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这是!
但是宁愿知道,对方能察觉到自己在拖延时间,证明她是理智尚在,并不是一时冲动作案!
她知道自己在空间里准备过冷兵器,这是下意识反应,似乎还有qiang?
但这种武器在泡菜国也不能使用,而且这个时候还用不着暴露自己。
宁愿没有跑,她跑不动,她没有为自己第一时间服用基因营养液或者丹药后悔,现在再说这些只是徒增烦恼。
宁愿虚弱笑一声:“阿姨,我不会让你丢了工作的,你别做傻事可以吗?我死了,难道你以后就好过了?”
默默把手放在身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成人巴掌大的水果刀,如果对方真得想杀了自己,那就别怪自己反击喽。
李惠珠咬牙切齿:“你这个贱种,滚回你的国家去!你妈离婚,你为什不跟着一起回去,要不是你那个贱人母亲,先生一定会看到我的好!”
宁愿被贱种这个词气笑了,好像很久没有人这么粗俗地骂自己了,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怎么能让人这么辱骂。
至于她为什么感觉是很久,宁愿没有时间细想。
宁愿虚弱笑笑:“你以为没有她,我那父亲能看上你这个佣人的女儿!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也不看你长什么样子,整容怪!”
拿人容貌说事,不道德,但是用来骂人就爽了。
李惠珠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知道什么啊,你这个贱种,要不是先生去漂亮国留学,你妈也没有机会,你就跟你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自己母亲在姜家工作,自己也有机会的,都怪言云菲!自己还被言云菲羞辱过,那个贱人!
宁愿笑嘻嘻看着对方:“那你去华国找她好了,我也是被丢弃的人,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去那里好好骂她一顿,在我这里干什么?哦对了,像你这种人,只会在弱小的孩子身上找快感,看你身上廉价的衣服首饰,怎么又想勾引人嘛?也不买点好的衣服穿穿。”
果然,反派为什么喜欢看着人跳脚了,宁愿看着对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竟然奇迹般地想笑:
“怎么,我说对了?你买的是a货吧,可惜,我那父亲又去度蜜月了,你怎么不在我那好后妈面前去耍威风啊?”
宁愿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一看对方的衣着,就知道是假的,版型不对,质量也有问题。
李惠珠:“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贱种,我要杀了你!”
怎么小小年纪,就骂人这么狠。
彤彤感觉自己也在额头冒黑线:阿愿呀阿愿,你何必去激怒对方呢,怎么重活一回,嘴变得那么毒呢,以前在远古世界也没有发现啊。
那时候,宁愿坐上了大祭司的位置,生气时候,顶多让人闭嘴,又或者让人滚。
哪像现在,拿人脸蛋、出身,还有衣着说事情。
彤彤:【阿愿,要不我还是给你开起防护罩吧,不然我怕你被掐死】
宁愿:【······看情况再说】
李惠珠这次直接冲向前来,上来就对着宁愿的脖子掐去,彤彤预料对了,李惠珠是想把这个气自己,气得火冒三丈的孩子弄死。
宁愿没有犹豫,用尽自己的力气直接拿水果刀挥去!
李惠珠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伸出的双手被宁愿的水果刀割伤得血肉模糊:
“啊!我的手!”
受伤和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李惠珠连连后退,鲜血带来了伤痛,可也更让李惠珠凶性大发。
而被李惠珠的贱种一词气到,又骂人骂得爽了的宁愿,感觉自己力气大了一些,赶紧拿上水果刀跑开。
路过客厅的茶几时,顺带拿了一个花瓶。
然后赶紧爬楼,原主的房间没有电话,书房在锁着,原主父亲的房间可以打开,那里有电话。
宁愿确定了逃跑方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爬楼梯。
李惠珠凶性大发后,一路追着,一路骂着,她一个成年人肯定比宁愿这个八岁的小短腿跑得快。
宁愿跑到楼梯中间,又花费一番力气,把花瓶连同瓶子里的鲜花一同朝着爬楼梯的的李惠珠扔去,虽然人小了,但准头还是可以的。
李惠珠被花瓶砸中了脑袋,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然后,这位暴躁的女士,额头出血了。
能被人民币几万块的花瓶砸中,宁愿觉得李惠珠不亏,记忆里这个花瓶是原主母亲淘宝回来的。
如今为自己做贡献,也是功德一件。
给自己争取到了时间,宁愿赶紧爬完最后的一段楼梯,冲着父亲姜哲的房间跑去。
他的房间因为要时常打扫,所以没有被锁上,宁愿喘着粗气,开门又关门,再把房门反锁,直接冲着座机而去。
问彤彤要来了报警电话,马不停蹄报警:
“喂,我家佣人要杀我,汉南洞,37号别墅,呜呜······警察叔叔,你们快来啊!”
对面的警察以为是哪个孩子恶作剧,还是财阀云集的富人区,谁在那里作案杀人呢,本想批评几句,但却被电话那头的踹门声惊到。
“呜呜······警察叔叔,我没有撒谎,汉南洞,37号别墅,她把门踹开我就死定了!”
宁愿为了能让人听得清,抱着无线的电话筒,离这间卧室的大门更近了。
哦对了,还有录音得打开。
李惠珠看着被锁上的房门,更是被气得脑袋冒烟,于是踹得更狠了:
“快开门,我可以让你死得干脆一些,不然等我把门踹开,我要把你抽筋扒皮!”
这时候,警察也不敢再耽误,能住在汉南洞的人非富即贵,要是出了事情,他们真是不好交待。
警察:“好的,孩子,你现在待在屋里不要出去,千万不要出去!”
宁愿粗重的呼吸声透过电话传到对面:“我没力气跑了,几分钟前,我打了急救电话,也不知道救护车什么时候能过来。
叔叔,我生病了,现在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小杂种,你开门,你那个贱人妈我后悔没弄死,我不信还弄不死你嘛!”
“开门!开门啊!”
“咚咚咚!!······”
说完这些,宁愿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然后抱着电话筒保持沉默。
接线员一直在默默听着,门外女子发狂的声音,门内是孩子难受的呼吸,而年轻的警察心里时刻被悬着。
这一晚,汉南洞富人区格外热闹,先是急促的救护车声音,紧接着又是警车的鸣笛声音。
即使大家彼此住的距离远,但是这么热闹的动静让人忽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