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真够恶心的,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人。’
何雨柱悄悄擦了擦刚刚被握过的手,不动声色的拿脚踢了踢钱法蓉。
钱法蓉会议,赶忙起身,“你忙工作吧,改天有时间让我哥在家里做顿饭,你是不知道,他的厨艺可是顶级的,那菜的味道,绝了。”
何雨柱现在恨不得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两下,以泄怒火。
何雨柱赶忙跟着道,“是啊,我厂里正在技工考核呢,我也得回去盯着了。”
要不是忌惮张建背后的权势,他转身就走了。
他让张建每看一眼,身上都能掉下一层鸡皮疙瘩。
……
何雨柱发动汽车,快速驶离。
钱法蓉看着何雨柱阴沉的脸,以为他生气了,赶忙小心翼翼道,“那个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她是真想不明白,明明开始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这样。
何雨柱专心开车,没有搭理。
钱法蓉见何雨柱没有理她,心里憋闷,十分难受。
看着路边的行人,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
顺着脸颊、领口、一路滑了下去。
“你回厂里吗?”何雨柱还在自我恶心着,根本没有注意,来到纺织厂附近,扭头问一句。
见钱法蓉哭了,慌忙踩了脚刹车,赶紧询问,“怎么了?是不是那碰到了。”
钱法蓉摇摇头,抹去脸上的泪水。
然而眼泪并没有停止,立刻又流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
“没事!”钱法蓉倔强回了两个字。
“是不是我让你找你丈夫办事,让你为难了?
要是这样,我可以不当这个主任的。”何雨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只能一点点试探。
“你,你为什么生气?”钱法蓉看见何雨柱那着急的模样,感觉自己好像是想错了,也细心询问。
“哦,我生气啊,但不是气你,我是气他,他是……”何雨柱明白了钱法蓉伤心的点,感觉有点……
“哎!我就直说了吧,你那丈夫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钱法蓉陡然睁大眼睛,“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喜欢拼刺刀?”
何雨柱见陈法蓉还是两眼懵,于是详细解释了一下。
“咯咯!我就说他怪怪的,跟你一点不一样,原来是这样啊。”钱法蓉听见这个消息没有一点伤心,反而更加开心。
从她的角度讲,更多的是把张建当成哥哥,当然叫姐姐也行,反正只要不影响她喜欢柱子哥哥就行。
何雨柱见两人的误会解开,直接开车去了二进院。
“修好的浴池你还没看过吧?还有桑拿房呢!”钱法蓉进院就开始给何雨柱介绍着。
这院子是两人一起设计的,虽然没有参观过建成是什么样,但也知道大体规划。
两人忙活了好久,水才烧好。
这是何雨柱之前没有想到的,一个厢房都变成了浴室和桑拿房,看似很享受,但也是真累。
唯一满意的,就是转角的暖廊设计了,直接连通了正房跟西厢房,起码不用冻着回屋。
……
何雨柱开着车,吹着口哨回了轧钢厂,把小汽车放下,骑着自行车回家。
以前是为了防止被盗或者被砸坏,现在是为了防何大清,所以也不让司机送他了。
还没进家门,远远就看着何大清脸色铁青地坐在大门口。
何雨就当没看见。
“柱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何大清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车把,怒声质问。
“什么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我去厂里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
“16岁带着3岁的妹妹去宝成找你,你见了?”
“那是我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起开!”何雨柱大力左右晃动着车把,把何大清抓的手别掉,走了进去。
何大清一时间也没了办法,他现在有点怀疑回来是不是对的了。
何雨柱进门后就看见,自家窗户被砸碎了一块,向里张望了一下,屋内凌乱不堪,心下了然,转身推着自行车就走。
“你干什么去?”何大清见何雨柱又出来,马上询问。
何雨柱瞥都懒得瞥一眼,出门登上自行车找公安去了。
……
何雨柱带着公安回来的时候,秦京茹和于莉正在何雨柱门口商量着什么呢!
“何厂长,你家好像进贼了。”
“嗯,我知道,我这不是找公安同志来帮忙了吗?”
公安上前勘察了一番,“应该是小孩子所为,你们院里有没有小孩子?”
于莉赶忙上前把白寡妇的三个孩子给卖了。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个院里棒梗和贾张氏进去后,就没别人有这习惯了。
一般人也不敢弄他一个厂长家玻璃。
两名公安进去,在一阵吵嚷声中,带出来三个半大小子。
原本垂头丧气的出门,见到何雨柱后,赶忙哭诉,“哥,你是我哥,我去你家拿点东西,这不叫偷。”
“柱子,你赶紧跟公安解释一下。”何大清紧随其后,见到何雨柱就命令着。
“解释什么?他们偷东西我也没看见,我解释什么?”
“你,你就不能大度点,你是我儿子,他们也是我儿子,你们是兄弟,非要闹的这么难看吗?”
“他们是你生的?身体够好的啊!”何雨柱悠悠来了一句。
“你说什么混账话,你赶紧让公安把他们放了。”何大清知道何雨柱是在挖苦他,现在正事要紧,不是计较的时候!
“何厂长您看?”两名公安听见这老头对何雨柱的称呼就知道这是一家人,有些为难的问。
“公事公办!
问问他们偷了多少东西!
我一会儿回家也会去查,要是对不上,就是对抗政府,从严从重处理!”何雨柱交代完,转身就走。
“何雨柱,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何大清一听何雨柱的话,就知道要坏事,对着何雨柱的大吼一声。
何雨柱猛然转身,冷冷的跟何大清对视,“别说是他们,就算是你,照抓不误!”
何大清见到何雨柱眼中冒出的杀气,一阵心虚,强撑着道,“你这个不孝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