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前奏 2 灰原的马甲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发现所有人都假装在忙自己的事——萩原正一本正经地研究咖啡杯底，松田把墨镜擦了又擦，景光则在专心致志地…数吐司上的芝麻粒。
\"咳咳，你们回来了\" 景光率先打破沉默，指着水镜里的朱蒂和柯南还有博士、灰原说：\"我刚才在看见柯南和这个FbI——\"
\"等等！\" 萩原突然站起来，\"先别管什么FbI啦！小风早，你刚才说琴酒是你幼驯染？那个传说中冷酷无情的top killer的幼驯染？你们是像我和小阵平这样的幼驯染关系？\"
\"啊不，我们没你俩这样黏糊。\"
松田也忍不住了：\"所以风早你真的会喊他们哥哥吗？这也太……\"
\"太酷了！\" 萩原接过话头，眼睛闪闪发亮，\"我听说了琴酒的爱车——那可是保时捷356A！小风早能不能借来让我也开两天？\"
\"萩原……\" 诸伏景光扶额。
风早清也扶额。
萩原研二你的重点完全错了吧？！
……不过也情有可原，因为论起实际年龄，零已经29了，景光和松田都有26岁，只有萩原因为死的太早，实际年龄才22岁。
降谷零嘴角疯狂抽搐的回答了他：\"研二你可以试试看，我保证给你收尸的时候会挑个漂亮的骨灰盒。\"
风早清哭笑不得，随即拒绝了这个无厘头的提议：\"阵哥对车的执着不输给萩原，你还是死心吧。\"
\"而且，虽然白兰地他们已经发现我恢复了一些人类应有的情感，但是大体上我依旧是个没有感情的‘兵器’啦，是不会有‘借别人拉风的车开出去炫耀’这种复杂又高级的想法的。我知道琴酒知道我恢复了，他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恢复，但是这只是我们的心照不宣，我不能光明正大的作出‘兵器’不会有的反应。\"
\"……\" x4
景光持续扶额：\"好的……清，你说的好，但是下次别说了，谢谢。\"
萩原加入扶额：\"小风早是在说绕口令吗？\"
松田烦躁的揉了揉他的小卷毛，只发出了一个嫌弃的单音：\"啧。\"
这时水镜里传来了灰原哀清冷的声音：
［就像FbI被称为bureau——也就是事务所的意思一样，pany也是一种俗称。为了推动阿美莉卡国内外的相关政策、收集情报，还有进行对外情资工作，直接隶属于总统的间谍组织。］
［就是cIA。］
［对，也就是说那个叫做瑛佑的少年的父亲可能是美国的间谍。就是这么回事吧。］
\"哇哦——\" 萩原吹了个无声的口哨，半长的发梢随着歪头的动作扫过肩头。他撑着下巴的手指尖轻轻敲打脸颊，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兴味：\"这个小小姐知道的还真是详细呢，该不会是哪位同行的女儿吧？\"
景光微微蹙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眼尾上挑的蓝色猫眼里闪过一丝警觉和疑惑：\"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对情报机构这么了解。\"
松田把墨镜戴到额头上，凫青色的瞳孔里闪过锐利的光芒。他咬着未点燃的香烟含糊不清地说：\"喂喂，这孩子未免看上去也太成熟了……看上去比普通大人知道的都多啊。\" 灵活的手指在膝头弹动两下，\"她这个样子简直像是——\"
\"内部人士的解说。\" 降谷零接过话头，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紫灰色的下垂眼里满是困惑，紧紧的盯着正在讲解伊森本堂的朱蒂。
风早清好笑的看着四颗凑在一起的脑袋，开口问某个被网上称为宫野家名誉长子的金发黑皮：\"Zero，你不会觉得灰原哀长得有些眼熟吗？\"
\"嗯？为什么我会觉得……\"
降谷零：猫猫疑惑.jpg
\"因为她是宫野艾莲娜的小女儿宫野志保、组织的代号成员雪莉啊。\" 风早清毫不犹豫的把灰原哀的马甲扒掉了。
\"什……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降谷零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都吓掉色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不可置信和震惊：\"而且你说这个孩子就是宫野志保？我确实听说前不久雪莉从实验室叛逃了——可宫野医生的小女儿今年明明已经18岁了？！\"
景光也罕见地失了声，嘴唇开合几次才发出声音：\"可是，她看起来最多……七岁？\"
\"Aptx-4869。\" 风早清挠了挠脸颊，在四道灼热的视线中慢条斯理地解释，\"宫野志保在她父母研究的基础上研发的一款毒药，偶发性副作用是让服用者细胞年龄倒退——就像被时光机送回童年一样。目前产生这个副作用的只有两例……\"
松田阵平嘴里的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机械地弯腰去捡，结果一头撞上了同样处于震惊状态的萩原研二。
\"等等等等，\" 萩原捂着头顶，连珠炮似的发问，\"所以现在那个叫灰原哀的小姑娘，实际上是个十八岁的科学家？那，这个看起来同样早熟的眼镜小鬼该不会也——\"
风早清点点头：\"对啊，他就是之前非常活跃，被媒体冠以‘霓虹警察的救世主’大肆报道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因为目睹组织交易还试图录音，被喂了颗Aptx-4869变小了，现在叫江户川柯南，寄住在毛利小五郎家里。\"
\"砰！\"
降谷零的拳头砸在墙上。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肩膀在轻微发抖，大概率是气得：\"所以…那孩子一直以这样的形态…独自对抗组织……\"
警校四人组集体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水镜里的朱蒂还在说话。
朱蒂确认：cIA的伊森本堂已经在四年前过世了。
四年前在横滨的一处仓库，某个以仓库二楼为家流浪汉被枪声惊醒，探头看了一眼，目睹了伊森本堂已经倒下，水无怜奈蹲在旁边。随后，一身漆黑的琴酒伏特加来了，水无怜奈慌慌张张的向两人解释，她咬了伊森的手腕，抢走了他的枪，射杀了他。
然后水无说她什么事都没有说，只要听死者的md就可以知道。不久后，伊森的线人赶来，抱着伊森的尸体呼唤他的名字。
同样经历过卧底身份暴露的诸伏景光呼吸有些急促。萩原和松田对视一眼，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景光回了一个略有些勉强的笑容。
然后，朱蒂提到了赤井秀一，说他是首先调查出伊森本堂是cIA谍报人员的人，并且他提供的证据和线报从来没有一次失败过。
\"啧，是那个混蛋FbI啊。\" 降谷零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微不可察的下撇。
风早清敏锐地察觉到恋人情绪变化，悄悄握住他的手：\"基尔现在就被FbI困在杯户中央医院，组织那边已经快要查到这个位置了。到时候大概会有一场对决，然后因为她愚蠢的欧豆豆cIA身份暴露的基尔，应该就会被FbI大意的‘送’回到组织，成为FbI和我们酒厂的情报员。你们……要插手吗？\"
降谷零知道，他问的是警察厅公安部。
\"不必。\" 降谷零反手扣住风早清的手，和他五指相扣，语气平静的说，\"这是他们FbI的烂摊子。不过……\" 他紫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锐利，\"如果波及到普通民众，就另当别论了。\"
\"咦？真的嘛？我还以为只要遇到赤井秀一的事情，你肯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插一脚，通通破坏掉呢……\" 风早清笑嘻嘻的挪动拇指，在zero的食指侧面轻轻摩挲着。
降谷零无奈的看他一眼笑着说：\"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啊……FbI好歹也算是‘友军’。只要不误伤群众，这次放他们一马。\"
水镜里面，朱蒂已经讲完了线人的自尽和琴酒伏特加放火，得出来了错误结论：
［对，她的确不是瑛佑的姐姐。］
\"话说，基尔现在也是你们白衣酒厂的人员了吗？我看FbI现在还不知道基尔的身份。你既然这样问，就是应该已经安排好了那个叫本堂瑛佑的高中生去揭穿她？\"
\"哼 ~ 基尔这种轻易被工藤新一扒掉马甲的普通代号成员，还不配获得我们酒厂的代号……勉强算她是外围成员吧！\" 风早清略有些骄傲地扬了扬下巴，\"虽然我们酒厂体量不大，成立时间也短，可我们战绩辉煌，才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好听的种花酒没有那么多可以用来随便浪费。\"
降谷零看自家恋人这个骄矜的小模样觉得好笑。
很明显只有最后一个原因才是真正没给她代号的答案吧……
风早清完全不知道降谷零是这样想他的，不然高低要挠他两爪子。他还在解释：\"至于本堂瑛佑，不是我安排的啦，他自己冒冒失失撞上去的。我想着，反正他也很多年没见过自家姐姐了，给他个机会见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所以看在他的行为并不会干扰到计划的份上，我就放任他随意行动咯。\"
降谷零笑意更深了。
明显是故意让他们缓解思念之苦吧？
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