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的是，要培养出一个二牲信徒，并不算太难。
但三牲信徒就不一样，每一个三牲信徒背后都投入了大量的资源。
毕竟你犯下的罪行，总得有人为你买单吧。
三牲信徒基本是普通人的一辈子，哪怕那些贵族想要培养出一个三牲信徒，也需要10多年的资源累积才能行。
至于在这之后的赋身者，那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怎么说呢，哪怕是一个大城，可能都需要两三年才能诞生一名赋身者。
103号城的所有赋身者都是从52号城调任来的。
一方面是大城对下城的掌控，另一方面则是他们根本就凑不出来这么多个赋身者。
……
离开教会，玖自明这一路紧皱着眉头。
“妈的，管他的，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真顶不住了，再说嘛。”
莫希作为他的主教，想要针对他，有的是办法，不过玖自明此时还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赔偿款会过教会的手。
要不然此时哪还有这种能拖则拖的想法，估计已经急冒烟了。
而玖自明此时已经到了自己常去的那一家猪肉铺。
“老板给我搞两张猪皮。”
“哟！大人！好久没见你了！”
玖自明闲聊道：“有事儿出去了一趟。”
刺青这活儿，玖志明上一世干了20多年。
尤其是一手徒手刺青技术，堪称登峰造极。
上一次世刺青这事儿他几乎每天都干，有时候生意好，一次就是一整天。
也没觉得自己多喜欢干这玩意儿，甚至有些厌恶。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赚钱的手艺。
可来了这个世界，一旦久了不刺他个两针，他心里又痒痒得很。
他大抵是病了，竟爱上工作了。
回到家中自己的书房内。
掏出工具，尖细的针尖，一针一针扎在猪皮之上。
很快一个个的图案，浮现而出。
翅膀，蝙翼，犄角，利爪……
书房之外，开门声传入玖自明的耳中。
想来是荷雅两姐妹回来了。
他这一刺，竟然刺到了傍晚，将猪皮扔到了底下的冰柜，收拢好工具后，玖自明便走出了书房，重新锁好门锁。
“咦？哥你在家呀！”
正打算做饭的何雅看着玖自明从书房钻了出来，有些惊讶。
“妹妹别做饭了，今天不在家里吃 走我带你去其他地方。”
与荷雅并肩而行，玖自明另一只手牵着满脸好奇的余茉兰。
三人一路去到了外城。
“云海集团。”
玖自明指着这硕大的招牌开口说道：
“看荷雅，这是你哥的产业。”
荷雅一愣：“哥，你开什么玩笑？”
门口的小保安自然也看到了在大门外指手画脚的玖自明。
这一身装扮他可太熟悉了，今早上还因此挨了一顿批，没有任何犹豫，连忙小步跑了过来。
“老板好！”
……
坐在精致的待客室中，喝着刚沏好的茶水，荷雅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哥，我之前听说过这云海集团，他好像跟那位花语大师有什么联系吧？
怎么你是这后面老板啊！”
玖自明嘴角一抽，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有些尴尬的说道：
“妹子，你先听我说……那个花语大师其实……嘶……嗯……怎么说呢……”
“哥，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玖自明挠了挠头：“好吧妹子，我坦白，其实我就是那个花语大师。”
“……”
一旁坐着吃着点心的余茉兰也是惊讶的看向了玖自明。
“玖哥哥，你真是那个花语大师吗！
我听过他唱的歌，好好听的！”
不同于余茉兰的惊喜，一旁的荷雅却是脸色很不对劲。
“我哥是花语大师？”
荷雅脑海之中浮现出那晚，她硬缠着玖自明教其如何唱《当你老了》的画面。
只是刷了一下荷雅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
尴尬，她甚至回想起来，现在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等哥，你如果是花语大师的话，那你怎么会懂音乐！
我和你待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
玖自明挠了挠头：
“是这样的，我本身是懂一点的，只是不怎么喜欢。
后来我不是蹲号子去了吗？不得不说，那里面个个都是人才。
我劳改的时候有个哥们儿和我关系的特别好，我这音乐都是他教的。
那哥们儿如果没犯罪的话，估计真能成一位音乐大师。
他还偷摸藏了一个小本子，里面写了好多首他作的题目。
我只是冒名顶替了他创作的歌曲，不过可能我也是个天才吧，一学就会。”
“嗯……那你那个哥们儿呢？你赚了这么多钱，不好好报答人家。”
“不，不在船上嘛，死得渣都不剩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哥，我听说那个花语大师是个红灯区的老嫖客。”
“！！！”
“污蔑，这纯粹是污蔑！！！”
“我自始至终只去过一……我只找过一个人。”
“是米娅姐姐吗？”
玖自明一愣：“你认识她？”
“你去槐树狩猎后的第2天，米娅姐姐就来过我们家了。”
“是啊，米娅姐姐可好了，还给我们带了好多好吃的。”
何雅继续说道：“不过她全程戴着面纱，嗯，身材……也很夸张。
我当时就猜到了，她应该是你在红灯区的相好。
只是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找上门来。”
“那……那……荷雅你……”
或许是两兄妹之间的默契吧，玖自明话还没说完，荷雅便打断了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哥如果只是米娅姐姐一个人的话，我可以原谅你。
不过只准她一个，你再到红灯区去找什么其他女人被我知道了，哥，你就等着吧！”
“放心，放心，不会，绝对不会！一个米娅我都对付不了。”
虽然不知道米娅到底给荷雅灌了什么药，居然让荷雅不追究此事，不过能躲过一劫也是好的。
但话又说回来，在这个世界，男人去红灯区是很常见的事。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保证自己从来没去过，妻子或者女儿知道了大都是选择闭口不谈。
毕竟色欲教会存在即是合法，所有人早都习以为常了。
确定荷雅没再生气后，玖自明也将那几张报表递了过去。
“妹妹，你帮我看一看这个，审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