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绝对不是针对他，没想到也能被他拿出来当作不爱他的理由。
于是，苏小玉好心开解道：“呃，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是我身子不行，压根就怀不上呢？”
慕天烨闭上眼，无奈地笑了笑，“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这些煞风景的事，不管你在我身边待几天也好，几个月也罢，总好过你不理我，我该知足。”
苏小玉翻了个白眼，“你就是这么pUA自己的？”
“pUA是什么？”
“没什么，你不用知道。”
“我想知道……”
他想知道，因为上次她写在纸条上的字顾尘认识，他却不认识，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所以，不懂的他就要问。
苏小玉不由得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求知欲这么强？”
慕天烨“嗯”了一声，又问道：“瑞王懂不懂？”
苏小玉很惊讶，他为何这么问？是不是证明他笃定顾尘一定会懂，但他不确定瑞王懂不懂？
也就是说，当他知道顾尘就是谢彧的时候，他就有可能已经猜到了她与顾尘是同一种人。
当初瑞王招她去翰林院的理由是“非她不可”，他询问过原因，她没有告诉他。所以，他怀疑她与瑞王之间也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里，她如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懂不懂。”
这取决于瑞王妃有没有告诉过他。
听了她的回答，慕天烨开始沉思。
若她回答“懂”，证明瑞王与她和顾尘是一样的；若她回答“不懂”，证明瑞王与他们不一样。
但她回答了“不知道”，这让他一时猜不到什么情况。
见他半晌不语，苏小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懂也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不懂，也丝毫不影响我喜欢你。”
“真的吗？”慕天烨在黑暗中的眼睛亮了亮。
“当然，如今的差事若你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反正你也不缺银子，就算你什么都没有，我也可以养你。”
慕天烨喉咙发酸，说出的话带着哑音，“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啊！”
正当苏小玉以为他会感动时，他轻轻推了推她，“你现在是醒着的么？刚刚你说梦话了你知道么？”
“靠！睡觉！”苏小玉气得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慕天烨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接着便去解她的里衣带子，苏小玉按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随便睡么？”
苏小玉气得牙痒痒，她说别的话他不当真，这种话他倒是当真了。
“不行，今日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说话间，慕天烨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急不可待地将手伸了进去……
苏小玉身子一颤，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奈何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挣脱不了，她干脆闭了眼，任由他的手到处煽风点火……
片刻后，慕天烨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身前一带，把头埋进了一片柔软中，温热的触感让苏小玉的身子一阵战栗，她咬了咬牙，没有出声。
不久，苏小玉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别样的气息挟裹了全身，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身上也仿佛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