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二陛下率领着众人纷纷离开那片如诗如画的桃花园之际,孙思邈却出人意料地留了下来。
而林杰伦自然不会有丝毫拒绝之意,毕竟对于这位德高望重、妙手回春的孙神医,他心中一直怀着深深的敬意和好感。
众所周知,孙思邈不仅拥有一颗慈悲为怀的仁爱之心,更是视名利如浮云,其高尚医德堪称所有医者之楷模。
正因如此,林杰伦毫不犹豫地邀请孙思邈前往自己那座典雅幽静的别墅,准备与他一同深入探讨博大精深的医术之道。
正当林杰伦刚刚想要呼唤绿蝶前来奉茶时,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此时此刻的绿蝶正忙于商会事务,已然能够独挡一面。
想到此处,他旋即改变主意,转而吩咐道:“紫烟,快给孙老神仙沏一壶上好的香茗。”
原来这紫烟乃是长乐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
话说回来,自从绿蝶因繁忙的工作无暇顾及桃花园之后,长乐公主便慷慨地将自幼伴随左右的心腹侍女紫烟要到这里帮忙打理。
就连长孙皇后对此事亦未表示任何反对意见,甚至还微笑着说道:“豫章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待过些时日,本宫会派遣一名信得过的女官前来协助管理桃花园。”
面对长孙皇后这番好意,林杰伦欣然接受,因为他深知长孙皇后心地善良,绝无半点不良居心。
况且,这桃花园中的种种奇妙设计以及独特之处并非外人能够轻易模仿抄袭的,所以他很快便放下心来。
紫烟应了一声,袅袅娜娜地前去泡茶。
林杰伦转头看向孙思邈,谦逊地开口:“孙老,晚辈方才在园中谈及的一些医理不过是偶得之见,今日还盼您多多指教。”
孙思邈捋着胡须笑道:“定襄郡王莫要谦虚,老夫行医多年,今日看到救治杜大人,才知天外有天。”
说话间,紫烟已端着茶进来。
茶香袅袅升起,似也为这谈论增添几分雅意。
林杰伦先敬了一杯茶给孙思邈,而后缓缓说起一种疑难病症的医治想法。
孙思邈听得专注,不时眼中露出惊叹之色。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从病症说到药材药性,又说到经络气血。
不知不觉,日影西斜。孙思邈站起身来,感叹道:“今日与定襄郡王一谈,真乃畅快至极。老夫许久未曾有此收获。”
林杰伦忙行礼:“前辈谬赞,晚辈受益更多。”
孙思邈看着眼前定襄郡王,心中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
只见孙思邈直接双膝下跪,直接跪在林杰伦的面前。
这可把林杰伦吓坏了,第一时间想要搀扶起孙思邈。
而这时候孙思邈说话了:“定襄郡王,请收我为徒。我一心想要行医救人,却发现自己的医术有时候有心无力。还请定襄郡王不吝赐教,收下我。”
林杰伦当场石化,摆手说道:“老神仙,您这是做什么。您的岁数要是拜我为师,那成何体统。”
而孙思邈则是固执的跪地不起,并且说道:“达者为先,与年岁无关。还请师父收我为徒,我一定用心学习,不辜负师父厚望。”
林杰伦此时也是心中思索,现如今桃花园的医院西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中医却只有自己。
如若收下孙思邈,之后让他再带出一些学生,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想到此处林杰伦也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说吧。”
孙思邈听到此话,喜出望外,直接拿着旁边的茶水奉茶。
林杰伦也是欣然接受,之后扶起孙思邈坐下。
此后,林杰伦一脸严肃地看着孙思邈,缓声道:“其实,以你目前的医术造诣,想要运用我所传授的技法,恐怕还有些困难。只因你尚缺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真气。”
闻听此言,孙思邈原本平静的双眸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行医多年,自然明白林杰伦口中所说的真气意味着什么。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期待之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关于真气的奥秘。
就在这时,只见林杰伦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之后,他的手中赫然多出了两样物品。
其中之一乃是一颗圆润光滑、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丹药,另一本则是一本装订精美的古籍,上面赫然印着四个大字——《黄帝内经》。
林杰伦指着那颗丹药,向孙思邈解释道:“此乃洗髓丹,功效非凡。等会儿你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将其服下,它能够帮你改善体质,为修炼真气打下坚实的基础。而这本《黄帝内经》更是不可多得的宝典,其中详细记载了人体经脉以及真气运行之法。待你将二者融会贯通之后,再来寻我便是。”
孙思邈满脸感激之色,双手颤抖着接过林杰伦递来的两件宝物。
他深知这两样东西对于自己医术提升的重要性,简直如同稀世珍宝一般珍贵。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洗髓丹收入怀中,紧紧抱着那本《黄帝内经》,跟随一旁等候多时的紫烟朝着三号别墅走去。
原来,林杰伦此前早已未雨绸缪,在这片风景秀丽的别墅区里另外添置了四套小巧精致的别墅。
除去他自己居住的主别墅以及银狐所在的二号别墅之外,剩下的三至六号别墅依次排列在后。
如今,孙思邈即将入住的正是其中的三号别墅。
此时的长安城,已经传出了定襄郡王开膛破肚救治杜大人的传闻了。
长安百姓又一次加深了林杰伦就是仙家弟子的想法,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感觉。
而赵郡李氏,陇西李氏和博陵崔氏的家主都郁闷不已。
对于他们来说,生命是最重要的,也得知了林杰伦的精湛医术,甚至孙思邈都拜他为师了。
现在他们与桃花园对着干,就是和林杰伦对着干。
若是他们有什么无法医治的病,林杰伦会救他们吗?
答案是否定的,就算有再多钱没命花也是一种悲哀,古今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