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秦牧,对叶云风、周云!”主持人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两场战斗,秦牧展现出的实力太惊人了。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嗡鸣。
“秦牧这下惨了,要同时对上叶师兄和周师兄!”
“这俩可都是炼气八层的高手,秦牧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看这小子还怎么嚣张!”张胖子的几个狗腿子更是幸灾乐祸,仿佛已经看到了秦牧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画面。
“秦牧,按照规则,你可以先选择一位对手,胜了,再挑战另一位。”主持人看向秦泽宇。
叶云风和周云并肩站在擂台边缘,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他们虽然自负,但也不敢小觑秦牧。毕竟,无论是秒杀史大龙,还是折断叶云风的剑,都足以证明秦牧的实力。
“不用那么麻烦。”秦泽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让他们俩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
“什么?!”
“狂妄!”
“太嚣张了!”
秦泽宇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叶云风和周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怒火燃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竟然敢如此轻视他们!
“秦牧,你确定?”主持人再次确认,他觉得秦泽宇可能是疯了。
“确定,以及肯定。”秦泽宇点点头,“快点开始吧,我还等着回去挑粪呢。”
“你……”主持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叶云风怒极反笑,“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废话真多。”秦泽宇掏了掏耳朵,“要打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叶云风和周云同时跃上擂台,分左右两侧将秦泽宇包围。
“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周云怒喝一声,率先出手。他双掌翻飞,掌风呼啸,直奔秦泽宇面门。
叶云风也同时出手,断剑之上青色剑气缭绕,直刺秦泽宇胸口。
两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攻势凌厉,显然是想一举将秦泽宇击败。
台下,天剑宗弟子们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上的三人。
“这下秦牧死定了!”
“他竟然敢同时挑战叶师兄和周师兄,真是自不量力!”
“等着看他被揍成猪头吧!”
……
张胖子的几个狗腿子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泽宇被揍得跪地求饶的画面。
面对两人的夹击,秦泽宇却是不慌不忙。他双手一搓,两团雷光“噼里啪啦”在掌心跳跃,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
“玄天雷法!”秦泽宇轻喝一声,双手猛地向前一推。
两团雷光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分别迎向叶云风和周云的攻击。
“轰!轰!”
两声巨响,雷光炸裂,狂暴的雷霆之力瞬间将叶云风和周云吞噬。
“啊!”
“这……这是什么?”
两声惨叫,叶云风和周云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下,浑身焦黑,头发根根竖起,如同被雷劈过的焦炭。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
“他……他竟然一招就击败了叶师兄和周师兄?”
“这……这还是人吗?”
……
天剑宗的弟子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向秦泽宇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秦泽宇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走下擂台,留下叶云风和周云躺在地上,像两条被烤焦的咸鱼。
主持人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颤抖地宣布:“第……第三场,秦牧……胜!”
他看向秦泽宇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高台上,宋仁清捋着胡须,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秦泽宇,仿佛要将他看穿。四位长老也是神色各异,有的疑惑,有的警惕,有的若有所思。
“这小子,有点意思。”宋仁清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叫秦牧是吧?”
秦泽宇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正是。”
“你这玄天雷法,从何而来?”宋仁清目光锐利,紧盯着秦泽宇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秦泽宇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早有准备地回答:“回宗主,实不相瞒,我是茅山派的传人。”
“茅山派?”宋仁清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意外,“我记得,茅山派早已没落,门中弟子四散,你又怎会来我天剑宗?”
“宗主明鉴。”秦泽宇露出一丝苦笑,“正如宗主所言,茅山派确实已经没落,弟子们各自谋生。我虽为茅山派传人,却也深知如今天下大势,单凭我一人之力,难以重振门派。”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我自幼跟随师父修习玄天雷法,如今师父仙逝,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听闻天剑宗乃是当世大派,实力雄厚,便想着前来投靠,希望能有一席之地,也好继续修行,不至于让茅山派的传承断绝。”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解释了秦泽宇的来历,又表明了他投靠天剑宗的动机。
宋仁清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四位长老也是面面相觑,交换着眼神。
“你可知,我天剑宗与茅山派,并无渊源?”宋仁清突然问道。
“我知道。”秦泽宇坦然回答,“但我也知道,天剑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只要有真才实学,便能在天剑宗立足。”
他这话,既是回答宋仁清的问题,也是在向天剑宗表忠心。
宋仁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小子,不仅实力不俗,还颇有心计。
“好!”宋仁清突然大笑一声,“既然你如此坦诚,我便信你一次!”
他看着秦泽宇,眼中精光闪烁:“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宋仁清的亲传弟子!”
“什么?!”
“宗主竟然收他为亲传弟子了?”
“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
台下,天剑宗弟子们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
特别是张胖子的几个狗腿子,更是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宗主竟然收了那个挑粪工为亲传弟子?”
“我不服!”
……
秦泽宇也是一愣,他原本只是想混个内门弟子,没想到竟然直接成了宗主亲传弟子。
“这……这是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宋仁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愿意!当然愿意!”秦泽宇连忙说道,“弟子秦牧,拜见师父!”
“哈哈哈,好!好!好!”宋仁清仰天大笑,显得十分高兴。
他伸手拍了拍秦泽宇的肩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天剑宗的人了!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保证,你在天剑宗的地位,无人能及!”
“多谢师父!”秦泽宇再次拱手,心中却暗自嘀咕:“这老狐狸,果然是看中了我这身本事。不过,这样也好。”
夜幕降临,天剑宗宗主大殿内灯火通明。
宋仁清端坐于太师椅上,目光落在秦牧身上,似要将他看穿。白天比武场上,这小子展现出的实力,着实让他惊讶。特别是那玄天雷法,威力惊人,连叶云风和周云联手都挡不住。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完全看不透秦牧的修为。
“秦牧,你那玄天雷法,威力不俗。可我竟看不透你的修为,这是何故?”宋仁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秦泽宇心头一跳,这老狐狸果然起了疑心。他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心中已有了对策。
“师父明鉴。”秦泽宇恭敬地拱了拱手,“弟子所修功法特殊,乃是茅山派秘传,炼气九层。为了行走江湖方便,师父传了我一手隐匿修为的法门,免得被仇家摸清底细,也好扮猪吃虎。”
他故意把“扮猪吃虎”四个字说得重了些,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宋仁清听了,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他不喜欢被人算计,哪怕是自己的弟子。
秦泽宇见状,连忙补充道:“师父放心,弟子对天剑宗绝无二心!这隐匿修为的法门,只是为了自保,绝不会用来对付同门。”
宋仁清脸色稍缓,他盯着秦泽宇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罢了。”宋仁清摆了摆手,“既然是茅山派的秘法,我也不便多问。你只需记住,忠于天剑宗,便可。”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秦泽宇再次拱手,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这老狐狸,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嗯。”宋仁清点了点头,“你今日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随我去后山禁地。”
“后山禁地?”秦泽宇心中一动,那可是天剑宗的重地,寻常弟子根本没资格进入。这老狐狸,突然带他去禁地,不知有何用意。
“是,师父。”虽然心中疑惑,但秦泽宇还是乖乖地应了下来。
“去吧。”宋仁清挥了挥手。
秦泽宇躬身告退,离开了大殿。
“这小子,有点意思。”宋仁清看着秦泽宇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宗主,这秦牧来历不明,您真的相信他?”大长老不知何时出现在宋仁清身后,轻声问道。
“信不信,不重要。”宋仁清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他有利用价值。”
“那您带他去后山禁地……”大长老欲言又止。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宋仁清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秦泽宇回到住处,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翻来覆去地想着,“后山禁地……难道有什么宝贝?”
他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去禁地一探究竟。
“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泽宇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炼起来。
第二天清晨,秦泽宇早早地来到了宗主大殿。
宋仁清已经等候多时,见他到来,便带着他朝后山走去。
“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啊?”秦泽宇忍不住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宋仁清却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秦泽宇撇了撇嘴,心想:这老狐狸,还挺能装的。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便来到了后山。
后山云雾缭绕,古木参天,景色十分幽静。宋仁清带着秦泽宇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一处山崖前。
山崖上,有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看上去十分神秘。
“这就是禁地入口了。”宋仁清指着石门说道。
秦泽宇看着那石门,心中充满了好奇。
“这禁地里,到底有什么?”他忍不住问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宋仁清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对着石门一晃。
“轰隆隆……”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走吧。”宋仁清率先走了进去。
秦泽宇紧随其后,心中既兴奋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