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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虽然是个普通人,没有习武。

但通过原身从民间了解到的武学境界清楚的知道,天下武学分五境。

分别由低到高是三流、二流、一流、小宗师、大宗师。

像高明这类人,充其量刚触及到一流高手的门槛。

陆白霜是一流高手,而她师父至少也是小宗师。

至于文公公,那妥妥的大宗师境界。

魏冉将云柔拖行出至少二里之外。

鹅毛大雪很快将他来时的痕迹覆盖,所以并不担心文公公回来后能找到自己。

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若要把这位女侠收为己用,就绝不能让文公公知情。

更不能把人带去闵王府那个是非之地。

所以魏冉只能先找个地方把人安顿好,等她养好伤势,再让她帮着肃清闵王府。

“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

魏冉气喘吁吁,敲响了一处破败小院的房门。

大概半盏茶后。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

“老头子,听说最近城里来了几个打家劫舍的贼人,该不会……?”

“净瞎说,你也不想想,哪个打家劫舍的贼人会敲门?”

“说的也是。”

从声音不难听出,这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

随着门栓被拉开,院门也被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五十岁出头的老夫妻,二人均是粗布麻衣,雪夜中冻的身体蜷缩。

看样子也是生活拮据的贫苦人家。

魏冉敲门时,就已将云柔背在身上。

老夫妻一看是个背着姑娘的英俊年轻人,顿时也就放松了警惕。

“这,这位公子,您这是……?”

夫妇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从魏冉衣着来看,非富即贵。

魏冉儒雅一笑,从头上将翠玉发簪拔下来递过去。

“老伯,大娘,我是城外来的行商,入城之时赶上宵禁,路遇三家客栈均已客满。”

“我家娘子染了风寒,沿途多家敲门都被拒之门外,可否让我和娘子在二老家中暂住一夜?”

“身上银两在入城前遭贼人抢劫一空,值钱物件就只有这枚簪子,算是留宿一夜的报酬。”

“二老可否行个方便?”

老夫妻均是一愣。

只因魏冉相貌俊美,说话儒雅又好听,很容易就能博得好感。

大娘看着玉簪两眼放光,刚要伸手去接,却被老汉打了一下手。

“没见过世面的妇道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敢接?”

大娘略显尴尬。

老汉笑着让开一条路道:“看公子衣着,必是富贵人家,我家婆娘没见过世面,还请勿怪。”

“说什么报酬不报酬,既然遭了贼,都是苦命人,外面天寒地冻,快进屋暖和暖和。”

魏冉背着云柔进门。

他淡然一笑,将簪子插在大娘头上。

随后笑道:“大娘,收下吧,明日的吃喝用度,总不能让二老破费。”

“那,那多不好意思,嘿嘿。”

大娘憨厚的笑了笑。

老汉急忙招呼着魏冉进屋。

小院不大,只有三间屋,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一间柴房。

“公子,这屋是我儿子的,他去参军了,一年也回不来几趟,您若不嫌,就住这儿吧。”

“嗟来之食,岂会嫌弃?”

魏冉背着云柔进屋。

老汉夫妇又是铺床又是烧水。

一顿忙活后,二老退了出去。

魏冉掌灯后,屋内一灯即明。

他将云柔放在床上,褪去她全身衣衫检查伤势。

发现其如同蝴蝶的美背上有一处黑紫掌印,斑斑点点的瘀血外溢,瞧着甚是恐怖。

“啧,真白。”

魏冉盯着云柔的优美上围,不由喉结蠕动。

目光游离至下,心生猿马之意。

寸草不生,当真好馒头。

欣赏一番后替云柔穿好了衣服,顺便用绳子缚其手脚,随后就躺在一旁和衣而眠。

长安城是天子脚下,除了规划好的几个坊市主要经营勾栏酒肆、青楼花坊之外。

其余上百个坊市每到夜里都会宵禁。

宵禁后不能在外走动,否则会被寻街的玄甲卫抓走。

轻者蹲几天地牢,重者毒打一顿关押三五个月。

平头百姓夜间都不敢出门。

所以魏冉也就没有让张老汉去请郎中。

至于云柔能不能挺到明日郎中过来,那就看她命硬不硬了。

他这一睡不要紧,不少人夜不能寐,只觉得天塌了。

首先是高明。

他让王府内的郎中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将闵王府上百名守卫和护院全部带去了崇仁坊。

文公公追击陆白霜未果,只能原路折返。

但回来一看,顿时傻眼。

因为魏世子不见了。

接着,他便看到高明带着上百人一路狂奔而来。

文公公顿时脸色阴沉。

高明没有见过文公公,但却认识这身衣服。

那是宫里地位最高的太监才能穿的暗红鹰爪袍。

“见过这位内官。”

高明急忙上前行礼,并询问道:“内官大人可曾见到我家世子殿下?”

文公公阴寒目光瞥了一眼高明。

高明只觉得遍体生寒。

只听文公公语气阴柔道:“你还知道他是你家世子殿下?”

“你身为魏世子的贴身侍卫,遭遇刺客弃主而逃,洒家毙了你都不为过。”

高明冷汗直流。

但也不能直说那个魏世子是假的。

“内官大人教训的是,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尽快找到世子殿下。”

文公公看向四周,面色更加阴沉。

“大雪无痕,人是找不到了。”

“只希望过几日不要找到世子殿下的尸体。”

“否则陛下怒而杀人,你闵王府的护卫全都得掉脑袋。”

“就算陛下不砍了你狗头,你弃主逃亡之举,闵王也会杀你一家泄愤。”

“拿着洒家的令牌去找玄甲卫,挨家挨户地找吧。”

文公公丢给高明一块令牌,便转身回宫。

高明一阵头大。

他倒是不担心闵王发怒,他担心的是宫里那位一怒之下杀他泄愤。

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闵王世子在京城遇刺,该慌的不是闵王,而是京师重地的文武百官。

虽然世子是冒牌货,但除了有数的几人,又有谁知道真相?

文德殿,御书房。

“混账,该死,简直岂有此理。”

得知消息的皇帝陈尧,将书房都给砸了一遍。

陈尧满脸怒容,眸中满是担忧。

他担忧闵王知晓儿子被刺杀后,直接挥师南下。

三十万铁蹄,谁能拦得住?

“寻街的玄甲卫都是酒囊饭袋吗?”

“从刺客出现到退走,整整一盏茶时间,竟一个玄甲卫都未曾露面,他们干什么吃的?”

陈尧额头青筋暴起:“让玄甲都尉洪城滚过来见朕。”

半个时辰后。

一身玄甲披挂的洪城,连滚带爬冲入御书房。

“陛下,微臣来迟,请陛下恕罪。”

陈尧将一卷名贵字画砸在其头顶,接着就是一阵祖宗含量极高的臭骂。

最后咆哮一声。

“让你的玄甲卫连夜去找,就算掘地三尺,把永安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若找不到人,你提头来见。”

“滚!”

“是是是,微臣这就去找人。”

洪城连滚带爬的离开。

御书房再次传来声音:“通知三品以上的所有朝官,立刻入朝觐见。”

由此可见,陈尧是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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