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city walk,大约就是在城市街头漫无目的地散步,这算是一种解压方式。
换成琴酒,可能会去基地训练室里虐菜,但此时此刻的禅院月选择在街头暴走。
夜晚的东京街头霓虹灯闪烁,川流不息的人情来来往往,他独身一人战立在路灯下,隐隐约约被勾起一点回忆:
第一次见到外面的路下灯光,好像是跟什么人一起的。
*
五条悟最后还是去东京的咒术学校读书,如愿远离家里的老橘子们。
嗯、不止是自己争取的,更多的是那些人觉得“哎呀还是让少主远离京都别发疯了吧。”
不然五条悟是真做得出闯进祠堂把禅院月名字添上去的事情的。
喂,人家禅院家已经听到风声把月姬捂得严严实实不出门见人,甚至还想了个“抱病”的委婉由头。
虽然两家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但也做不出抢老婆这种事情的,彻底撕破脸还是是真不行。
“我要娶禅院月啊——我非他不娶!”
五条悟跟发了桃花癫一样闹着要娶隔壁同龄人的老婆,长老们给他安排了选秀和启蒙侍女都被打回去了。
“这些人比得上月姬一根手指头吗?还有,我不是滥情的烂人。”
但禅院月就挺滥情的,月姬在禅院家的光荣事迹御三家高层都有所耳闻,而且那日订婚仪式上,禅院家年轻一辈的反应大家都看在眼里,是真的混乱不堪。
“神子若要美人,何不随意收用一个?反正都是她们的荣幸,且地位底下,您未来的妻子不会介意的。”
“禅院月很小气的。”
五条悟在心底给禅院月say sorry,用纯良的表情对快要崩溃的长老道:
“禅院直哉身边都没有侍女而是侍从,我怎么能让自己也落后呢?”
怎么还隔空雄竞上了。
不是、人家小两口配不配侍女关你一个隔壁六眼什么事?
长老气急败坏,长老无可奈何。
正巧这时候五条悟在某场座谈会上和隔壁禅院明宏起了些冲突,那人似乎说了些什么,五条悟回家后就开始垂头丧气不沾水米。
之后五条悟假装不经意地在查看日本各个地区咒术学校的介绍册,无意间说了一句:
“干脆就去东京吧,远离京都这个伤心地。”
当天晚上就被偷听到的五条松上报给长老,长老们深夜讨论之后作出决定:
“难道神子这些天打起点精神来,不如就让他去那里吧。”
“可是......”
他们担心五条悟在外面心野了不受控制。
“出去不过三年,但如果一直消沉下去之前的投入全部打水漂。”
家里花钱养他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让神子抢别人老婆的,比较一下让五条悟暂时脱离他们势力范围出去读书也不是不行。
毕竟只有三年。
为此长老们还特地给夜蛾送礼让他看着点五条悟关注神子心理健康,还旁敲侧击问可不可以安排一两个漂亮女学伴。
“我们这里是学校,先生们,不过五条君晚入学一些,会有同学带他熟悉校园生活的。”
女学伴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五条悟收到入学邀请当天晚上高兴地点了两份黄油土豆,因为禅院月不在就替他解决。
在这里待了一年,他结识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夏油杰与家入硝子是他的同级生,三人经常一起行动。
这天他们休假,下午的时候三个人坐在一起打牌,硝子大获全胜,五条悟技艺不精输得很惨,夏油杰提议给钱太没意思,不如请客吃饭。
本意是整点炸鸡吃吃啤酒喝喝算了,大家都是学生,然而五条悟提议说“那就去银座!”
“你认真的!?”
银座消费可高了。
“去不去嘛?”
“去去去!”
有钱人请客为何不去。
于是一行人兴冲冲地往灯红酒绿的街道走。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聊天,硝子有些微醺,把前刘海儿一掀起来,呵呵呵地发笑:
“五条还没来学校的时候,夜蛾老师把我跟杰叫过去说要来一位家庭特殊的新同学,喊我们看着点,我还在想哪家咒术师生了个傻孩子十多岁还要同学照顾,见到悟觉得,哇哦!这也不是傻子呀!”
夏油杰在一边嘲笑硝子喝了酒就发油的刘海,一边喝鸡尾酒,这两个都有点微醺,大约是大款请客心情好,五条悟不能碰酒精,因此他喝的是自由古巴——但是无酒精版,就冰可乐加柠檬片。
这样的日子比在五条家好多了!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五条松天天当耳报神还在他面前当忠臣真是恶心透顶。
此时的六眼是不受控制的,他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咒力波动。
这里的咒术师不多,因此周围一旦出现就会很明显。
不是他的两位同学,也不是学校里的其他人,更不是已知晓的御三家的其他成员。
并不陌生,但有些久远,只不过、最初最初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许印象。
这是......
五条悟想起来了。
这是禅院月!
他一激动,就起身拍桌子,桌子颤抖把夏油杰的酒泼了他一脸。
“你这个没喝酒的人发什么酒疯?”
“他居然在这里....”
五条悟只聚精会神地搜索禅院月所处的位置,直接出了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