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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怔,随后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拿起一块芝麻糖,不顾旁边就要冲上来验毒的德胜,放进了嘴中,细细地嚼着。

谢绵绵见状,拿起一块芝麻糖吃起来,眼睛笑眯眯的,“好好吃,对不对!”

小孩夸张地扯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吃到甜的,要像我一样。”

谢绵绵示意地吃了一大口,嚼巴着,然后幸福地说:“哇噢,好好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被小孩逗笑了,发出爽朗的笑声。

不远处的德胜挎着拂尘,喃喃道:“好久没见圣上笑得那么开心了。”

————

望妹石谢怀瑾终于接到谢绵绵了。

回去的马车上,他望着正开心得左摇右晃的小孩,皱着眉问:“衣服怎么脏了?”被人欺负了?但看小孩笑得那么灿烂又不像。

“是绵绵不小心摔倒了。”

小孩开始兴奋地说,“绵绵有朋友了噢,是六公主。”

“人家六公主只把你当小跟班的吧。”

谢怀瑾眼前一黑,得了,小孩还是进宫当伴读了,看样子,她还挺乐意,看着缺心眼的小孩,谢怀瑾无力吐槽。

“是朋友!”

“小跟班。”

“朋友!”

“跟屁虫。”

……

太阳快落山了,大片的胭脂红染上蓝天,渐变交织,马车摇摇晃晃跑在回家的路上,车厢里隐隐传出一大一小拌嘴的声音。

一下马车,谢绵绵对着谢怀瑾略略嘴,然后跑进府中。

“二姐,绵绵回来啦!”

耳房中,谢明仪放下毛笔,和温舒晚对视一笑,小孩平安回来了。

温舒晚抱紧扑向她怀里的小孩,端起桌上的杏酪梨花糕示意小孩吃,“绵绵尝一尝。”

谢明仪想了想,还是试探道,“绵绵没选上伴读不要紧。”

谢绵绵满嘴的糕点,话都说不出来,只喷出阵阵梨花香。

谢怀瑾走进来,没好气道,“小妹可厉害了,都当上六公主的朋友了呢。”他重重说着朋友二字。

谢明仪扶额,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温舒晚给谢绵绵擦着嘴,安慰大家,“无妨,我们先去几天,然后告假,慢慢再请辞。”

谢明仪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贪吃的小孩,拿起其中一碟糕点收起来,“父亲不爱吃甜食,嫂子亲手做的,给大哥也尝尝。”

温舒晚扯了扯嘴角,暗中推脱,“他今夜恐怕还是晚归,而且也不喜甜食。”

谢明仪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努努嘴,“大哥会喜欢的,嫂子也早点回去。”

晚饭过后,温舒晚竟也听了小姑子的话,早早回房了,精致的糕点静静地摆放在案上。

这边,谢绵绵拉着谢明仪走进里间,还不忘偷偷查看四周有没有仆人。

谢明仪有了前车之鉴,觉得小孩这次还是没干好事,“说吧,闯什么祸了?”

谢绵绵大呼冤枉,小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在二姐耳边悄声说:“这是三皇子给你的信。”

谢明仪拿着信,咯噔一下,皱着眉,把坏笑的小妹逮走,让嬷嬷给她洗漱去了。

谢明仪打开信,开头写的是百年前诗人杜盛的一首词,接着是洋洋洒洒的解析和个人感悟,角度新奇,一些观点竟然和她不谋而合。

谢明仪眉头舒展,跟着信上的文字喜乐起来,想起了她和三皇子的初次见面。

去年中秋节,她在一个猜灯谜的小摊上猜中了一只兔子灯笼,可店家非说她作弊,不给她兑换。

“看本小姐今天不把你店里的灯笼全部拿走!”她气冲冲就开始解题,解了快一半,把店家吓得汗流浃背。可很快,她就卡住了。

店家竟又嘚瑟起来,“哟哟哟,不会就别逞强啊,小姑娘快回家吃饭吧。”

“九死一生,乃独活。”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然后他们两个联手,把店家的灯谜全解了,拿了镇店之宝——一只华丽的走马灯,满意地离开了。

“今天真是痛快,多谢公子帮忙。”

他们在河边聊了许多,竟发现意外的契合,有一样爱看的书籍,有共同欣赏的诗人。

后来参加宴会也会聊几句,可私下并无其他往来。

谢明仪扪心自问,她确实曾对三皇子有过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后来都想通了,他们充其量只是喜好一致的泛泛之交。

而且,谢明仪咬了咬唇,她也有暗示过对方,可三皇子一直都没有正面回应,现在却让谢绵绵带给她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意欲何为?

谢明仪扫了一看信件,忽然发现了其中的藏诗,“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却气急了,捏着信件几度想烧掉,最后还是夹在了书中。

天将将暗下来,谢临渊回府了,嫌下人走太慢,他夺过提灯,走在长廊上,匆匆往院子里赶。

温舒晚听到院里下人请安的声音,提着裙子小跑出门,迎面碰上了冷俊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谢临渊穿着锈红暗纹官袍,英俊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深邃的眼眸直直望着她,温舒晚感觉自己好像被凶猛的野狼盯上了一般。

她福了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夫君回来了。”

“嗯。”谢临渊喉结滚了滚,烛光照在妻子的脸上,眼波潋滟,肌肤白若凝脂,弯弯的黛眉隐入额角,他想把提灯举得近些,好要仔细看清楚她。

温舒晚不安起来,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那么凶。

她侧身将谢临渊迎进去,故作镇定说道:“夫君,用膳了吗?”

“嗯。”谢临渊轻声应着。

温舒晚咬着唇,搅动脑汁想想能说些什么。

谢临渊眼尖地发现了案上放着的糕点,大马金刀坐在案前,“你做的?”

“对,夫君要尝一尝吗?”温舒晚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不喜欢。

谢临渊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一口就吃掉了,“很甜。”眼睛却是望着妻子。

温舒晚坐在男人对面,取出茶叶匣子,这是她特地寻来的茶,“要来一盏茶吗?这次的山茶不错。”

“好。”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春寒料峭,夫君还是不要喝冷茶了。”

温舒晚熟练地燃起茶炉,放茶叶,洗杯,冲泡,分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她一边忙活,一边慢慢说起今天的事,“绵绵被选中为六公主伴读了。”

谢临渊只静静欣赏着美人为他泡茶,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喜欢听妻子念叨,不会觉得厌烦。

他悠悠酌了一口热茶,吃着糕点,“我知道了。”

很快,一大盘糕点都被他风暴吃完了。

谢临渊拉着温舒晚走进隔间,“劳烦夫人替我更衣。”

随后,温舒晚也尝到了满腔梨花香。

一夜好眠。

翌日,皇宫朝堂。

皇上高高坐在龙椅上,威严地俯看着底下众文武百官。

“这老匹夫!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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