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哪里受伤了?”路清河连忙为顾云声把脉,关切地问道。
公子陌不是武功高超吗?阿云和他出去,怎么还差点被杀?
“清河,别担心,我没有受伤。”
见路清河眉头轻蹙,一脸担忧的样子,顾云声心里一暖,抱住路清河,低语道。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路清河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对她也总是各种包容和照顾。
突然被顾云声猛地拥住,路清河的心跳漏了一拍,眉眼微动。
“真的没事吗?”
路清河轻轻地环抱顾云声,不放心地说道。
顾云声扬唇懒懒道,“要不,把衣服脱了,让你亲自检查一下?”
“好。”路清河微愣,耳根发红,眼睫微垂。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临阵脱逃哦。”
顾云声有些意外,手指绕起路清河一缕青丝,似笑非笑地道。
“不会。”
路清河搂住顾云声的腰,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语气低沉。
顾云声嫣然含笑,看来话本没白看,比起之前可谓是主动太多了。
她眨着明艳妩媚的眸子,走到床前,解开衣扣,衣物款款落地,露出裹胸布,玉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路清河的脸瞬间红温,呼吸变得急促,往日清冷的神色不复存在,眼眸染上几分欲色。
顾云声眼尾上勾,瞥向路清河,轻声说道,“过来。”
“阿云……”
路清河走到顾云声的面前,眼梢潋滟着薄红,喊道。
顾云声勾住路清河的脖子,轻啄了下他的唇,“这下可看清楚我有没有受伤?”
“嗯。”路清河凝望着顾云声,眼神深邃而炽热,喉结微微滚动。
“那该换我看你了。”
顾云声冲着路清河狡点一笑,将他拽到床上,扯开他的腰带。
路清河胸膛高挺,脊背宽厚,线条劲瘦而流畅,格外禁欲诱人。
“清河,你怎么了?脸红得滴血。”
顾云声指尖挑逗似的在路清河身上游走,明知故问道。
“阿云别这样……”
路清河气息越发紊乱,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他扣住顾云声不安分的手,语气低哑。
顾云声嘴角轻轻上扬,贴近路清河的唇瓣,“如果我非要呢?”
路清河眸中蕴着潮涌,将顾云声压在身下,轻轻撬开她的唇瓣,动作缓慢而温柔,像是晚风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流月坐在门外,听到屋里的动静,耳尖微红,这是他能听的?
不是说那些男子都是被顾云声撸来,被强迫的吗?怎么感觉不像那回事?
“去院外守着。”这时,一个身影落在流月的面前,冷声说道。
“为什么?”
流月一怔,看向身穿白衣,抱着剑白发蓝眸的羽涅,不解地问道。
心里暗道,以前羽涅常年身穿一袭黑衣,最近怎么穿白衣了?
羽涅清冷的眼眸直射向流月,“碍眼。”
“我就在这坐着,哪里碍眼了?再说殿下又没让我去院外,你一个暗卫管得着?”
流月不爽地说道,他现在拿顾云声没办法,但不代表他会怕身为暗卫的羽涅。
“快滚,别逼我动手。”羽涅双眸微微一沉,拔出刀,冷冷地说道。
“走就走。”流月眼神闪了闪,撇撇嘴道,朝寒水院外走。
他才不是怕羽涅,主要是手上没武器。
真无语,就羽涅能听墙角,他不行。
“我喜欢你,阿云,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虽不能娶你,但这辈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路清河垂眸,眼中带着爱意和克制的欲色,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低声道。
阿云年纪还小,他不能如此禽兽,能和阿云在一起,他已经很满足了。
“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顾云声微怔,皙白的下巴微仰,微微一笑,和路清河十指紧扣,轻声地说道。
路清河是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在洛城遇到路清河,她的毒到现在,估计还没解。
这么一个温柔暖心的大帅哥,被她霍霍,还有点过意不去。
路清河闻言,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尽是深情。
若没有下山,或许他一辈子便会守在药师谷,直到老去。
以前他并不向往山下的生活,因为世间繁华浮躁,人心复杂,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而下山这几年,他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也救治了不少人。
有的人对他感恩戴德,有的人对他的医术嗤之以鼻。
他为人低调,不曾在江湖上报自己来自药师谷。
就连素手神医的名号,也是他所救治的百姓起的。
如今父亲仙逝,这世间值得他在乎和留恋之人,唯有阿云。
*
翌日清晨
路清河难得赖床,和顾云声一样睡到日上三竿。
美人在身侧,他昨夜一宿没睡,直到天亮才有了困意。
顾云声则是恰恰相反,闻着路清河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有种助眠的作用,睡得可好了。
她起身换上衣服,看向脸微红,装睡的路清河,好笑道,“清河,你真是学坏了,脸都红了还装睡呢。”
“阿云,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换衣服的……”
路清河睁开眼,眼底波光流转,还带着一丝尴尬和不好意思,轻声地说道。
刚才顾云声从他怀中起身,他便醒了。
想到两人皆未着寸缕,他有些羞涩,便想着等顾云声离开再起来。
不料一睁眼就看到顾云声在换衣服,皙白的肌肤顿时映入眼帘。
随后想起昨夜之事,他的脸就不争气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