是她花了十两银子的高价买来的一套陶瓷茶具,已经使顺手了。
出了空间,她没有倒掉茶壶里的水,而是和衣躺到床上开始思考对策。
既然白梅花不仁,就休怪她无义了。
入夜,林晓染发现院子里所有人都睡熟了,除了白梅花。
于是她悄悄离开房间,躲在白梅花的窗外,一个空间技能扔到白梅花身上。
白梅花顿时被送入另一个空间,而她自己还不自知。
然后林晓染拨开门插关,进入她房间将自己茶壶里的水倒入白梅花的茶壶中。
将白梅花从空间放出来,林晓染回到自己房间开始等。
果然,半夜时分,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轻响,有人跳了进来。
那人直接奔着林晓染这间房而来,也不怪人家一下就找准了目标,实在是整座院子只有林晓染的房间是砖瓦房,实在太好区分。
林晓染等来人进了房间,就一棍子敲了下去,来人顿时扭曲了几下,昏倒在地。
林晓染将这个男人拎起来,丢入白梅花房间里。
此时白梅花已经喝了茶壶里的水,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
所以她一下就发现房间里被扔进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她以为是鬼,吓得尖叫出声。
“啊——有鬼啊!”
“快来人啊,有鬼——”
她的声音极其尖厉,一嗓子划破了整个村庄的寂静,院子旁边的老树上呼啦啦惊飞了一群麻雀。
唉,不知道是白梅花命好,还是林晓染点背,苏钰正好起身去茅房。
被这一声惊叫吓得尿意都没了,他三步两步走过去,一脚踹开白梅花的房门。
借着暗淡的星光,他看到一个男人正扑在白梅花身上,使劲掐她的脖子。白梅花拼命挣扎,可惜她中了春药,此时药劲上来了,她浑身酥软一点也挣不开男人的大手。
眼看白梅花就要咽气,苏钰迅速上前一脚将男人踢到一边,白梅花这才缓过这口气来。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而想要杀人灭口的男人,发现来人了,就想要钻出房门逃跑。
别看苏钰瘸了一条腿,身上是有几分功夫的,一个箭步窜过去,将男人按倒在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一边挥拳一边吩咐道:“梅花,拿条绳子来。”
此时白梅花终于缓过来了,但她中了春药,完全听不到苏钰的话,看到眼前的男人是苏钰就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苏郎,我要。”此刻她的声音妖娆撩人,酥麻入骨。
苏钰被她整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一把将她推开,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赶紧拿绳子过来。”
哪知,白梅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扑。
“苏郎,我要。”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苏钰此时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一掌将地上的男人打晕,自己去杂物间找了绳子将地上的男人和白梅花都捆了起来。
白梅花被捆着还不老实,拼命挣扎扭动喊着:“苏郎,我要。”
苏钰将桌子上的油灯点着,这才发现白梅花满脸通红,双眼迷离,浑身似乎都在冒火,靠得近些,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量。
她这是中春药了!
可是,是谁给她下的药,地上的这个男人吗?
于是他往地上看去,发现这个男人他根本不认识,而且这个男人长得贼眉鼠眼,浑身脏兮兮的,一副歪瓜裂枣的模样。
此时村里的不少村民都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实在是白梅花的尖叫声分贝太高,将一村子的人都惊醒了。
发现外面来人了,林晓染偷偷将院门打开,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也往隔壁白梅花的屋子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叫得这么吓人?心脏病差点吓出来。”林晓染抱怨道。
此时村民们也都挤到了门口,前排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情景。
他顿时惊呼道:“这是咋的了,这两人咋都绑起来了?”
苏钰此时正拿着桌上的凉茶往白梅花的脸上泼,他却不知道凉茶里有大量的春药。
不仅没有泼醒白梅花,反而让她二次中药了。
她扭动地更剧烈了,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这声音让挤在门口的汉子们听得脸红心跳。
但他们心中八卦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烧,大家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没有人离开。
都竖着耳朵听苏钰解释。
林晓染这时候从厨房打了一盆凉水端了进来,一点也不温柔地将一盆水都泼到了白梅花脸上。
白梅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才悠悠转醒过来。
一醒过来她就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也被绑着。
细看男子形容,她整个人就是一哆嗦,眼皮突突直跳,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坏菜了,这不是她昨天去临江镇上雇的冯二赖子吗?
他咋被抓起来了?事情到底成了没有?
还有自己,怎么好端端地昏过去了?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事一定没成,反而变得一团糟烂。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此时坚决不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