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雅洁,一双美目已溢满了泪水,她轻轻叹息着,喃喃说道:
“雅洁知道自己身手差,届时发生什么情况,也帮不上什么忙,既然不能护得恩人安全,那就陪着恩人面对生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心甘情愿。”
“你正值青春年华,又是一位美艳女子,这又是何苦啊!”马奴不无感慨地说道。
雅洁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刚刚温暖过来的小脸,又开始变得发红,她颤声说道:
“我不去也可以,也免得成为你的累赘,那...那就......。”
她的脸更红了,还带着浓浓的羞涩。
马奴更是一脑门子的狐疑。
“那雅洁就将这身子完完全全交予你马奴,你...你最好能在雅洁肚子里留下个种,万一有什么意外,你马奴也算是后继有人。”
说着,她已哭出了声,两行热泪也滚落出来,向前两步,猛地扑在了马奴怀里。
马奴被雅洁的言语和举动惊呆了,同时也感觉到了某种天意。
前些天,自己在心迷情涌的状态下,就曾萌生出,将这个美貌丫头就地推倒的欲望和邪念。
没想到,今天她...她就主动扑到了自己怀里。难道自己就这么被丘比特神箭射中啦?这难道还不算作是天意?
雅洁将自己的头紧紧依在马奴胸前,不住地抽搐着,体内的心跳彷佛都能传导到马奴的身上,这使马奴浑身燥热,一股强烈的冲动勃然而发。
马奴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禁忌和羞耻之感,消失得一点不剩。只见他将雅洁那微微颤抖着的娇躯抱起,转身就向床边走去。
说来也奇怪,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他最最接近女子的时刻。在前世上初中时,马奴虽是打架斗殴的小霸王,可在泡女生这一最为常见的问题上,却是个十足的菜瓜,从没有过语言上的调戏和行为动作上的僭越。
记得最越规过分的一次,是班里组织集体看电影,他恰好坐在自己暗中喜欢的一位女生后面,当银幕出现那种场面时,他情不自禁地对着那女生的后脖颈,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仅此而已。
可现在,这是马奴的第一次,虽说他有点笨手笨脚,可似乎也有些许的心得和经验,一切进行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利,从此告别了初男。
这再一次验证了“食色性也”这句相传千年的圣言,人一生下来,就会吸吮母亲的乳头,一到成熟年龄,便会做那羞羞的事,真正是无师自通,天生就会。而马奴正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关于参加武林大会,马奴也与叶鸣在心念间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分析了各种利弊。
最后还是决定根据山寨兄弟们的建议,组建一支强悍的卫队,随马奴前往,但不公开露面,更不让外界知晓与马奴的关系,只在暗中护卫。这不仅可更好地保护马奴的安全,同时也可锻炼提升云壁寨的实战能力。
本届武林大会在淮州御龙山举行。马奴令小六子带领新组建的卫队,以各种身份,分散着赶往淮州御龙山。
而他自己则在武力为陪同下,只带着十数名侍卫,绕道去了鲁州。当然,自从那晚激情喷涌,鱼水之欢后,在马奴心目中,雅洁的身份,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他可不想让雅洁离开自己半步。
陈爷爷交给马奴的另一嘱托,就是寻找他老人家失散多年的孙女陈灵儿。记得爷爷说过,十年前,四岁的陈灵儿就是在鲁州失踪的。
这也是他绕道鲁州的唯一原因。马奴想打听了解到,10年前,在鲁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好找到些陈灵儿失踪的线索,如果能找到陈灵儿,那是再好不过。
一路南行,很快便进入了鲁州地面。
日已西下,又到了找客栈留宿过夜的时候了.马奴一行人经过一个叫刘家庄的村落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怒骂声,隐隐还有巴掌搧在脸上,脚踹在身上发出的响动。
马奴紧走几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在一处高墙闭合的大宅院门前,两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年轻人正在围殴一个全身褴褛,看上去也就10岁左右的孩子。
大门口,在两个面目狰狞的石狮子之间,还站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不住地吼叫着:
“狠狠地揍这个小兔仔子,就是打死了,花几个钱就能摆平。”
两个后生打得更起劲儿了。
那孩子被踹倒了,爬起来,又被踹倒,又爬起来,黝黑的小脸挂着倔强,双眼充满了怒火。
左右邻里,时有人探头张望,可没有一人敢于出手阻止。
马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向前紧走几步,挡在了那孩子前面。
中年人和那两个后生,看长相,应当是父子关系,见有人出面干预,刚要发作,发现对方有七八人,个个精壮,看似并不好对付,便收住了手,冲那孩子骂道:
“再敢来捣乱,非打你个半死,再送进官府坐牢。”
三人转身进了院子,“哐”地一声,两扇红漆大门就关上了。
马奴将这孩子护了下来,但不知事情起因,不便过多插手,加上他也不想在此多事,耽误了时间和行程。
放开那孩子,与众人继续前行,离那村子已有些距离了,马奴这时才发现,那孩子竟一直跟在后面。
从一开始,马奴就对这个抗揍倔强的小家伙,感到有些好奇。他停下脚步,俯身问道:
“你是这村的?”
那孩子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
“小棒槌。”
“小棒槌?好有意思的名字。”马奴笑了笑:
“那些人这么打你,你父母怎么不出来管管呀?”
“我没有父母。”
马奴更为好奇和关切了,问:
“没有父母?这怎么可能。”
“我刚生下来,爹妈就被倭寇杀了。我一直跟着奶奶,可前不久,奶奶也被这刘家连打带气,死了。”
提到奶奶,小棒槌眼中闪现出了泪花。
“?”
“这刘霸天一家,仗着家族人多势大,在县衙又有熟人,就强拆了俺家房子,夺占了俺家仅有的两亩地,还将奶奶和俺打了一顿,赶出了村子。奶奶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
一旁的武力为和雅洁,听得已是怒火中烧,就想折返回去,被马奴用眼神制止住了。
“那今天这是......?”马奴继续问道。
“俺想报仇,可人小体弱,打不过他们,就...就将自己拉的粑粑,偷偷扔到他家院子里,也好臭臭他们,没想到,今天被他们发现了。”
说完,一张满是泥土的小脸显露出了一种天真与得意混杂而成的神情。
马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心想这可真是个顽劣的小家伙,和自己的前世有的一比,心里不免生出了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