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丁建国的意思,但心里仍觉得丁建国可能只是在自我欺骗罢了。然而,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与交流,夏东逐渐意识到丁建国确实已经痛改前非、焕然一新了。既然如此,夏东便放松下来,开始陪着可爱的丫丫在屋子里尽情地玩耍起来。
不过,即便此刻正沉浸于欢乐之中,夏东也始终保持着警觉,耳朵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动静。因为他担心万一贾东旭突然有什么不轨之举,自己能够及时出手相助丁建国。
要知道夏东虽然不在四合院里住,但是也知道易中海是一个什么玩意,要知道当时要不是夏东出面,丁建国早就被易中海给挤兑走了。
按照夏东的理解,应该是为了丁建国那个名额,毕竟现在轧钢厂可是铁饭碗啊,一个名额能卖不少的钱啊。
但是夏东可不想要叫丫丫从此无依无靠,所以夏东用尽自己不少的人脉,才将这件事摆平的。
之后夏东本以为丁建国可以努力往上爬的,但是没有想到丁建国却什么事都不干,所以气的不知道怎么劝他们了。
一开始的时候,夏东还劝过丁建国,但是丁建国却一直不知道怎么上进,夏东也就开始准备放弃丁建国了,但是现在丁建国变好了,所以夏东还准备在帮丁建国一把。
这边厢,丁建国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出家门,直面门外站着的易中海等人。而易中海原本是打算前往丁建国家里商议事情的,毕竟这种事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着实有些丢脸。
怎料丁建国根本没有让他们进屋的想法,二话不说就将大门紧紧关闭了。原因无他,如果被这些人看到夏东此时正在自己家中,恐怕他们连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丁建国知道易中海虽然很是嚣张,但是对当官的还是很害怕的,所以丁建国不准备叫易中海看见夏东。
丁建国心里琢磨着,得让夏东亲眼瞧瞧易中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免得日后旁人误以为自己总是在背后诋毁易中海呢!
想到此处,丁建国定睛看向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我说你们几位,今天找上门来莫非是要还钱不成?”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盯着丁建国,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究竟从哪儿借来的胆子?难道他不清楚马上就要迎来重要的考试了吗?虽说自己并非此次考试的主考官,但好歹也是堂堂八级钳工啊!怎么在这丁建国面前竟然毫无威慑力可言?
易中海还没有说话,贾东旭看着丁建国:“丁建国,你怎么这么不给一大爷面子啊,你难道就不怕你今年的考试还是一个一级钳工吗,甚至弄不好被轧钢厂开除啊。”
丁建国也不生气,看着贾东旭:“什么时候轧钢厂成了你们做主了,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易中海看着丁建国,笑了笑:“行了,我也不和你在这里浪费口舌了,六十块钱实在是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少要点啊。”
丁建国目光紧紧地盯着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讲得明明白白,这钱一分一厘都不能少!还有哦,别忘了,明天公安局的同志可还要过来调查呢,如果到时候连钱都没个影儿,那我只能原原本本地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人家啦。”
丁建国其实就是故意在吓唬他们,毕竟公安局已经立案的事,又怎么会在调查啊。
但是易中海和贾东旭可不知道,所以贾东旭很是害怕,看着易中海,希望易中海好好的说一说的。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丁建国竟然如此不给他留丝毫情面,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行啊,既然你非要这么绝情,那就随你的便好了。不过嘛,咱们走着瞧,等轧钢厂举行考试的时候……”
然而,易中海的话尚未说完,屋里的夏东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丫丫,温柔地安慰道:“丫丫呀,别怕,就在这儿好好待着,伯伯我出去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从今往后再也不敢随便欺负你了。”
丫丫听后,连忙摇着头,小手紧紧抓住夏东的衣角,一脸担忧地说道:“夏伯伯,他们太坏了,您还是别出去冒险了吧。”
夏东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丫丫的小脑袋,自信满满地说道:“傻孩子,伯伯的官职可比他们大得多呢,我去看看又能怎样?”
见夏东心意已决,丫丫只好松开手不再阻拦。只见夏东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伸手打开了房门。此时门外的易中海压根儿就没料到夏东居然会在丁建国的家里头,不由得愣住了。
刚刚的话也就没有说完,夏东看着易中海:“易师傅,没有想到你在轧钢厂是八级钳工,在四合院也就嚣张,本来这件事我不应该管的,但是你刚刚竟然拿轧钢厂考试的事作为要挟,那我可就要出来看看有没有这么回事了。”
易中海万万没有想到丁建国这么有心眼,提前叫夏东过来,易中海现在没有什么办法了。
丁建国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不对现在应该叫易师傅,不知道你刚刚说等到轧钢厂考试的时候,你想要干什么啊。”
易中海气的浑身直哆嗦,于是看着丁建国:“建国,刚刚我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夏主任,你是不知道啊,丁建国竟然要问贾东旭要六十块钱,还有许大茂。”
易中海被丁建国气的差点说漏了嘴,但是丁建国可不能给易中海机会:“哦,原来许大茂的脑袋是贾东旭给开的瓢啊,我看还是需要报警啊。”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不知道易中海怎么会突然说许大茂的事,但是也不敢对着易中海发火,只能笑了笑:“丁建国,今天是来说我们的事的,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啊。”
丁建国伸出手,什么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