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淮茹轻轻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院门时,一声焦急的呼喊声骤然传入她的耳中:“不好啦!许大茂在外面遭抢劫啦!”喊话之人正是住在同院的闫埠贵。
闫埠贵本来是想要喊许大茂被脱光了的,但是自己毕竟是一个老师,实在是喊不出来啊。
于是只能变个说法了,就说许大茂是被抢劫了,至于许大茂现在的样子他们一看就知道了。
闫埠贵其实是去了后院的,但是没有想到娄晓娥竟然没有在家,只能来到中院喊了,毕竟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将他给拖进来啊。
闫埠贵来到中院喊了起来,这一喊不要紧中院,前院,后院都听见了,陆陆续续的都有人出来了。
屋内的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原来,他一直对许大茂的行踪心存疑虑,如今得知许大茂已经被人发现遭遇不测,便不再多言,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小酒。
贾东旭虽然坐在屋里,其实也是有点害怕,毕竟要是许大茂真的死在外面的话,那也是自己的一个罪过啊。
而另一边的秦淮茹则不紧不慢地迈出脚步,缓缓向外走去。同样在场的易中海其实心里对许大茂也颇有怨念,因为这家伙平日里总是有事没事就跑去报警,搅得全院不得安宁。可这次居然被抢劫了却没选择报警,着实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要知道上次易中海还是以为是许大茂报的警,害得自己这个一大爷都快没有威信了,还是很生气的。
要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了很多的好话,不然的话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位置真的保不住了,所以易中海把这一切的仇恨都记在了许大茂和丁建国的身上了。
易中海面带微笑,看向身旁的闫埠贵,好奇地问道:“老闫啊,这许大茂被抢了,咋不见他报警呢?”
闫埠贵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以及连珠炮似的追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见他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冲着易中海招招手道:“哎,这事儿啊,一时半会儿我还真说不清,老易,要不你跟我出来走一趟,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听闻此言,院子里的人们纷纷簇拥着闫埠贵一同往外走去。然而,当他们来到事发地点时,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见许大茂像个孩子般光着屁股躺在地上,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闫埠贵转过头来,一脸为难地望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瞧瞧这事闹的,咱是不是得赶紧先把许大茂给送医院去啊?还有那个冉秋叶,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人呐!”
易中海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自己毕竟是一大爷,于是安排了起来,先是借一辆板车,之后去许大茂家拿一床被子给他盖上,送到医院去,看看怎么办。
此时丁建国家,丫丫都被闫埠贵吵了起来。
要知道丫丫在育红班也是疯了一天了,夜色渐深,万籁俱寂,丫丫像往常一样,早早上床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然而,就在她刚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一阵嘈杂声突然从屋外传来,吓得她猛地睁开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
“爸爸,你在哪里啊?”丫丫颤抖着声音喊道。
此时的丁建国正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看着一本书,屋外的动静他早已听见,但想到丫丫独自在家可能会更害怕,便打消了出去查看的念头,决定留在屋内等待。
要知道马上就要考试了,丁建国自然是要学习了,毕竟考试可不是只考技术啊,还有一些文化是要学习的。
趁着这段时间没有人招惹自己,还是要好好的学习啊。
可没想到,尽管丁建国没有离开房间,丫丫还是被那阵吵闹声给惊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单薄的睡衣,怯生生地走到丁建国面前。
“丫丫,怎么了?别怕,爸爸就在这儿呢。”丁建国放下手中的书,温柔地看着丫丫说道。
丫丫紧紧抓住丁建国的衣角,带着哭腔说:“爸爸,我被外面的人吵醒了,好可怕呀!”
丁建国心疼地摸了摸丫丫的小脑袋,安慰道:“宝贝儿乖,不用怕,有爸爸在这陪着你呢。来,赶紧躺下继续睡觉。”说着,他轻轻地把丫丫抱回床上,并帮她盖好被子。
丫丫十分听话地点点头,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见丫丫重新入睡后,丁建国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再理会屋外发生的事情。
在丁建国看来,外面的喧闹极有可能与许大茂有关。听说许大茂今晚遭遇了抢劫,但丁建国觉得这跟自己毫无关系。而且,他暗自猜测这事十有八九是贾东旭所为,因为贾家一直怀疑当初报警的人是许大茂。不过这些都只是他的推测而已,真相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此刻对丁建国来说,最重要的是守护好女儿丫丫,让她能安心入眠。
丁建国知道丫丫本来是一个大胆的孩子,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看来还是需要时间弥补啊。
外面院里的女的都回去了,秦淮茹自然是也回去了,贾东旭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许大茂怎么了,是被谁给抢劫了。”
秦淮茹笑了笑,看着贾东旭:“谁知道啊,都说是被抢劫了,但是没有看见抢劫还抢衣服的,那是拖一个精光啊,许大茂人都硬了,你说倒霉不倒霉啊,看这个样子够呛啊。”
贾东旭听着秦淮茹的话差点没有拿住杯子:“你说什么,许大茂都硬了,不能吧,这才。”
说着贾东旭就不说了,毕竟自己有点多说话了,看着秦淮茹:“行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啊,真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快去看着小当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就走了,但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毕竟贾东旭知道了竟然没有说坏话,这不符合贾东旭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