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10月15日·英吉利海峡中部。
晨雾如纱,笼罩着翻滚的海浪。英国皇家海军旗舰“不屈号”的了望手突然瞪大眼睛——
“敌舰出现!东北方向,距离15链!”
浓雾被钢铁舰艏撕开,大夏帝国“镇海号”的巨型炮塔缓缓转动,400毫米主炮的漆黑炮口对准了英舰队形。
“全舰战斗警报!”库珀上将抓起传声筒,声音因静电干扰而嘶哑,“各舰按Z字机动,别让他们锁定!”
晨雾被蒸汽轮机轰鸣声撕碎,大夏帝国北洋舰队以楔形阵切入海峡。旗舰“镇海号”的400毫米主炮缓缓转动,炮管阴影笼罩着英军前哨舰队。
“距离8000米,敌舰二十二艘。”射击指挥官的声音冰冷如机械,“确认英国皇家海军第一战列舰分队。”
陈小北站在装甲司令塔内,指尖轻叩海图:“传令——各舰装填半穿甲爆破弹,先打指挥舰。”
陈小北单手扶着舰长椅,另一只手举起望远镜:“测距。”
“敌旗舰‘不屈号’,风速12节,横移补偿3度——”射击指挥官的报数声被炮塔旋转的液压声淹没。
“开火。”
皇帝的声音刚落,四门巨炮同时喷出百米长的火舌。炮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邓世昌突然大喊:“左舷发现鱼雷艇!”
英国鱼雷艇“闪电号”。
“全速前进!”艇长哈罗德死死攥着舵轮,“冲到500码内再发射!”
海浪拍打着单薄的艇身,中国驱逐舰的副炮已开始扫射。大副被127毫米炮弹掀飞了半个脑袋,鲜血糊在陀螺仪上。
“为了女王!”哈罗德在300码距离按下发射钮,两枚鱼雷窜入水中。下一秒,整艘艇被“镇海号”的侧舷炮火撕成碎片。
“镇海号”主炮塔内部。
“炮口风速修正!”
“陀螺仪锁定!”
“开火!”
三座三联装炮塔同时怒吼,九枚重达1.2吨的炮弹撕裂空气。观测员透过测距仪看到,英军“雷霆号”战列舰的司令塔被直接命中——钢铁穹顶像蛋壳般碎裂,火焰从每一个观察孔喷涌而出。
“第一轮跨射!敌舰起火!”
皇家海军“复仇号”舰桥。
“中国人炮术怎么可能这么准?!”舰长史密斯砸烂了航海日志。
大副突然尖叫:“右舷30度!三艘敌舰包抄!”
三艘大夏“定远级”装甲舰正以18节高速切入英军队形侧翼,其150毫米二级炮喷吐出每分钟15发的致命弹雨。“复仇号”的水线装甲被凿开六个窟窿,海水疯狂涌入。
“弃舰!全员弃——”
话音未落,一发305毫米炮弹贯穿弹药库。三千吨的钢铁巨兽在连环爆炸中断成两截。
“不屈号”甲板。
库珀被冲击波掀翻在指挥台上。那发400毫米炮弹在右舷20米处入水,掀起的浪墙将甲板上的水兵冲进海里。
“轮机舱进水!”损管队的尖叫从管道传来,“左舵卡死!”
上将吐出口中的血沫,突然发现通讯兵在疯狂打手势——海底电缆被切断了,他们彻底成了孤岛。
“镇海号”主炮塔**
“穿甲弹装填完毕!”装弹手吼得青筋暴起。
炮长眯眼盯着测距仪:“距离7链,敌舰正在右转——”
“放!”
三发炮弹呈品字形呼啸而出。第一发砸穿“不屈号”前甲板,第二发在司令塔旁炸开,第三发直接贯穿了烟囱。
“命中!”观测员的尖叫带着哭腔,“英国人旗舰起火!”
“不屈号”轮机舱。
蒸汽管道爆裂的白雾中,库珀拖着断腿爬向舵轮。透过破碎的舷窗,他看见中国战列舰“泰山号”正横切舰队后方——那是个教科书式的t字战术。
“发信号……”他咳着血沫对传令兵说,“‘各舰分散突围,上帝保佑不列颠’。”
信号灯刚闪到一半,弹药库的殉爆就将整艘舰抬离水面。烈焰中,那面绣着“hmS INVINcIbLE”的战旗缓缓沉入海峡。
战场鸟瞰视角。
整个海峡化作钢铁坟场。英军“不屈号”拖着二十米高的火柱试图转向,却被“泰山号”的交叉火力打成筛子;驱逐舰“闪电号”刚发射鱼雷,就被“镇远号”的速射炮打成燃烧的废铁。
“他们…他们像在打靶演习!”英军幸存水兵抱着浮木颤抖。中国舰队精准的炮击节奏如同机械表芯——每90秒一轮齐射,必定有英舰化作火球。
皇家海军鱼雷艇群。
剩下的十二艘鱼雷艇发起自杀式冲锋。艇长詹姆斯用缆绳把自己绑在舵轮上:“冲进500米!一定要换掉一艘!”
“泰山号”的测距仪立刻锁定这群小艇。六门120毫米副炮组成死亡弹幕,将海面犁出沸腾的水墙。詹姆斯眼睁睁看着前面五艘友艇被直接气化,自己的艇则在300米距离被一发炮弹正中轮机——
轰!
燃烧的柴油将海峡染成金色火海。
这是这场海战英国最后的悲歌。
此次海战英军损失:战列舰18艘、装甲巡洋舰32艘、防护巡洋舰55艘、驱逐舰97艘
沉没总吨位:41万吨(相当于皇家海军三分之二主力)
大夏损失:驱逐舰2艘(触雷)、伤装甲舰1艘
多佛尔白崖上的观测站里,英国陆军将领瘫坐在椅子上:“这不是海战…这是钢铁巨人对孩童的虐杀。”
“镇海号”甲板。
陈小北踩着满甲板的灼热弹壳,望向正在沉没的最后一艘英舰“皇家橡树号”。它的舰尾高高翘起,螺旋桨还在绝望地空转。
维多利亚女王手中的望远镜哐当落地。
海峡中央,二十艘英国战舰燃起的黑烟遮蔽了朝阳。
仿佛象征着日不落帝国的结束。